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也只能著頭皮的往前走了。
“喲,這里好久可沒有來過這樣的人兒了。”
突然,我的后傳來了這樣的一個惻惻的聲音,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接著菲菲驚了一聲,手指著我們的面前。
一回頭我也下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面前站了一個很胖的男人,不,或許應該說是男鬼。
他穿著古時的對襟長衫,頭上盯著一尊已經滿是銹跡的金冠,臃腫的材穿著這件服,似乎上的都要漫出來了一般。
一雙三角眼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我和菲菲,一張滿是的臉上不的白的蛆正在鉆進鉆出,一雙碩的手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著腥黃的。
他在說話的時候一口的黑牙毫無保留的暴在我們的面前,一無法言喻的臭氣朝著我們撲面而來。
我下意識的往后推了一步,但是突然想到了菲菲腳上的傷,便咬著牙上前把菲菲護在了后,警惕的盯著面前的這個人。
“我乃西周武安侯,一生榮譽無數,只不過啊,就是沒有過這世間的三千,算是一生的憾,不過,也就差一個,本侯就湊齊了三千了。”
那一雙綠豆大的三角眼在我和菲菲的上掃來掃去,我哪里管他生前是多大的?現在不過就是一尸骨罷了。
況且看他的這個鬼樣子,死前估計也是服的樣子,就算是活人我都不稀罕,更何況是一句死了不知道多年的尸骨?
抓了菲菲手,我轉就往回跑,但是剛剛轉,卻發現我的面前還是站著那個一臉笑的男鬼。
“想跑?那可不行,”男鬼的視線落在了菲菲的腳上,眼神中閃過了一惋惜,道:“這個長得不錯,不過這腳可惜了。”
接著,男鬼的眼神再次落在了我的上,從下至上,我覺我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沒有穿服一樣,被他一覽無。
這樣的覺真是嗶了狗!
就僅僅只是一晃神的時間,原本離我還有一米多遠的胖鬼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邊,一張早就已經腐爛了的臉甚至都要在我的臉上了。
那難以言喻的惡臭味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那就勉為其難的選擇你好了,”突然,我的腰間一,那雙碩的手已經摟上了我的腰。
之前遠遠的沒有看清楚,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他的手一直在滴水了,那本就是這雙手已經爛掉了!
那胖鬼笑著湊過服要親我的樣子,我使出全的力氣力的掙扎著,但是卻沒能讓他松開分毫,只能堪堪與他僵持不下。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狠戾的神,兇狠的對我說:“你最好乖乖的跟本侯房,不然讓你死的更慘!”
房?開什麼玩笑!我寧愿死也不要跟這樣的一個惡心的男鬼做那種事好嗎?
一團黑的東西從一邊飛而出,打在了男鬼的臉上,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鬼的眼睛被砸出了一個窟窿。
“放開小晴!”菲菲跌坐在一邊說道,原來是剛剛拿著路邊的石頭打了那個男鬼。
我很在這個時候菲菲還能想著我,但是我現在是一點求生的都升不起來了。
男鬼狠狠地瞪了菲菲一眼,說道:“多管閑事!”說著腐爛的手一揮,菲菲的脖子邊就出現了一把長長的石頭大刀。
之前站在路邊的石像這個時候居然有一尊出現在了菲菲的邊,而石像手中的大刀正抵著菲菲的脖子!
一殷紅從菲菲白皙的脖子上緩緩地滲了出來。
“今天誰都救不了你!”男鬼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我不敢看他,死死的閉著眼睛打著他,不讓他靠近我,突然,我聽見了男鬼發出了一聲宛若殺豬一般的哀號。
再次睜眼的時候只見一只碩大的老鼠正死死的咬著男鬼那只已經腐爛的手,那只老鼠足足有數尺之長。
男鬼疼得一把把我推了出去,我跌坐在地上,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尺寸的老鼠。
而且那個男鬼的眼中明顯帶著深深的畏懼,邊的菲菲突然驚了一聲,只見我們的腳下突然出現了堆的老鼠,麻麻的在地上爬著。
下一秒,我們面前的景頓時扭曲了起來,再次清晰的時候,我們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告訴公路上。
我們的邊有無數的尸骨,我甚至還能看見不眼的鬼,比如公墓的老婆婆和紅鬼,還有收費站的那個喪尸。
但是此時卻被無數的老鼠嚇得抱頭鼠竄,那個男鬼的上更是掛滿了老鼠,整個人在地上哀號扭曲著。
沒多久之前還碩的,此時就已經只剩了一白骨,上面的似乎全都被老鼠啃噬干凈。
不跑得慢的鬼都被這些老鼠分食殆盡。
片刻之后,這高速公路再次恢復了寧靜,無論是剛剛的鬼魂還是老鼠,都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空氣中沉靜了片刻,我和菲菲對視一眼,抱著對方失聲痛哭了起來,盡管是有驚無險,但是還是讓人后怕。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約約的越過菲菲的肩膀好像看見不遠的燈下有一個白的影子。
我手了眼中的淚水,這次我看清楚了,橘的燈下,一個穿月白流云長袍的男人負手而立,正眼帶笑意的著我。
要是平時我看見這樣的一個容可以稱之為傾國傾城的妖孽男人,我一定是激興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現在我的心里只剩下了恐懼。
就算這張臉再帥,我都無法放下我心中的恐懼,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與我有七天之約的男鬼!
菲菲了眼淚,問我怎麼了,我一驚,說燈下有鬼,菲菲嚇得趕回頭看,但是這個時候,燈下卻連一個鬼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