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變活死人罷了,”骨馭炎雙疊了起來,上面的一條一晃一晃的,一副悠閑的不得了的樣子。
現在我的心里都急死了,什麼做“不過就是變活死人罷了”,這就已經很嚴重了啊。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都已經只剩下半截了嗎?”
這蟲子的生命力怎麼會這麼的頑強,就算是只剩下了半截居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危害,這云南的尸蟲也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點吧。
這個時候的菲菲似乎已經在忍極大的痛苦,整個臉都已經慘白的不行,卻死死的咬著自己的,是沒有出一聲。
越是這樣,就看在我的心里就越發的心疼,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無緣無故的發燒,也不會連累這樣的痛苦。
“你知道蚯蚓嗎,從中間斬斷了以后還能繼續的生存下來,這尸蟲就類似于此,它的生命全靠一的尸氣供養,只要尸氣還在,就不會死。”
骨馭炎一邊說著,一邊倒是自覺的不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優哉游哉的喝的,好像喝的不是白開水,而是什麼極品的茶葉。
“等尸蟲游走到的心脈的地方的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是回天乏了,”他高高的挑了挑眉頭,角甚至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越是笑,我的心里就越是涼,我現在可是就只剩下菲菲這麼一個親的人了,而且為了我的事菲菲不知道付出了多的心。
不論如何,我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菲菲去死,反正冥界我也已經去過一次了,就算是在奈何橋我也要把給拽回來。
“那,你能耐這麼大,一定有辦法救救的對不對?”
毫不夸張的說,骨馭炎完全就是至今為止我見到的能耐最大,最為厲害的人了,而且他都活了這麼久了,就算是見識也比我們廣的多。
在我的心里他已經上升為無所不能的人了,就算現在菲菲的狀態再差,況再危險,我也相信骨馭炎一定有辦法能夠救的。
問題,只不過是在于他想與不想而已。
“哦?可是我為什麼要救呢。”
果然,他不愿意,在他的眼底,我看見的是滿滿的冷漠和不在意,或許在他的眼里,菲菲的這條命本就是無足輕重的。
但是對我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只見骨馭炎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眉目之間含帶笑,一雙眼睛更是彎了兩個小小的月牙。
“走吧,夫人,我們回府,幾日不見,為夫可是甚是想念夫人呢,”骨馭炎湊到了我的耳邊,對我輕聲說道。
第一次,我大著膽子甩開了骨馭炎的手,“不,我不走,”我說道,那一瞬間我都可以看見骨馭炎的臉沉了下來。
他一雙眼睛瞇了瞇,滿是危險的神,道:“當真不走?”
這擺明了就是威脅我啊,要是放在平時,按照我這麼慫的格,說不定還真的就秒妥協了,但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事關菲菲的生命,可以說,現在菲菲的命就掌握在骨馭炎的手里,明明只要他一個念頭,就可以救菲菲的。
唯一的機會,就在我的面前。
“菲菲是我最好的朋友,讓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去死嗎?對不起,我做不到。”
我相信我的語氣是非常的堅定的,我也相信骨馭炎能夠到我現在的決心。
“就當是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我拉著骨馭炎的手,哀求著說著,語氣也緩了不。
骨馭炎應該是一個吃不吃的人吧?而且說道,我也沒有強迫他的辦法啊,我也只能來的這一套了。
但是骨馭炎卻只是滿眼的冷漠,把臉側到了一邊,再次坐在了沙發上,一副不愿意理會我的樣子。
難道是我剛剛的話惹他不高興了?
我真是想一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早點求饒服不就好了嗎,干嘛非要裝出一副忠肝義膽的樣子啊,看,現在遭報應了吧!
有的時候真的是不能太在乎自己的臉皮了,我厚著臉皮蹭到了骨馭炎的邊,笑著抱著他的胳膊,說道:“馭炎,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就救救吧。”
果然骨馭炎看向了我,高高的挑起了眉頭,眼中的冷漠也退散去了很多,多了幾分認真,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若是有人敢你,我必然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就算是鬧個天翻地覆,與全天下為敵,也是在所不惜。”
他這話一說出來,還真的讓我心里滿是,覺得那一瞬間他簡直就是帥了,這樣的豪言怕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有能夠耐,有膽子說出來了。
可是讓我更加不懂的是,為什麼他突然要這麼說?我們現在說的難道不是菲菲的事嗎?
就在我滿心疑額時候,突然骨馭炎冷笑了一聲,說道:“但是他人的死活又與我何干,和我非親非故,管作甚。”
“可是是我最好的朋友,在這個世界上……不,在間,我也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我和雖然沒有任何的緣關系,但是對我而言就是我的姐妹,你也知道,我很小就已經失去了雙親,我那個小姨又……”
本來只是想要骨馭炎,讓他松口的,但是說著說著,我居然自己先哽咽了起來,眼淚都忍不住掉了出來。
突然,骨馭炎出手指,去了我臉上的淚水,那一瞬間,我居然在他的眼中約看見了一心疼與憐惜?
那一抹神一閃而過,我甚至都不敢確定那是真的存在的。
“傻瓜,哭什麼,你不是還有為夫在嗎?”他聲對我說著,還手了我的臉,一雙桃花眼又完了兩個小月牙。
“可是菲菲真的幫了我很多,如果沒有我可能真的活不到今天,于于理,我都不能不管,你就……你就當是幫幫我?好不好?”
要是這樣都說不骨馭炎的話,我就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最終,骨馭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眼中臉上盡是無奈的神,手了我的頭,說道:“好吧,誰讓是夫人的要求呢,算命好。”
他居然答應了!
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親完以后,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在他滿臉戲謔的笑容之中,我頓時覺得臉上燒的厲害。
“若是想要報答為夫,這可不夠啊,”骨馭炎手在我的腰間一攬,咬著我的耳朵,聲音嘶啞低沉的說道。
這下,我覺我的連更燒了。
“只要你能救菲菲,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我小聲的說道。
他微微一笑,說道:“要救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按照目前的況,至要找一只活了十年以上的老公才行。”
“十年以上的老公?”我疑的著他,不懂。
“嗯,公每天早上打鳴,帶來間的第一縷氣,至純至罡,剛好克制這尸蟲上至至寒的尸氣,十年以上的老公更是全上下都已經被氣淬煉了一遍,對付這尸蟲,足矣。”
骨馭炎的解說雖然神神叨叨的,但是我也差不多懂了是個什麼意思,現在既然都已經知道了辦法,我自然是不會再坐以待斃的。
“那我們現在還等什麼?趕出門去買吧,”我說道。
把菲菲安置在了床上,給蓋好了被子,的上已經開始冰涼了起來,按照骨馭炎的說法,留給我們的時間也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