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瞪了骨馭炎一眼,這家伙居然趁著我不注意的敲我,會變傻的好嗎。
“別胡思想的,安靜的呆著,或者睡一覺,很快就到了。”
睡一覺?我看了看這艘空空如的小船,這一畝三分地,我一眼就已經看清楚了,本就沒有睡覺的地方好嗎。
難道要我睡在木板上嗎?想想都硌得慌。
就在我想要怎麼拒絕的時候,骨馭炎突然拉了我一下,我一個沒有坐穩就整個人都摔在了他的上。
“你干嘛啊,”我再次了自己的腦袋,剛剛裝在他的上了,他倒是不疼,疼得是我啊。
也不知道我的腦袋今天是造了什麼孽,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這樣的創傷,再這樣下去我還真的有點擔心我那為數不多的智商了。
面對我的質問,骨馭炎并沒有回答,只不過是用手輕輕的把我的頭擱在了他的肩膀上,道:“睡會兒,聽話。”
最后那兩個字溫溫的,聽在我的心里麻麻的,宛如一電流瞬間就在我的全上下游走了一遍。
他的聲音好像是一個魔咒一般,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困了起來。
再加上下的小船搖搖晃晃的,沒多久我還真的就睡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好像聞到了什麼奇異的花香,便漸漸的醒了過來。
“不睡了?”骨馭炎著我問道,他還是我剛剛睡著的時候的那個姿勢,沒有一點的改變。
我還有點沒有睡醒,腦子有點懵,一邊搖頭,一邊手了眼睛,這才清醒了許多。
“也好,馬上就要到了,”說著,骨馭炎突然站了起來,雙手負在后,一雙眼睛向了遠方。
如果在遠,一定能看見一個風度翩翩,傾城絕世的男人,站在一葉扁舟的船頭,迎風而立。
僅僅只是想想這幅場景,我就能覺到這到底姨父多麼的畫。
咦?我在想什麼?我居然在意一個千年老鬼,而且還是在忘川河上。
搖了搖頭,我趕把這些奇怪詭異的想法拋諸腦后,一定是還沒有睡醒才會想這些奇怪的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船漸漸的靠了岸,非渝率先上了岸,像骨馭炎出了手,說道:“王爺請。”
但是骨馭炎卻擺了擺手,一雙眼睛向了我,對我說道:“你先上去,我在后面。”
我點了點,我知道他是在為我好,怕我一個不穩就摔下去了,這樣的好意我還是會心領的。
畢竟忘川河啊,掉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等我上岸以后,一回頭,就看見骨馭炎長一邁,便上了岸,本就不需要非渝的攙扶,想想我剛剛上岸的作,對比起來我簡直就像是爬上去的。
長的人真是讓人嫉妒,我無不羨慕的著邊骨馭炎的一雙長,只可惜長在別人的上。
我們上來了,非渝卻再次回到了船上,我還以為他會跟我一起走,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并沒有這個意思。
突然,我看見船的兩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麻麻的鋪滿了很多各種的錦鯉,一個個的簇擁在一起。
莫非剛剛一路上這些錦鯉都在我們的旁邊?
我剛想回頭問骨馭炎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一回頭卻看見骨馭炎居然已經往前走了好幾步了,遠遠的站在前面等著我。
這個時候我哪里還管的上那些什麼勞子的錦鯉,趕跟上去才是正兒八經的事。
在這樣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位置還是不要跑,地跟上大佬的腳步才不會把小命丟下。
這次倒是沒有走多久,我們便走進了一個類似于山谷的地方,穿過一道狹長的山谷,視野便突然開闊了起來。
只見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紅,無數的品種的花爭奇斗艷,更加奇怪的是許多花期完全相反的花居然同時在開放。
比如說我旁邊的大紅的富貴牡丹,和不遠傲然立的臘月寒梅,要是放在間,我可能本就看不到這樣的一幅景象。
但是不論這些花有多,總能看見那麼一兩朵殷紅的彼岸花,以一副鶴立群的樣子傲然綻放著。
原本那些其他的花都已經算是這個世間最好的存在了,但是和一旁的彼岸花相比起來,一下子就黯然失了起來。
那一朵朵的彼岸花的周似乎還綻放著一點點的紅的塵,微風拂過,那塵便隨風揚了起來。
“此名曰百花谷,夫人可還滿意?”
就在我沉浸在這一副奇異的景象中的時候,骨馭炎的聲音在我的邊響起。
他的聲音倒是一下子就把我的心神給拉了回來,我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他便繼續說道:“別盯著那些花看,小心被勾了魂,被當了養料。”
我有點不明白的著他,不懂他的這句話是由何而來,但是他卻沒有毫要解釋的意思,只是拉著我繼續往前走。
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回頭看了看,正好看見一團泛著幽幽藍的團,剛剛靠近其中一朵殷紅的彼岸花,就被花給吸了進去。
僅僅就是一瞬間的事,那個藍的團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一下,不僅是那朵吸收了藍的彼岸花,甚至是周邊的繁花,都變得更加的艷滴了起來。
“那就是游走在附近的魂。”
似乎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問,骨馭炎頭也不回的就跟我解釋了,瞬間我的心就涼了半截,再也不敢多看那些花一眼,老老實實的跟在骨馭炎的后。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突然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摟著我肩膀的手也了,道:“莫怕,有為夫在,它們不敢以下犯上。”
骨馭炎的話音剛落,伺周邊吹起了一陣風,漫山遍野的花都搖擺了起來,一個個的彎了彎,那樣子好像真的是在像我們行禮一般。
我們順著一條鋪滿了鵝卵石的小路,一路穿過花叢,蜿蜿蜒蜒的,最后一個復古的庭院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亭臺樓閣,香榭水岸,雕梁畫棟,長虹臥波,所有阿房宮賦里面的形容詞放在這里都毫不為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土豪啊,地主啊,大地主啊,萬惡的資本家,”我一邊看著這庭院,一邊不無慨的說道。
“這日后,你也便是這里的主人,”骨馭炎淡淡的說道。
我剛剛想要回答他,突然,不遠的走廊傳來了一陣木頭杵地的聲音。
那聲音我無比的悉,還記得之前跟菲菲一起去白山公墓的時候,遇見了一個鬼婆婆,手里就拄著一木拐杖,那聲音跟這個差不多。
下意識的我就心下升起了一陣恐懼,慫的躲在了骨馭炎的后。
骨馭炎卻是回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手了我的頭,說道:“怕什麼,有本王在,這個世間有何人敢傷了你?”
嗯?想想好像是這樣,骨馭炎自己不就是一個千年老鬼嗎?還有什麼大鬼小鬼是他搞不定的。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也放心了許多,最厲害的鬼都在我的邊罩著我呢,我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有骨馭炎在,干翻幾個白山公墓都不在話下!
“可是王爺回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前面響起,只見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婆婆,拄著一龍頭拐杖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地閉著的,時不時的側過耳朵,一副傾聽的模樣。
難道這個婆婆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