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錢……也太多了。”
一百多萬啊,用出去了就代表著以后菲菲可就沒有一個安家立命的地方了。
而且就算是算我借的,我也知道這錢我一時半會的可是還不上的,菲菲夜市絕對不會找我要的。
“小晴,”菲菲突然垂下了眼簾,再次抬眼看向我的時候,眼眸之中卻多了一份愧疚的神,“如果不是這次你陪我回去給送終的話,也不會攤上這樣的事啊,你要是不讓我幫你,我可能這輩子心里都過不會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我知道再多說也是多余,菲菲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
一直以來菲菲都是一個活的非常堅強的人,不然也不會從老泉村那樣的地方讀書出來,有了現在的就了。
這套房子可以說是菲菲工作這幾年來所有的繼續所在了,而現在,卻愿意為了我,放棄這一切。
其實我跟都知道,就算沒有了的事,我也遲早會走到現在這一步的。
畢竟早在之前我就已經被骨馭炎這個千年老鬼也糾纏上了。
吃過早飯之后,菲菲就跟我一起去銀行,把房子抵押了出去,卡上一下子就多出了一百來萬,這張小卡片都顯得沉甸甸的。
按照那個網站上面的信息,我加了那個站主的微信,頭像是一個森的小孩在笑,而ID則是鬼婆。
這個名字,還真的是蠻符合這個職業的。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一些有錢的卻又嗜好奇怪的人,沒有了質上的擔憂,就想要找一些神上的刺激。
而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就非常的一些有錢人的追捧,越是兇險,就越是刺激。
以前就聽說有一些收藏家,喜歡收集古玩字畫的都是正常人,還有一些人就喜歡收集一些千年老尸什麼的。
而且年代越久的,份越是高貴的,保存的越完好的尸,就越昂貴,即使這樣,還是有不的有錢人對此趨之若鶩。
像我這樣的窮人就完全不能理解這些人的想法,每天跟一尸睡在同一間屋子里面難道真的不會出現什麼心理影嗎?
話說回到這個鬼婆,菲菲說網站上掛的,很多就是自己煉制的奇特的東西,什麼死嬰是最多的。
最開始會在下面掛一個最低價,然后三天的時間里面,有意愿的人可以在下面加價,最后在時間之價格最高的人就是那些品的賣主。
這麼一說,我就知道為什麼之前看到的時候會看見下面的數字有變化了。
這完全就是網上拍賣啊,這個鬼婆的人還蠻有經濟頭腦的嘛。
我的驗證消息很快就通過了,剛剛準備給鬼婆發消息的時候,手機就傳來了震,居然先給我發了消息。
鬼婆: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這短短的八個字,配上的頭像,還真的出一子的森詭異的覺,看的我手心都不冒了冷汗。
我給鬼婆回了一句“打鬼胎”后,便不再多說什麼,這種事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我希也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做。
足足有五分鐘,對面都沒有任何的靜,我和菲菲也就看著手機沒有說一句話,整個房間里面充滿了寂靜。
只有墻上的掛鐘,指針走的聲音,不停的在房間里面響著,似乎是在告訴我們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
“嘟嘟——”終于,鬼婆再次發來了消息,依舊是煉簡短的幾個字:一百萬。
我去,三個字居然發了五分鐘,這個鬼婆也太高冷了吧,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菲菲拍了拍我,說我們現在是有求于人,只要能把我肚子里面的那個禍患給解決了,點委屈算什麼。
想想也是,畢竟我們已經嘗試了這麼多的方法,都沒能把我肚子里面的這個鬼胎怎麼樣。
咬咬牙,我答應了鬼婆的這個要求,畢竟這是我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的價位。
接著鬼婆發來了一個地圖,讓我們今天下午五點之前到。
我把地圖放大一看,卻發現是一個連衛星都沒有標記的地方,而且遠離城區,屬于這個城市里面很偏僻的一個位置了。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也并不是很多了,而且萬一要是遇上下班的高峰期堵了車,那可就難辦了。
這個鬼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相的人,萬一到時候刁難我們怎麼辦。
事不宜遲,我和菲菲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今天外面的太還是很大的,而且我們現在正好是在一天之中氣最為旺盛的時候,向來就算骨馭炎本事再大,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隨意的作妖吧。
我們在路邊等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有一個出租車師傅愿意帶我們過去,實在是因為那個地方太偏僻了一些。
是路費,就花了我們一百來塊,到的時候也已經四點半了,一下車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又下了鄉。
四周都還是很老式的那種青磚白瓦的建筑,墻壁因為歲月的腐蝕已經了一片灰白,不綠的藤蔓順著墻壁爬滿了墻。
大多數的窗戶都是布滿了灰塵,非常的殘破,看來這里已經廢棄很久了。
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打個胎就收一百萬的人,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鬼婆給我們的門牌號居然是四棟四門四樓,并沒有說是哪個居室,是看這個門牌號,我就不是很想過去。
不是說很多人買房的時候都是很忌諱的“四”這個數字的嗎?這個鬼婆怎麼專往這個數字上湊?
小區的建設還算是有規律,我們找到鬼婆給的地址也并沒有廢多大的力氣,走著老式的樓道上了四樓。
現在我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鬼婆沒有告訴我們是哪個居室了,其他的樓層都是一層兩個住戶,門對門,而到了四樓卻只有一扇門,另外一扇門封了起來,看來是這一層都是鬼婆的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剛準備抬手敲門,突然“吱呀”一聲,門卻自己打開了,一涼的冷風從里面了出來,吹的我打了一個冷戰。
一子濃重的霉味也順著冷風飄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