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巧笑嫣然的仙玲,顧宇頓時就像見了鬼一樣,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哦?原來閣下是疾風見嚎啊,久仰久仰。”
仙玲笑得愈發燦爛了:“所以你想怎麼嚎?”
“啊?”
顧宇正懵比著呢,突然就被仙玲一腳踹翻在地,然后這妞兒一翻騎了上去。
“疾風見嚎是吧?那姐姐我今天就讓你嚎個爽,面對疾風吧!”
仙玲怒笑一聲,兩只威力驚人的小拳狂風暴雨般朝著某人的腦袋砸了下去。
…
五分鐘后,仙玲神清氣爽地走在前面,后面則跟著鼻青臉腫的顧宇。
這妞兒下手太狠了,顧宇覺自己英俊的臉都快被打殘了。
所幸仙玲也意識到了那座荒山不是一般的邪門,主遠離了那里,不然顧宇說什麼也不會跟著。
“嗯?那里好像有點古怪。”
走著走著,仙玲突然停了下來,看著一草木旺盛的土坡若有所思。
順著的目一看,顧宇也發現不對勁兒了,那里的植被似乎有些旺盛過頭了。
“過去看看。”
仙玲是個典型的好奇寶寶,而且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當即決定過去看看。
沒辦法,顧宇也只好跟了過去,這次他倒不是那麼抗拒。
畢竟這種況,如果非要解釋的話,要麼下面有東西,要麼就是被人刻意藏了什麼。
不過這里終究是人跡罕至的荒島,人為的可能實在不大,所以他更傾向于下面埋了什麼寶貝。
尋寶之心,人皆有之,想想還真有些小激呢。
而這時,仙玲已經抵達了目的地,近距離地觀察了起來。
突然,手將眼前的幾株大葉草全拉到一邊。
霎時間,一個個黑黝黝的口了出來,這居然是一個!
“先別進去!”
眼看著仙玲就要進去一探究竟,顧宇急忙拽住了。
仙玲回過頭疑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扔了進去。
幾分鐘后,里并沒有什麼靜傳來,顧宇這才松開仙玲,從兜里出一個蠟燭大小的小火把。
這個松脂小火把是他上次一并搗鼓出來的,勝在方便,他一直隨攜帶,這次果真派上了用場。
“行啊,看不出來你還行的嘛。”
仙玲贊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從他手中接過已經被點燃的小火把,轉走進了。
顧宇理所當然地跟在后面,一邊聞著上淡淡的香,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越往里走越寬敞,高度也漸漸增加到了兩米以上,二人總算不用那麼費勁兒的弓著腰了。
約莫探索了有將近十米之后,仙玲突然停了下來,顧宇一時沒剎住腳,直接把頂在了石壁上。
的傳來驚人的彈力,顧宇頓時到一陣酉禾麻,下方瞬間如老鐵。
“呵呵。”
黑暗中,的笑聲是那麼的讓人瘆得慌。
所有的邪念轉眼間煙消云散,顧宇立馬又恢復了賢者模式。
“咳咳,抱歉,自然反應。”
他試圖用最蹩腳的理由來為自己開。
“哦,站遠點,別妨礙我。”
出乎他的意料,仙玲這次破天荒地沒有跟他計較。
因為被石壁上那一幅幅無比糙的壁畫給吸引住了。
顧宇也注意到了壁畫的存在,當看清壁畫的容之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壁畫的大致容就是一群類人生在獵捕一只類似老虎,但比老虎的個頭要大得多的猛,然后付出了幾條人命的代價終于將猛獵殺。
活著的人為死去的人舉辦了一場祭奠儀式,將他們的尸埋了起來,用一塊大石頭住。
當解讀到這里,顧宇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看了一眼自己正坐著的某個東西。
“啊!!”
終于,他怪一聲跳了起來,尼瑪自己一直坐著的可不就是壁畫上畫的那種石頭嗎!
要死啊,自己居然一屁坐人家墳頭上了!罪過罪過!
作為一名講文明樹新風的三好青年,顧宇當即很虔誠地雙手合十,向死者表示懺悔。
“既然都已經冒犯過了,現在害怕又有什麼用呢?”
仙玲瞥了顧宇一眼,很不屑地說道。
“誰說老子害怕了?老子只是在表達歉意,換位思考一下,坐的是你的墳頭,你會開心嗎?”
顧宇梗著脖子反駁道,作為一個大男人,說什麼也不能被一個小妞兒給看扁了。
“我又沒死過,我怎麼知道!”
仙玲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你要想知道答案,可以啊,我現在就把你打死,然后給你立個墳,我再坐上去,你托夢告訴我你開不開心咯。”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肯定很開心。”
顧宇想到仙玲那翹的小,頓時嘿嘿地笑了起來。
“姓顧的,我覺得你應該改個姓,要不你改姓污吧,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你老污了。”
仙玲強忍住打死他的沖,冷笑一聲說道。
“咳咳,開個玩笑,認真就是你的不對了。”
顧宇訕笑著說道。
“說實話,我佩服你的心態的,看到這幾幅壁畫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仙玲神有些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我就做不到,不怕你笑話,我現在其實害怕的。”
“呃,孩子天生就不適應這種腥殘暴的畫面,你也不用妄自菲薄。”
見緒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顧宇連忙安道。
仙玲搖了搖頭,指著壁畫上那些類人生問道:“你難道就不怕他們嗎?”
“我?我為什麼要怕,這幫家伙都不知道死了多年了,難不他們還能變鬼來掐我啊?”
想到這個荒誕的可能,顧宇直接把自己給逗笑了。
卻聽仙玲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了一句:“那如果我告訴你,他們其實都還活著,而且現在就在這座島上呢?”
氣氛頓時死一般的安靜!
顧宇當場被仙玲冷不丁從里冒出來的這句話驚出一冷汗,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妞兒并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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