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冷風,揚起了一片灰塵,嗆得我和菲菲都咳嗽了兩聲。
菲菲的抱著我的胳膊,似乎是有點害怕,我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雖然心里還是有點虛,但是也還能承。
揮了揮手,面前的灰塵這才散開了一些,屋子里面被紅的芒充斥著,昏暗的只能堪堪看清楚周圍的擺設布局。
周圍都差不多是上個世紀的家了,墻上還是八十年代的那種一半是白,一半涂刷著綠的油漆。
“咯咯咯——”
一陣又一陣小孩子的笑聲傳了我們的耳中,但是卻沒有毫的孩的純真,聽起來無比的森。
突然,一個藍的小皮球滾到了我的腳邊,菲菲咦了一聲,就準備彎腰去撿,我趕手把拉到了一邊。
我分明看見在皮球的周圍站著一個小孩子,干癟的小臉上滿是一片灰白,沒有毫的生氣,瞳孔中也是一片死寂。
這哪里是什麼孩子,本就是一只小鬼!
看見我拉住了菲菲,那小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起了自己的皮球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菲菲小聲的在我的旁邊道了一句好險,說幸虧我現在的眼睛對這些東西還比較敏。
有道是閻王易見小鬼難纏,更何況是一個小鬼里面的小孩子,那東西是更加不能隨便的。
天知道了之后會不會出現什麼事。
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了一點,拐了一個彎,一個巨大的神龕地靠在墻邊,上面排放著不的紅蠟燭。
每一支紅蠟燭上還裊裊的向上飄散著一縷青煙,青煙并沒有在空氣中散開,而是慢慢的凝結了一個小小的煙霧球,緩緩地懸浮在燭之上。
燭火無規則的搖擺著,神龕的前面有一個佝僂的、滿頭銀發的老婆婆正虔誠的跪在團上,上著香,里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這個,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鬼婆了。
雖然面前的景象完全已經超過了科學所能解釋的范圍之了,但是我知道,這燭上的煙霧球必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遠來是客,旁邊有凳子,隨意坐吧。”
鬼婆一邊上著香,一邊對我們說道,嘶啞的聲音如同一把鋸子,一下一下的在我的心里鋸著。
回頭一看,果然旁邊的桌子下面放著幾張木頭凳子,也不知道這凳子到底已經經過了多長的時間,上面的油漆都已經剝落了不。
暗紅的油漆在這樣昏暗的燈之下,顯得如同鮮一般,看的我都不想,更不要說坐下了。
一看菲菲糾結的臉我就知道跟我有一樣的覺,想了想,我開口說道:“那個……坐,我們就不坐了,我想趕解決我們的事更重要一些。”
鬼婆上香的手一頓,緩緩地回過了頭,半張臉面向我們,僅僅只是半張臉,但是上面卻布滿了皺紋,幾個暗褐的老人斑在的臉上異常的明顯。
一只渾濁的眼睛卻閃過一道神瞪向我們,一森的覺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似乎是在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鬼婆再次回過了頭,一邊繼續上香,一邊說:“不急,這些寶貝的事比較重要。”
這些寶貝?我和菲菲對視了一眼,似乎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之,鬼婆口中的寶貝莫非是那些紅蠟燭?
“嘿嘿,小丫頭沒見識!”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們的心中所想,鬼婆突然森森的笑了一聲說道,“這些寶貝煉好了可是值大價錢的!”
鬼婆對我們說這上面的每一支蠟燭都代表著一個小鬼,最上面的魂珠,也就是我們眼中的煙霧球,就是那些小鬼的本。
用香火供養他們,等那一天這些小鬼煉好了就能賣到泰國去,泰國可是一個大市場。
無論是國的還是國外的很多人都在那邊做易,小鬼對一些人來說作用很大,最典型的就是五鬼運財。
一些有錢人想要自己變得更加的富有,就會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公司里布置五鬼運財陣,這五鬼來自哪里?
當然就是眼前的這些小鬼了,被圈人買走以后,按照自己的辦法加以煉制,最終為守陣的小鬼。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用,多不勝數,有求財的,也有害人的,就看買家如何運用了。
不得不說這個鬼婆確實是知道的東西還很多,聽著說的這些話我們覺好像上了一課,長了不見識。
就在我們還在消化剛剛的知識的時候,鬼婆突然站了起來,負手緩緩地站到了神龕的一邊,對我們說:“既然來了,也見了這些祖宗,總得要有些表示吧,打鬼胎也會多一份保障。”
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再要是不明白,我跟菲菲也就白活這麼大了,說是保障,分明就是借機斂財。
不就是在變相的威脅我們,不給錢等下打胎是死是活可沒有什麼把握嗎?
盡管不愿,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放了一千塊錢在神龕上,作為見面禮。
果然錢一拿出來,就看見鬼婆的一雙渾濁的眼睛都亮了許多,等我上了一炷香,鬼婆的一直骨瘦如柴的手就非常自然的拿過了那一千塊錢,放進了自己的荷包里。
“嘿嘿,我就只是一個祖宗們的管家而已,”一笑,臉上的褶子就更深了起來。
菲菲的脾氣暴,但是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惹,畢竟我的小命現在還在人家的手里呢。
“見面禮也給了,現在可以辦正事了吧?”
對菲菲的話我深表贊同,這老太婆明顯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財迷,多呆一段時間誰知道還會用什麼方法坑我們?
但是這老太婆也不知道這麼多年是不是都活到了臉皮上,見菲菲這樣說了,都還不介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著急,先吃飯,吃完了才有力氣干活!”
我頓時一口老差點沒有吐出來,這麼早把我們過來,還沒有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