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搞不懂的,既然皇上都佈局了這麼多年,爲何還能讓定遠侯如此容易的得逞,不對,不對啊!
心容只覺得頭昏腦脹,倒是忽略了趙巖夫婦。
“不管怎麼說,你也得先吃點東西。你得相信安國侯。如今李毅一家不知所蹤,顯然早早的就已經準備妥當。怡親王一家也消失不見,皇上不可能這般輕易的便把大周江山好端端的拱手讓給外姓人!”趙巖信心十足,沒什麼忐忑不安的。
李把早就準備好的粥送過來,也同樣安道:“咱們要做事,也得有神才行。宮裡頭大家都人心惶惶,皇后一顆心掛在皇上上,本沒能起什麼作用,反倒是太后娘娘一大把年紀了,主持宮裡頭的局勢。”
心容端過碗,快速的吃掉碗裡的粥,也是,太后娘娘年紀大,怎能讓再心。
待吃過飯,便有宮過來給更,那宮斂低聲音在心容耳子前說道:“屬下十七,正好在宮裡頭做事。”
心容也不疑有他,低聲說道:“你們那些人如何了?”
“已知真假,一切準備妥當,只等主人下令。只是主母被困在宮裡,大家都小心行事!”
“夏侯辰呢?”
“盜得兵符!”
心容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就弄出了異樣,沒想到夏侯辰消失的這些日子竟然去定遠侯上盜兵符了。那這麼說起來,前兩日夏侯辰也該在定遠侯府,既然他有本事出兵符,爲何不救十五和十八。
興許是看出了心容的心裡想的事,十七說道:“十五和十八死得其所,已經厚葬,還請主母理解主人。”
“我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在這裡待久了,會讓人起疑心。這宮裡頭,應該有定遠侯的人才是!”心容淡淡的說,雖然心裡難過,卻也不再糾結與十五和十八二人的死。
心容到太后宮裡,一路走來,宮裡頭沒有,除了行走的宮人人心惶惶之外,還算平靜。心容冷笑,這定遠侯是想名正言順的做皇帝呢!也是,如今太平盛世,就算宮,也只能拿到傳國玉璽才能名正言順。不然過一段時間,前太子和四皇子又打回來了,也沒那麼容易再奪回皇位。
大多數眷都住在太后的偏殿裡,每日都有不眷來煩太后,太后也只是閉著眼,聽著們吵吵嚷嚷。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是太后,也不能用強力鎮這些眷。誰心裡不著急啊。若太子和四皇子真的什麼都不顧打回來,那們就只能死路一條,們只不過是人質罷了。
“太后娘娘,公主來了!”
太后睜開眼,雖然臉上的憂甚濃,也掩蓋不住眼中的喜。
心容才進宮殿,就看到十來個眷坐在這裡,只是宮裡頭的妃子們竟都沒影兒。
“太后娘娘千歲!”心容行禮。
“哪裡有什麼千歲,能過得了這一關,都不錯了!好在你來了,我也安心了不!”
“太后娘娘稍安勿躁,那定遠侯還不能拿咱們,他想名正言順的得到皇位,就得拿到傳國玉璽,可如今傳國玉璽不知在哪裡,皇上又昏迷不醒。是以咱們的安全倒不用擔心。就算兩位王爺要打過來,也得三兩個月。這時間還長著呢,中間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心容的聲音不小,與其是說給太后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這裡大臣們的眷聽。
果然,心容的話落下,這裡便安靜了下來,也都陸陸續續的跟太后告辭離開。
太后又屏退了跟前的所有人,才說道:“心容,你沒事吧?”
“太后放心,咱們都不會有事!”心容拉著太后的手安著,小聲說道:“可還記得我母親以前做的時候做過哪些事?”
太后搖頭,“這倒是不太清楚。”
“宮裡頭的老人,只要沒離開皇宮的,都該跟母親有些關係。現在看起來這宮裡被定遠侯控制如銅牆鐵壁,其實不是。太后應該知道宮裡頭有些老人會武!他們的功夫都不差,只是平日如普通的宮人,連皇上也只知道其中一部分。就算定遠侯狗急跳牆,只要外頭的軍隊兩個時辰進得來宮裡,那便相安無事。”
“你是想……”
“是,太后想得不錯。怡親王一家子,曉晨公主一家子都消失了,他們手裡頭的人也不。我夫君在外頭,也能調周圍的軍營。現在也只有整個京城的防衛在定遠侯手上。再說,定遠侯指揮不了林軍。咱們就差一個能傳信的,告訴外頭的人咱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這宮裡,有道!”太后思索片刻,說道。
心容瞪大了眼,太后娘娘看著心容吃驚的樣子,說道:“這也是你母親當年準備的。皇上當年執意要納你母親爲妃,可你的母親若爲妃,蘇州李家便不好控制。皇上知道這一點,竟也糊塗,我見李玉是個懂事的,便準了的央求,弄了這麼一條地道讓離開。”
太后然心容附耳過來,低聲說出了這條道,當年得知這條道的人也早就不在了,是以除了太后和心容,誰都不知道這條道。
“母親大人,你又救了我一命!”心容差點激的了出來。
激的說道:“可以了,只要有這條道,便能傳遞消息出去,還能送一些人進來。”
太后畢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是以,還算鎮定。晚上太后睡之後,便有人進來點了太后的,讓太后睡得更,接著,那穿著宮裝束的子便鑽進了牀底。
便是十七,作爲夏侯辰的心腹,除了,沒人能擔當這個任務。只是如此一來,宮裡頭便只剩下二十三了,連心容偶讀不知道二十三到底是哪一個,是男是!
十七從宮裡頭出來,便藉著大雨和夜的掩護出了城。
夏侯辰見十七直接穿著宮裝出來,皺了一下眉頭。
十七單膝跪在地上,“主人,宮裡頭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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