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慶帝胡子雖然被拽著,但臉上滿是笑意,眼角的皺紋都笑的顯了出來,鄭皇后就知道他此刻的心其實好的不得了。于是也不大著急,只出言調侃他,“怎麼的,就只許夫君你欺負嘟嘟,還不許嘟嘟反抗一下?嘟嘟這麼小,能有什麼勁兒啊?您裝的倒還像的。”
“朕……哎呀……嘶,一點兒沒裝,你可不知道,這小子,這手看著小啊,可有勁兒了。”
若嘟嘟把慶帝所有的胡子都抓住,那麼慶帝也許不會那麼疼,可是偏偏,嘟嘟因為手小,只抓住了其中一撮,聽了慶帝所言,鄭皇后仔細看了眼,不說話了。
“那,您再忍忍,等臣妾把這羊乃吹冷一些。”
慶帝于是垂著頭,盡量讓自己的下近嘟嘟的小手,嘟嘟這孩子皮啊,手里抓著東西也不安分,一會兒往左邊晃,一會兒往右邊晃,不一會兒,慶帝已經被他的小手帶得有些頭暈。
“皇后,還沒好嗎?朕覺得頭暈。”
“好了好了。嘟嘟啊,看,這是什麼呀?”鄭皇后舀了一勺羊乃,湊到了嘟嘟鼻子邊兒,給他嗅了嗅,嘟嘟聞到味道,鼻子了,卻似乎興趣不是很大的樣子。小手還是不停地晃啊晃。
一旁的劉嬤嬤看著這一對兒這世上最尊貴的夫妻,搖了搖頭,“娘娘,不如讓奴婢試試?”
“你會?”
‘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嗎?’劉嬤嬤心里雖然這樣想,但里是萬萬不敢說的。只點了點頭,“回娘娘的話,奴婢會。”
從鄭皇后手中接過碗和勺子,劉嬤嬤直接舀了一些出來,鄭皇后一看,這不是跟剛才一樣嗎?但劉嬤嬤并不像鄭皇后一樣給嘟嘟聞,只直接將勺子往他幾乎都張開的里塞去,羊乃一,嘟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吧唧了幾下,不多時又張開了。
“誒,嘟嘟還真喝了,原來直接喂就行了嗎?劉嬤嬤,你繼續啊。”
第二勺子,第三勺子,劉嬤嬤也喂得很是干脆,到了第四勺子,劉嬤嬤開始引嘟嘟了,用勺子一下他的小,在他張開的時候,把勺子挪開,如此反復,嘟嘟還沒反應呢,鄭皇后先不干了,“劉嬤嬤你干嘛?好好喂啊。”
慶帝此刻雖然沒辦法點頭,也隨聲附和道,“對啊,快喂他喝啊。剛才醫不就說了,他會哭也有了的緣故嘛!”
劉嬤嬤:“.…..”得,倒是枉做一回小人。但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的,不論是慶帝還是皇后,那都是的主子。
“回皇上、娘娘的話,奴婢不是戲弄這孩子,而是想讓他放開皇上的龍須。”說著,劉嬤嬤又試了幾次,然后嘟嘟真如劉嬤嬤所盼的,出了手,只是他出的是本來就空著的那只手,劉嬤嬤心中暗嘆,“娘娘,恐怕您得把他的這只手先抓住一下。”
鄭皇后看出了些門道來,二話沒說把嘟嘟的小手握在了的手中,嘟嘟那個急啊,想掙鄭皇后的手去夠勺子,鄭皇后愣是沒放手,嘟嘟靜了會兒,猛地放開了慶帝的胡子,就去拉劉嬤嬤手里的碗。幸虧劉嬤嬤反應快,不然整晚羊乃恐怕全都得潑出來,一半在慶帝上,一半在嘟嘟上。
慶帝覺下一松,只愣了一小會兒,立馬就抬起了頭,這一抬頭,慶帝立馬就了自己的脖子,“哎呦,不認老不行咯,就低頭了這麼點時間,脖子都不直了。”
“夫君您又說喪氣話,你還年輕得很呢,太祖在您這個年紀的時候,還駕親征了呢。”
那邊,慶帝和鄭皇后都走開了之后,劉嬤嬤覺得自在了很多,將嘟嘟抱在懷里,一勺子一勺子地給他喂羊乃。
見嘟嘟吃的又干脆又香,慶帝臉上笑意又現,“這孩子,好養活。對了,皇后還沒與朕說,這孩子的來歷呢。”
“夫君還記得那天我與你說過的事嗎?”鄭皇后稍稍一提,慶帝就想了起來,“這就是那孩子?”當初慶帝派暗衛去查,也沒能查出什麼不妥來。“這,又一次的巧合?”帝王家的人,疑心病不得不重。
“夫君且當著,是咱們與這孩子有緣分吧。”
聽說嘟嘟是有爹娘的,不是被扔掉的,慶帝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本來他想著,若是到時皇位托于忠王,他和皇后,倒是可以養著這個孩子解悶。雖然不能給他更多,但一世榮華還是不了的。這會兒,慶帝只是笑了笑,便是不由他給,這孩子也不得一世富貴。
“既然這樣,連人帶這孩子,都一同送回去給他爹娘吧。讓他們以后小心著點兒,別再給孩子丟了,這孩子長的這麼好,可多的是人惦記。”
“可不是嘛!不過,直接給孩子送回去,是不是太便宜嘟嘟的爹娘啦。”
“那夫人,打算怎麼做呢?”
“就罰他的爹娘,親自來接吧。夫君您看呢?”
慶帝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明白了鄭皇后的用意,但他想了一會兒,沒有反對,他也想親眼看看,這孩子的親爹,到底是有多像當年的賢王。這麼多年過去,他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模樣了。
沒喂羊乃之前,嘟嘟還沒事哭上兩聲,這有了吃的,他就開始沒心沒肺起來,吃的吧唧吧唧的,劉嬤嬤作稍稍慢點兒,他還會‘嗯嗯’地催促。看得慶帝也心起來,上去笨手笨腳地喂了兩口,喂得嘟嘟邊都是乃漬,慶帝才將勺子又重新還給了劉嬤嬤。
嘟嘟吃完羊乃之后,鄭皇后按照劉嬤嬤教的,給他拍乃嗝,慶帝在一旁看著,只覺得此刻的鄭皇后看著就像一個真正的慈母。
“皇后。”
“嗯?”
“待忠王接任皇位之后,咱們抱一個孩子養著吧?”
這話,皇后不大聽,“皇上,臣妾還是那句話,您正值春秋鼎盛,皇子皇,遲早都是會有的。”忠王,皇后以為,終究不可信。當年的那場皇位爭斗,先皇四子,徒留其二,皇上登了基,賢王和仁王皆薨,忠王卻無事。
此后,慶帝未再開口。有些事,醫知道,他自己知道,皇后是不知曉的。
馬車之上,關靜萱神思恍惚,“方謹言,你說會不會是段瑞年?”
“如果是他,他會承認嗎?”
“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別想那麼多,嘟嘟會沒事的,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嘟嘟出生之后,咱爹是用嘟嘟的八字算過命的,那算命的說,嘟嘟是大富大貴的命。”
“大富大貴?那算命的看見公爹出手那樣大方,對咱們的家世,恐怕也能猜出一二。那算命的當時看的便不是嘟嘟的八字,只怕沖著公爹,也是要說一樣的話的。我不求嘟嘟大富大貴,只求他平安。”
“這點上,你說的不對。”
“嗯?哪兒不對了?”
“咱爹啊,可米青著呢,穿了管家的裳去算的命,第一次給的也不是嘟嘟的八字。是管家的小孫子的,那孩子比咱們嘟嘟大一歲。算命的說他一生順遂,算到嘟嘟的時候,說的才是大富大貴。”
“真的?你沒騙我?”此刻的關靜萱,需要一救命稻草。
方謹言給了,“自然不會騙你。而且那個算命的,在咱們四方城里,是很有名的。”
“也就是說,咱們嘟嘟這回,一定能化險為夷的?”
“肯定能。”這三個字,不僅為了讓關靜萱安心,也為了安定他那顆倉皇無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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