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炎!”
我見勢不妙,連忙大喊。
骨馭炎余一瞟,立馬飛出一片葉。
只見那葉如飛刀一般直矮老頭的前,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瞬間削斷了那把小刀。
矮老頭陡然大駭,驚恐地著骨馭炎,大喊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死!”
骨馭炎卻對他的哀嚎視無睹,再次放出捆鬼索將矮老頭里里外外綁了個實。
“別想再給本王耍什麼花樣。綁在你上的這是捆鬼索,若你也和他一般自殺了,捆鬼索會自捆住你的魂魄。呵,到時候本王便讓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矮老頭臉一僵,立馬收起了哀嚎。
“老實了?”骨馭炎勾道。
見矮老頭不回話,骨馭炎便再次開口:“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和本王搞這麼多彎彎繞繞!走,現在就帶我們去萬鬼骨窟。”
矮老頭雖不愿,但現在他制于我們也別無他法,只能乖乖地帶著我們往萬鬼骨窟的方向去。
我們隨著他繞進了一片林子里,跟著他七拐八拐走了好久,終于又在地面上見到了那特殊的泥。
這時,林子突然涌起了一陣詭異的風,樹葉更是被這陣風吹得沙沙作響。
“鈴鈴鈴——”
忽然,遠突然傳來一陣銅鈴聲。這鈴聲忽遠忽近,虛無縹緲,聽得我是一陣骨悚然。
“他們來了,是他們來了……”
矮老頭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用腦袋去鉆地面的泥土,不停地呢喃著同一句話。
他們?是誰。
不等我開口詢問,天空中突然破開一道亮,抬頭去高空之中竟然有一團熊熊的烈火朝我們襲來。
這是怎麼回事?天降隕石嗎?
我怔怔地著那團巨大的火焰,大腦卻高速地飛轉著。
天上的東西氣太盛,骨馭炎即便再強大也不是其對手,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趕逃。可問題就在于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若是天上的貴人倒還好說,骨馭炎帶著燦先遁走就是了,他們大抵不會為難我一個凡人。但如果是隕石那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眼看那團火焰就要落到我們頭頂,當即我便拉著骨馭炎焦急道:“快走,那東西要下來了!”
骨馭炎卻紋不,臉上更是看不出毫懼。
我心里卻焦急得很,不得把骨馭炎敲暈了抱走,好離頭上這個危險的東西遠一些。
那道火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心里的恐懼之也愈發地旺盛。可奇怪的是,那道火離我們如此之近,我卻毫不曾到炎熱,反而還覺得自己的子愈發地寒冷了起來。
“馭炎,我們真的不走嗎?那道火要殺過來了!”我焦急道。
骨馭炎彎一笑,道:“不慌,是識。”
只見那道火從天而降,在半空之時忽然散去了火焰,出一座黑底白紋的錦轎。隨后便看到那錦轎之中冒出了一黑一白兩團輕煙。
不過半秒的景,那兩團輕煙立馬顯出了原型。
“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黑白無常才落轎,立馬躬道。
矮老頭看見黑白無常,嚇得一口氣沒接上,當下就暈了過去。
我卻像是石頭落地般立馬松了口氣,注意力隨即也移到了他們后的那頂轎子之上。
“黑白無常,你們倆最近過得滋潤嘛!連公轎都配上了,過不久是不是連助理也要配上兩個。”我打趣道。
自從上次酒店的事發生后,我拜托了黑白無常們好幾次好好照顧方樂樂,一來二去,我和他們兩個也絡也起來,如今也勉強算是朋友了。
只不過他們兩個總顧及著我的份,說起話來還是有那麼些距離。但也比從前好多了,至不會不就在我面前跪下。
黑無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娘娘莫要取笑卑職,這只是普通的冥轎,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黑無常這話也的確不假,畢竟我嫁的是骨馭炎,見過的好東西自然也多得很,畢竟是轎子王府就有不下數十頂,若是像鬼節那樣的特殊日子還要重新打造全新的轎子,而且王府的轎子不是鑲金就是雕玉,所以在我看來這頂錦轎的確算不了什麼。
只是我從未見過通帶火的轎子,自是忍不住好奇。
我正要手去那頂錦轎,骨馭炎卻大聲阻止了我。
“晴兒,別!”
我被他這聲大吼嚇了一跳,連忙手,委屈道:“為什麼不讓我?我不過就是輕輕一下,又不會壞了。”
骨馭炎連忙上前拉開了我,解釋道:“這錦轎是間巧匠特別定制的,名喚渡魂,整個間就只有七頂。雖然它比不上王府那些名貴的轎子,但因為時常要帶亡魂來往兩界,所以氣極重,不得不用冥火鎮。你還是活人,可萬萬不得。”
渡魂?擺渡亡魂之意嗎?怪不得方才我覺得這火焰這麼冷,沾染了這麼多亡魂的怨氣能不冷嗎?
還好剛才骨馭炎即使住了我,否則我一時手賤,讓那些氣鉆了空子進了里就不好了。
若是之前我無恙也就算了,氣大不了虛兩天。可如今我被圈了魂,也不知道往后會是個什麼樣,還是得多加小心的好。
如此一想,我又往后退了兩步,離渡魂轎遠了些。
“剛才都忘了問了,黑白無常你們倆來這里是做什麼?”我道。
白無常微微躬,回道:“稟娘娘,卑職來人間是為了收魂,恰好察覺到王爺的氣息便前來請安,順便問問可有卑職能幫得上忙的事。”
我不由暗笑,原來這兩個鬼是來拍骨馭炎馬屁的。
不過也怪不得他們如此獻殷勤,想必非渝之事這幾日早就傳遍了間的大街小巷,骨馭炎這個冰山王爺指不定已經被說了賽菩薩之類的樂善好施者。其他鬼不敢靠近骨馭炎,但黑白無常倒是幫了我們不忙,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加進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