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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未晚,情何以諳》414章 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很好吃。”

蘇綻實話實說,之前還以為這些飯菜全都是樣子貨,沒想到味道是真的很正宗。

再嘗嘗其他的幾個菜,也都不錯,這廚藝,不比正宗的廚師差,比起的廚藝還要好上許多。

不過想想這個人是修丞謹,似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這個人本來就是那種不管是做什麼都要做的最好的人。

當然,弄得一團糟的除外。

看著他的眼神,蘇綻越來越不敢去深究他做這一切背后的用意。

總是擔心自己誤踩雷區。

蘇未晞雖然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是真的不喜歡這個不是戰斗英雄的爸爸,不過一到了餐桌上,他就忘記了這個是自己的敵人。

一張小河蟹吃得油潤澤,旁邊的骨頭堆一座小山,偶爾抬頭看修丞謹一眼,還是敵意十足。

蘇綻替他和修丞謹道歉,表示是自己教的不好。

修丞謹手上的筷子停了一下,他看著蘇綻,問道:“為什麼要替他道歉,你這樣,好像是這孩子不是我的一樣,見外的讓人不舒服你知道嗎,再說了要道歉也應該是我道歉,是我缺席了他的出生和長,讓你一個人承擔一切,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怪不到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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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綻低著頭,盯著碗里的米飯,說道:“這一切是我自己做出來的選擇……”

“你想說什麼,阿綻,你想說這一切與我無關嗎?”

修丞謹神凝重,明明兩個人近在咫尺,可是卻覺好像距離很遠。

“不說別的,沒有我會有他嗎?他上流淌著的是我的脈,就算是這個選擇是你做的,可是,當初卻是我一時糊涂,蘇綻,我不后悔當初的所作所為,因為我不知道我不那麼做,你會不會離我更遠,可是,我卻后悔,我當初太過沖,沒有讓事更周全一些,最后反而害得你遠走他鄉,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當時三嬸打在蘇綻臉上的那一掌,在他的心里,整整疼了五年,甚至以后更有可能會一直疼下去。

蘇綻面有訕訕,心里不有些愧疚,修丞謹這麼說,其實也是自私的,不管修丞謹喜不喜歡這個孩子,都不應該剝奪他做父親的權利。

吃過晚飯,修丞謹讓兩人待著,他要去醫院看一下修芳洲。

自從修芳洲這次住院之后,他每天早中晚都要去看一次,哪怕是別人告訴他沒事,他還是不能信實。

只是今天特殊,中午為了逮蘇綻,他才沒有去,現在將母子兩個安頓好了,他心里就記掛起了醫院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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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湯已經在爐子上熬了兩個多小時。

修丞謹將上面的油撇掉,湯水白鮮香。

給母子兩個各盛了一碗,其余的全部倒在了保溫桶里。

蘇綻看著他,還是無法將現在的他和印象中的修丞謹聯系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可是,這個修丞謹又是真實存在的。

莫不是被人穿越奪舍了,不然的話,這麼家庭婦男的人怎麼會是認識的那個修丞謹。

“你經常給爺爺熬湯。”

“不是,只是偶爾一次,還不能讓他知道是我熬的,他老觀點,你什麼時候看到修家的男人進過廚房?”

“你現在不就是在里面?”

蘇綻挑挑眉,笑道:“總不能說你不是修家的人,或者說你不是男人吧?”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修丞謹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樣一句沒輕沒重的玩笑話,似乎一下子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不

話音未落蘇綻就后悔了自己的口不擇言,果然還是沒心沒肺慣了,竟然說出這麼一句不過腦子的話來。

修丞謹倒是很高興,言談間也隨意了不

被修三這樣察言觀的伺候著,蘇綻就算是再大的決心也難免會有所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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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拒人于千里之外,還是習慣的對的三哥出笑臉。

看著真心實意的笑容,在修丞謹心里頭的那塊石頭瞬間輕了許多。

修丞謹出門了,門沒有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好像是不怕逃跑似的。

可是又怎麼可能呢,蘇綻站在窗戶跟前往下看,樓下好多可疑的影在小區里晃。剛才送修丞謹出門的時候,竟然在樓道里看到了兩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還是男的。

果然啊,一派平靜下面掩蓋不住的還是那份防備與多疑。

蘇未晞正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喝魚湯。

小孩子功的演繹了“口嫌正直”的另一種版本,明明嫌棄他親爹嫌棄的不行,卻還是抵抗不住食河蟹,剛才餐桌上就沒吃,現在魚湯喝了一碗,又在那

蘇綻看著兒子的饞貓樣,哭笑不得:“蘇未晞,你告訴我,要是你爸爸天天哥你做這麼好吃的飯菜,你就不走了嗎?”

“不,我還要上學呢,我要和媽媽回家。”

小孩態度堅決,表示自己不是幾塊排骨,一碗魚湯就能河蟹住的。

“家里的橙子還在等著咱們呢。”

蘇綻點點頭:“是啊,家里的橙子還在等著咱們。”

手機已經沒電了,蘇綻不抱希看了一眼電話,電話線被拔了。

其實就算是電話線沒拔又能怎麼樣,誰能保證修丞謹不會監聽電話。

外面的窗戶早已經上了防盜欄。

正門可以出去,不過蘇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樓下。

而且,恐怕自己只要現在一走出這間屋子,還沒走遠的修丞謹就會立刻折返。

蘇綻放著的證件,這可是要命的東西,之前就算是洗澡,都沒有將藏在上的份證出來,至于手機,自己就那麼拿進浴河蟹室,修丞謹也沒好意思去翻。

屋子里雖然一直有人住,可是,卻冷清得很。

當初兩個人住在這里的時候就沒有養什麼的,因為誰也不有那個時間照顧這些東西。

可是,那個時候,蘇綻并不覺得冷清,哪怕就算是修丞謹不回來,只有自己一個人,也只是有一種安靜寧和的覺。

蘇綻不懂得這份冷清是從何得來的,只是在每一件悉的擺設里仿佛看到了修丞謹孤獨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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