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條筆直的路,我跟菲菲走了這麼久,但是距離卻毫沒有短。
難道又是鬼打墻?我的心里再次張了起來,菲菲的狀態很不好,本來傷的就很重了,加上一直都沒有得到休息,腳腕上的傷口還一再的裂開。
臉上已經蒼白如紙,現在連冷汗也不冒了,但是挽著我的手卻是一片冰涼。
如果再找不到一個出路的話,我想就算逃過了那些鬼的魔爪,也逃不過失過多而死的命運。
菲菲拉著我的手也漸漸的有點松無力了起來,神更是開始不集中了,不斷的問我還有多久。
我死死的住了心中的恐慌,將那鬼打墻的想法在了心里,不管問多次,我都說馬上就要到了,再堅持一下。
這個時候的菲菲哪里還得了那怕是一丁點的刺激?
現在我覺得,就算是回到了那個如噩夢一般的山村,也比現在在這里漫無目的的在鬼打墻里面循環要來的好。
這時想想,當時路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條路,實在是詭異之極,是福是禍都不好說。
起碼現在我是覺得我們羊虎口了。
寂靜的路上只有我們兩個的腳步聲,沒多久,路邊再次出現了那個綠的路牌。
還是兩公里,我的心頓時跌了谷底。
看來是鬼打墻無疑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著上次在菲菲家樓下遇見鬼打墻的時候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但是思索了片刻,我卻發現這兩次的況完全不一樣。
就在我毫無頭緒的走著的時候,路邊的景卻突然發生了變化,蒼翠的樹林之中出現了一個灰白的剪影。
我疑著腳步加快了幾分,漸漸的,那個灰白的東西在我的面前展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居然是一座石像。
在路的對面還有一座一模一樣的。
這是一個面人形的石像,全上下勾勒出一威風凜凜的鎧甲,手執一柄偃月彎刀,最上面卻擁有著一個老鼠的頭。
在這樣的荒山野嶺里面出現了這樣的一座石像,是現在是詭異之極。
我敢確定這座石像一定是剛剛才出現的,這樣顯眼的東西我走了這麼久沒有道理一直都沒有看見過。
景有變化,難道并不是鬼打墻,是我想多了嗎?我心中的疑更加的濃重了起來。
接著第二座石像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次的石像面相卻是一頭牛,兩彎彎的大角甚是駭人,手上一柄長刀足足有兩米之長。
我也僅僅只是走馬觀花的看了看,并沒有那個膽子上前去看,繼續往前走著,出現了第三座石像,面相是一張猛虎之相,手上的一把骨節長鞭充滿了生殺之氣。
越往前走,出現的石像越多,足足有二十四座之多,每次路的兩邊都有兩座對稱的石像,石像的臉按照十二生肖的順序排列而。
古樸的石像著一種歷史的沉重,雖然不的石像上面都有著破損的痕跡,但是大抵都是完整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這些石像好像并不是死,我甚至能夠覺他們好像都在看著我。
這個想法一出來,我就覺得我的后背一片冰涼,趕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前面的路上。
“小晴,我們這是在哪兒?”
菲菲好像突然意識清醒了一些,著周圍,茫然的問我,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是在告訴上吧。
接著,菲菲的眼皮又開始時不時的往下沉,這一晚上菲菲吃的苦可比我要多多了。
既然前面的路不知道要通向哪里,我又不知道我現在在哪里,想了想,我干脆到扶著菲菲到旁邊坐了下來。
菲菲仰著頭疑的問我怎麼了,我只說是因為前面的路還有兩公里,讓好好的休息之后我們再趕路。
反正現在也沒有出什麼事,應該就是暫時安全的吧。
或許是菲菲實在是太累了,坐了沒多久,菲菲就靠著我的箭頭年沉沉的睡了過去。
橘的路燈之下,腳上的傷口依舊猙獰恐怖,但是現在已經止住了,這大概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坐了一會,我也有點困,就地打了一個瞌睡,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看見菲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了。
我著眼睛問菲菲在干嘛,卻頭也沒有回的對我說:“前面的這個石像有意思的。”
瞬間我的神一震,意識都清醒了不,石像?
一抬頭,果然在菲菲的面前的就是我們剛剛遇見的第一個石像,也就是那個鼠將軍的石像。
菲菲之前的意識并不清醒,所以也沒有看到這些詭異的石像,可是我卻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們明明就是已經路過了所有的石像了。
這個時候怎麼又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的心瞬間跌落谷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我也不會再作死的有什麼好奇心了,我現在只想拉著菲菲趕的走,一邊走一邊跟解釋。
我們朝著相反的方向走著,直覺告訴我前面一定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但是走了沒有幾步,我就停了下來,就算不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的臉一定是一片煞白。
因為在我的面前又出現了第二尊石像,也就是之前見到的牛將軍的石像。
我很清楚,我們明明就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的。
但是現在卻還是回到了之前的那條路上,似乎是暗中有一雙手在默默的縱著這一切。
二話不說,我決定再次掉頭,腳步再次加快了幾分,接著,虎將軍的石像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不論是朝前走,還是回頭往回走,我們都毫無例外的按照著之前的順序,再重復的走著這條路。
這次我決定繼續往前走,既然如此,那就證明無論前面是什麼龍潭虎,我們都必須要去闖一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