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應該都會喜歡像謝北樓這樣的男人吧,長得好看,又溫,兩個人又又共同話題……”
“你很閑?要是很閑,去蓮花山重新做一次勘測。”
“不,不,我很忙,我很忙,這個我立刻去理。”蕭晟一聽自家哥哥要打發他去蓮花山,立刻抱著桌上的那疊文件,落荒而逃。
蕭晟走了,呱噪聲消失了,蕭霂合上文件夾,拉開屜的最后一格,里面整整齊齊擺放了一屜的東西。有領帶,手表,鑰匙扣,手繡的平安福,杯子,筆。這些都是生日的時候,寧以默送的。每一樣禮,他都小心收好。
蕭霂拿出一張合照,那是寧以默16歲生日宴,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合照。照片的人,稚、天真、清麗,小。站在他邊,顯得格格不,但就是這樣膽小弱的寧以默讓人不由升起一保護。寧以默搬進明園后,蕭霂的確十分照顧。
寧以默高中畢業后,借著酒膽,向蕭霂表白,但那時候的蕭霂覺得寧以默對自己只是一時的喜歡,用不了多久,新鮮勁就會過去。好比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等上岸后,就不再需要浮木。所以蕭霂對寧以默的態度總是淡淡的。
寧以默的新鮮勁很長,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毫不掩飾自己對蕭霂的喜歡。與此同時,蕭霂也在關注著寧以默,審視自己對寧以默到底是什麼,是兄妹之,還是男之間的意。
一直到半年前,寧以默為了林子辰,用盡各種辦法逃離蕭霂的時候,他才認清自己的心意。他了心,了,怎麼能無法忍寧以默離開自己。
蕭霂十分在意之前在皇家酒店的那件事,寧以默和林弋絡親的樣子,寧以默欺騙自己的事,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蕭霂給助理時浩打電話,“去查查林弋,最近在干什麼,和什麼人有接。”
“林氏新上任的總經理?”時浩雖然不知道老板為什麼要查林弋,但任務下達了,他必須完。“我這就去。”
“等等,重點查一查他和小姐有沒有什麼集。”
“是。”
蕭霂著照片里的小人,目深沉。明明是先招惹自己,就該負責到底。
……
拍了一天的戲,寧以默覺得自己后背疼痛更加重了,尤其是肩胛,疼的幾乎抬不起手。
唐悠悠見狀,小心翼翼幫寧以默服,出潔的后背,驚得唐悠悠捂著自己的,“以默,你的背。”
寧以默聞言回頭,只見自己右肩胛已經紅一片,一個個簪子出印記,甚至有幾個還破了皮。還好,只是疼,沒傷的太嚴重。
“李欣也太過分了,怎麼能用這麼大力氣。”唐悠悠摞起袖子,義憤填膺的要去找李欣算賬。
寧以默忍痛拉住沖的唐悠悠,“你別去。”現在作稍大點,后肩就火辣辣的疼。
“那就打算這樣算了?李欣這是故意的,蓄意的,就是要讓你吃苦頭,你忍得下這口氣?”
寧以默在藥箱里翻找,找出碘伏和藥膏,把東西遞給唐悠悠,“你現在去找李欣,不正好順了的意。”
唐悠悠接過藥水,給寧以默消毒傷口,作很輕,像對待稀世珍品一樣小心謹慎。唐悠悠一邊上藥,一邊對著傷口吹氣。
寧以默趴在床上,皺著眉頭,解釋說:“你現在找李欣理論,無非解釋自己戲太深,沒控制好力道,頂多道個歉就沒事了。我們要是揪著不放,會顯得我們得理不饒人”
“那你這傷白了?”
“自然是不能白這份罪,我這人睚眥必報。”寧以默看著墻角的那一箱禮品,心生一計,悄聲對唐悠悠說。
唐悠悠聽了躍躍試,恨不得立刻就去。
“李欣會上當嗎?”唐悠悠有些遲疑,就怕算計不,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會,不信我們試試!”
“我不管,不我也會讓,讓下手這麼重,必須要給點教訓。這次是簪子,指不定下回是什麼東西呢。”唐悠悠義憤填膺的說。進劇組也不過一年多時間,雖然見過不演員,卻從來沒見過像李欣,明里暗里,針對寧以默的。
第二天是幾位主演的戲,寧以默正好養傷。拆開蕭晟送來的禮品。禮品不大,卻很致。是特定的手工皂,上面印著“宮詞”兩字,形狀是劇里常出現的平安結,寓意平安,這樣的禮品新穎又特別,有紀念價值,而且人人有份。
第一份,當然是送給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