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正要開口,就瞧見外面有侍衛匆匆而。
“稟王爺,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眾人一驚,云都王也是道:“什麼好消息?”
……
襄王大營里面,這一路走過來,真是十分不順利,幾乎每到一道關卡,都會有人為難,襄王立在營帳前面,看著封州城的方向,憂心忡忡。
從營帳里面掀簾而出的謝堯走上前來:“殿下。”
對方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怎麼,找到破城之法了?”
“若是前面是國的城池,殿下早已想到了破城之法,只是如今,前面是封國而已。”謝堯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心頭所想。
襄王微微垂下眼眸,深嘆了一口氣。
旁邊的謝堯看了他一眼,皺皺眉頭,似乎是猶豫了片刻,還是道:“殿下,皇上……似乎有消息了。”
“什麼意思,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事似乎有消息了。”襄王不解。
謝堯垂眸點了點頭,錯開對方的眼神兒:“殿下,方才收到父親的消息,好似是一隊人馬無奈出城的時候,遇到了云都王的人馬,被帶走了。”
聽了這話,襄王頓時覺得頭皮一炸:“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馬,是皇上的人。”
“雖然不是很確定,不過探子分析覺得,似乎是皇上的人馬。”謝堯面為難的道。
這一路之上,太子千方百計的阻擾自己封州,雖然傳言皇上病重,太子監國,可是以太子歹毒的個,卻遲遲沒有選擇登基,顯然是因為這皇上不再他的控制范圍之,可是如今這皇上卻落到了云都王的手中,如此以來,那太子便是再無后顧之憂了。
“我們封州還有多探子,可有什麼機會接近這隊人馬?”
謝堯面晦暗:“這些人一旦落云都王的手中,其能輕易讓人得手,不要說我們的人手不夠,就算是足夠,此刻的云都王大軍之中,肯定也是如同鐵桶一般了。”
說的不錯,這個時候,自己被相隔在封州城外,此刻無能為力,皇上一旦落太子手中,那之前所有種種,就算是前功盡棄了,新帝登基,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清除所有障礙,他怕是要首當其中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一定要想出個法子來才行,襄王微微合上眼睛,勉強平復了一下有些起伏不定的思緒。
“殿下,封州城中來人了。”侍衛匆匆奔了過來,對襄王急急對稟告道。
這個時候,封州城中來人,來不及多想,襄王便是對他揮揮手:“讓他進來吧。”
“是。”侍衛匆匆而去,不多時,便是帶著兩個二十上下,腰負雙劍的黑年,往這邊走了過來。
襄王和謝堯都是一臉懵懂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面生的很,對方走上前來,一起跪地行了大禮:“在下白羽,白寧見過襄王殿下,殿下千歲。”
“白羽,白寧?!二位不必多禮,先起來吧。”襄王腦子里面細細回憶了片刻,也是毫沒有記得起來二人的印象,“只是,本王似乎與二位是第一次見面吧。”
二人謝過之后,站起來,白羽拱手恭敬的道:“殿下貴人事忙,我等兄弟二人份卑微,殿下不記得也是平常之事,不過昔日里,在大漠之上,我家公子有幸與殿下相,在下兄弟二人一直,得以與殿下一同得封州城。”
大漠?!一同封州城?
“你們是木楓公子的人?”襄王再次打量眼前二人,道。
二人點頭,從袖子里面取出一柄短劍,雙手呈了上來:“正是,這個是我家公子的信,當日乃是襄王殿下賞賜的,請殿下過目。”
謝堯上前接了過來,遞到襄王到手里,襄王低眉查看了幾眼,笑道:“果然是故人,只是,眼下封州城中,風聲鶴唳,木公子這個時候,派你們前來此,莫不是又要和本王做筆大買賣?”
白羽聞言依舊態度恭敬:“殿下說笑了,我家公子此番派我們前來,是給殿下帶來幾個消息,至于如何進行下一步,完全悉聽殿下自己做主。”
“什麼消息?說來聽聽。”襄王把玩著手中的短劍,漫不經心的道。
“眼下這高州城,距離封州雖然不到一百里地,可是卻被云都王調集重兵,重重把守,若是殿下想要強攻,雖然也有可能攻下城池,但到底也是要流河,殿下一向仁,想來在此地安營扎寨,也是不想同袍相殘。”白羽開口道。
對方看了他一眼:“聽將軍的意思,莫不是你們公子已有了應對之策?”
“是。”白羽肯定的道,“我們的人已經混云都軍大營之中,殿下只需瞧見里面大之時,便可乘勢攻高州城門。”
如此好事,竟然會落到自己的頭上,襄王倒是有些不相信了:“白將軍的話,本王如何能夠相信?!”
“殿下的擔心,在下明白,不過我家公子如此,是因為和定安公主有約定在先,在下這里有一,想來殿下應該認得。”對方說著便是從袖子里面取出一個錦盒來,在襄王面上緩緩的打開了。
一提到定安公主幾個字,襄王已經是一驚,此刻看到匣子里面的東西,更是心頭一炸,匣子里面躺著的,駭然竟是云雪瑤手上的雪鏈,襄王手取了過來,云雪瑤的影兒立刻充斥到他的腦子里面。
“此,你如何得來的。”
白羽道:“殿下還不知道吧,云都王為了萬無一失,還令云都郡主追至廣陵,想要拿住定安公主要挾殿下,只可惜,公主與我等合作,反將云都郡主擒住了,這雪鏈,便是我們合作的信,所以我們助殿下封州城,也是定安公主所托。”
“竟有此事?定安公主已經選擇離開,云都郡主竟然還不能放過。”
“此事說起來,也不能責怪云都郡主,畢竟定安公主對襄王殿下一向上心,比如殿下如此順利的進梁州城……”
早就料到有人出手,沒想到竟然是,即然如此,為何當日要決然離去。
旁邊的謝堯,看到襄王看到手中的雪鏈,已經面變幻,連忙下心頭的思緒,對眼前的白羽道:“白將軍的話,我們記住了,不過至于是否會城,我們自會好好思量的。”
見二人如此警惕,白羽早在意料之中,聞言也是點頭:“將軍說的在理,此事在下早已言明,殿下自己權衡決定,不過不知將軍可知,皇上如今已經落了云都王的手中,雖然我家公子可是助殿下城,可是畢竟,云都王人多勢眾,若想救皇上與水火的話,我家公子怕是無能為力了。”
說完便是站起來,告辭而去。
這邊的襄王主仆二人則是心緒難平。
“你方才可是聽清楚了,這個木楓果然不簡單,雪瑤何以會與這種人合作。”良久,襄王才道。
“殿下,公主的事,眼下倒是可以緩上一緩,待楊慎回來,是否真的落了木公子的手中,自有分曉,只是如今我們是否城尋找皇上蹤跡,才是最要的。”謝堯想了想,才道。
“你說的對。”襄王收好雪鏈,點了點頭,“皇上落云都王都手中,這個消息,倒是和我們探聽的一樣,此事若是遲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只是就算打算城了,也得思量個城之策才行。”
“是。”謝堯說著跟著他一起進了營帳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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