付潔這麽一問,於是乎,黃星表達心扉的機會來了。
“有這麽嚴重嗎?聽著付潔,比你想象的還嚴重!凡是對我們造障礙的人和事,我都要一一清理!你也看到了,為了你,我不怕拚!因為你在我心裏太重要了,你已經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沒有你,我就如同是行走,失去靈魂。所以說,誰敢惦記你,就是要我的命,我就要跟他拚命!這白怡聲是你姑父的親侄子,小白臉兒一個。你姑父耍了各種手段,想分開咱倆,讓他侄子上位。要不是看在他是長輩兒的份上,我這暴脾氣,早跟他拚命了!”
黃星繪聲繪,緒滿天飛。
“得得得!不就拚命拚命的,你拚命三郎啊!”付潔雖然這樣說著,臉上已有些許緋紅,這種方式的甜言語,自言自語要比那種電視劇裏狗的表白,讓人聽了更舒服一些。付潔接著說道:“想想那天你跟姑父拚酒,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你真是不要命了啊!關公麵前耍大刀,也是沒誰了!”
黃星一揚頭,冷哼了一聲:“這算什麽!最後還不是我贏了。對了,你怎麽想的啊付潔,讓白怡聲陪你爸去參加比賽?你這不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付潔反問:“我怎麽就了故意的了?”
黃星強調:“你是故意引發戰端!白怡聲那小白臉兒,我可是一拳就能讓他生活不能自理。我可提前把話放在這兒,要是還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真揍他!”
付潔道:“看你!還有沒有一點總經理的樣子?不就揍這個揍那個的,你是黑社會啊?實話跟你說了吧,陪我爸去的,不是白怡聲。人家天天上班哪有時間呀。是另有其人,而且,是個的!”
“我就說嘛!”黃星思量了片刻:“的?的陪你爸去,你媽不吃醋?”
付潔皺眉罵了句:“去你的!別胡說!是小惠!也就是我姑父的兒,小惠。”
黃星不住瞠目結舌:“?不會吧?不用上班?”
付潔扭頭了黃星一眼:“看你這表,怎麽,你怕我這個表妹?呀,是個自由人,不了約束,已經在城管局辭職了,準備做點兒生意什麽的。”
“豈止是怕!”黃星不住一陣咋舌:“那簡直是怕的要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常常讓人很尷尬。”
付潔道:“那沒辦法!我爸就是喜歡這鬼丫頭,找誰說理去啊?”
黃星若有所思地道:“陪你爸去比賽,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
付潔解釋道:“是直接去的機場,跟我爸會的合。我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的。我爸,保工作做的還好。”
“確實夠好,你爸不當地下黨,屈才了。”黃星苦笑了一聲,深力很大。
小惠的威懾力,黃星可是早已深深領教過了。
那丫頭,稱得上是個天後級別的雷人巨星,幾句話一出口,就能讓人抓狂。不過,這丫頭心地倒是善良的!
機場。
付潔在口停下車。
黃星壞壞地盯著付潔,說道:“不下來告個別,擁個抱啥的?”
付潔皺了一下眉頭:“閉上你那烏!馬上坐飛機了,你……你胡說什麽呢?”
黃星一臉無辜:“我也沒說什麽呀。”
付潔抨擊道:“一共就出去三天,搞的跟……行了,趕快下車吧,後麵都按喇叭了。”
黃星嘟著往付潔臉邊兒上湊,一副香吻的樣子。
付潔手捂了一下黃星的,往外一推:“真膩歪!別得寸進尺,我能來機場送你已經開了先河了,明明你可以自己開車過來的。”
“那倒是。”黃星假裝要推門下車。
但趁付潔不注意的工夫,啪地一下,準地在臉上親了一口。
付潔臉脹的通紅:“你……你……你流氓啊你,天化日的,一點兒都不注意影響。”
黃星嘿嘿一笑:“沒忍住。”
付潔一揚手:“抓走吧,真麻煩。”
黃星一邊推車門一邊說道:“開車慢點兒,注意安全。”
剛推開車門,就聽到一陣‘哎呦’聲,黃星抬頭一瞧,見一個穿著工整的年輕男子,正捂著肩膀,氣勢洶洶地盯著自己。
這男子開口罵道:“眼睛長屁上去了?你車門到我了,知道嗎?真倒黴,骨折了,都快。”
“對不起對不起。”黃星連忙道歉,料想是剛才推車門的時候,這家夥正走到視覺盲區的位置。
男子極不友好地反問:“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不用負責任啊?”
黃星笑問:“那你想怎麽樣?”
男子一肩膀,擺出一副很痛的樣子:“青了,都!賠錢!”
我靠!好直接,好了當!黃星問了句:“你想要多?”
這男子沒想到對方這麽痛快,眼珠子一轉,說道:“至……至六百!我是一個文字工作者,你把我胳膊壞了,我這兩天之,用不上力,沒法打字寫文章了。”
“那真憾。”黃星抬腕兒看了一下表,覺得還有時間,便決定陪這哥們兒玩玩兒:“要不,咱去拍個片兒,先看看,別傷到骨頭,那就不好了。”
男子強調:“我趕時間呢,我!抓賠錢走人!”
這時候付潔從車上走了下來,衝黃星問道:“怎麽了,到人了?”
黃星隨口便來了句:“到瓷兒的了,又!”
“誰是瓷兒的?”男子不樂意了,犀利地瞪著黃星。
黃星笑了笑,叼上一支煙:“沒說你,你心虛什麽?”
男子有點兒蒙圈:“那你說的是誰?”
黃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出其不意地來了句:“我!本人!”然後他指著車門說道:“你丫的走路就不能長點兒眼睛啊?這是行車道!放著那邊的路你不走,跑行車道上來你什麽居心?幸虧我這車停在這兒了,要不然撞死你怎麽辦?你對自己的生命太不負責任了吧,當兒戲呢!我告訴你,這車看到了沒有,輝騰,最高配,雖然不是那種天價豪車,但是辦完了也要將近三百萬。你了一下車門,我得去4S店看看變形了沒有,拿放大鏡再瞅瞅,掉漆了沒有。保守估計呢,連修車帶油錢,再加上我們倆人的誤工費,打完折收你兩萬五!不貴吧?抓給錢!”
這男子直傻眼了!今天這是到一位無賴啊,還反客為主了!
付潔站到了黃星邊,瞅了瞅麵前這位一臉蒙圈的過路男子,說道:“抓走吧,你還有心思在這裏戲弄別人!”
“不是。”黃星反問:“我怎麽戲弄他了,明明是他戲弄咱們!跟咱要錢呢,六百塊呢。你有啊還是我有啊,就咱這車,還是從朋友那裏借來的,你說被這麽一個不長眼的人給撞了,怎麽回去差啊?哎呀我看看,我得仔細看看,有沒有被撞花壞的。”
這過路男子實在不耐煩了,過來拉了一下黃星的肩膀,罵道:“別裝傻行不行,跟個神病似的。”
黃星橫眉一瞪:“你說對了,本人就是個神經病!剛從神病院出來,有證的,要不要看一下?你看你,打扮的人五人六的,年紀輕輕的,就學會瓷兒了?實話告訴你,我這人沒別的好,就較真兒。還你胳膊了,的疼,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用不用現在就報警?實話告訴你,我這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紀錄,超高清的,放大二十倍能看清楚你手上的汗和細管。大不了我今天不飛了,我還就偏偏跟你較這個真兒!我就是見不慣,你這種人見針到騙錢。你報不報,你不報我報了?”黃星掏出手機,嚇唬他。
“真……真是有病!今天這麽倒黴,上你這種人!”這男人臉脹的通紅。
然後他瞪了一眼,快步離開了。
付潔瞄了這男子一眼,衝黃星說道:“你搞什麽名堂呀,跟他在這裏囉嗦什麽呀。”
黃星笑說:“效果很明顯嗎,省了六百塊!不過代價比較大,給他上了這麽一堂生的教育課,他都沒教學費呢。”
付潔反問:“你怎麽確定人家就一定是瓷兒的?”
黃星強調道:“很明顯了,已經!本就沒到他!”
付潔苦笑了一聲:“你也真是有這閑心。趕快進去吧,別耽誤了登機。”
黃星拋了個眼兒過去,用一副特殊的腔調,說道:“不進去送送人家?”
付潔到全的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目送付潔駕車而去,黃星微微一笑,做了一個深呼吸。
“黃哥!這麽巧啊?”
一陣甜的聲音,從不遠傳了過來。
黃星抬頭一瞧,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正所謂恨烏及烏,麵前的這個與自己有過諸多糾葛的漂亮孩兒,黃星並不想麵對。
於是假裝聽不見,繼續往裏走。
後嗒嗒嗒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接著,那孩兒已經到了黃星邊,說道:”不搭理我了呢,黃哥,故意的吧?”
黃星停下腳步,與對視了一眼:“你說對了,我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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