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著茶杯的水忽然滯了一下,卻又裝作波瀾不驚的模樣放了下來,抬著頭對老板娘說:“這青天白日的,老板娘故意說這些神神鬼鬼怕不是在嚇唬我們?”
老板娘見我不信,連忙放下端盤坐到了我們邊,皺眉道:“別的事我可能會唬你們,可這種事我可不敢說。舉頭三尺有神明,說鬼神是要被拔舌下地獄的。”
一旁的骨馭炎聽到這句話微微地點了點頭以示贊同。
我卻還是假裝不相信。畢竟套人話這種事,顯得太過好奇就會引人懷疑,反而是這種將信將疑的態度更會讓對方不自覺地說出更多的話來。
老板娘也是那種較真的人,看了眼茶鋪子沒有其他客人索就認真地和我講起關于那個廢棄莊園的故事。
“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是剛到這里做生意,那個時候對面還不是這種破敗的樣子,而是一個在市里面極為出名的農家樂,那時要樹有樹要誰有水,多的是客人去哪里。對了,我還記得農家樂的名字做‘水火園’”
聽到這個名字,骨馭炎的眼眸不自覺地瞇了起來,用語地對我說:“怪不得那里會落得如此下場,金木水火土乃是世上基礎的五種元素,名字取這樣不就是引災嗎?”
的確,在五行中最講究的就是平衡,即便是八卦也要分為兩面,而又需互相摻雜才能維持一定的穩定。
可這莊園明明就已經地山水之間,占盡了水、木、土三種元素,而它又取名“水火”偏偏缺金。土已經克了水,剩下的火可不是要克木了嗎?
果不其然,這水火園的確就是被火燒毀的。
老板娘著對面早已荒廢的莊園,臉上卻出了一種極為恐懼的表。這種恐懼是**藏在心深的,即便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多年,只要一回想起來,立馬就會穿越時間的界限籠罩全。
“我還記得那天是夏至,我和我男人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后就收拾收拾準備休息。誰知抬頭一看,對面的農家樂卻已經是火沖天。那火焰起碼漫得有三層樓多高,周圍的景都被那火照得亮如白晝。”
“原本我和家里男人是打算去救人,雖然大家不認識,但好歹也是對面街的。誰知道那火焰散發出的熱浪竟那麼強,我們還沒走到對面街,頭發就已經被燒糊了。我們只是想去救人,可沒想去送命,所以只能在家里等著,祈禱農家樂里的人能夠平安出來。”
我心頭一,連忙問:“后來呢?里面的人救出來了嗎?”
老板娘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這麼大的火,哪里還救得出人,火是撲了整整一天一晚上才撲沒的,就連進去搜索的消防隊員最后也有去無回。”
我不敢想象當年水火園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慘事,不過那種兇煞的地方正常人都是不會靠近的,關文文這個蠢人又是怎麼被騙進去的?
我抿著沉思著,老板娘以為我還在打那片土地的主意,忙道:“兩位客人,你們倆可千萬要聽住勸,可絕對不能聽賣地的中介忽悠。那塊地說是什麼風水寶地,其實就是一塊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地!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后也有好幾個生意人來買過那塊地,可最后他們全都死了!”
聽著老板娘這話,我又是一驚,疑道:“死了?他們是怎麼死的?”
老板娘好似在說什麼驚天大一樣往我們面前又湊了一下,著嗓子神兮兮地開口道:“是被那里的鬼給克死的。他們全都在買完地里的一星期暴斃了,有車禍、火災或者被高空墜砸死的,千奇百怪。你說這不是鬼作怪,還會是什麼?”
我的眉頭無意識地了下,抬眸往骨馭炎上看去。
他用語對我說道:“能離開這個莊園作案的一定不是地縛靈,而且門口的狗也證明了里面的東西會。只是到底是什麼東西藏在里面,竟然作惡這麼多次都沒被地府的鬼差發現。”
我沒發表什麼意見,畢竟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后我覺得地府就是個空擺設,平時引渡下亡魂作倒還算是麻利,其他事基本是于停擺狀態。
雖然骨馭炎一直說什麼間水太深,所以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面,但我還是主觀地認為就是地府鬼的不作為,閻王態度的不明確,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堆到現在。
不過我也不是他們地府的人,甚至連鬼都不是,所以這種事也就在心里想想怎麼也不會說出口的。以免被有心鬼聽到了,再去地府那些鬼面前添油加醋地說上一番,到時候我才真是引火上。
隨后,我又轉頭看向老板娘,笑著說:“您放心,剛才我說要買地這件事是騙您的。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怕你忌憚什麼,不告訴我關于那塊地的事。”
老板娘臉不是太好,但最終還是沒有出生氣的神,而是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其實你們直接問我,我也是會告訴你們的。畢竟那里已經害了太多人了,我不希再有無辜的人害了。”
這時,我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條細微的線,連忙開口道:“老板娘,你是不是還知道別的什麼事?那塊地除了買地的人出過事,還有其他人也出事了對不對?”
老板娘先是一愣,隨后又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其實那塊地出事以后,我們每年夏至前后都能聽到那種鉆心的嘶吼聲,所以我們每年都會集資請道士來施法驅鬼。可沒想到這種危險的地方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人進去,好幾次我都能看到些學生半夜翻墻進去,最后再也沒出來過。”
我不由地唏噓,這些人就是不知者無畏,完全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到底是驚喜還是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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