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霜的話讓我頭皮發涼,才曉得,世上還有這等詭異的法?竟然能轉接因果?孟一霜如何做到的?這樣一看,莫導就是在爲人做嫁啊。
“你也需要改變運氣不?”我不解的追問一聲。
和我一樣不解的還有寧魚茹和大虎,都盯著孟一霜。
“我師出名門,年紀輕輕的已經有了目前的法力就,運氣已經是上等了,不需要改變,我需要的是,一件特別厲害的法,就是這張不知名的木板法。”
孟一霜梳著頭,語聲變得快速了一分。
“莫導凡夫俗子,怎會搞懂,之所以法提出了附加條件,那是因爲,此已經失去了主人的念力印記。換言之,這是無主法。”
“法誕生的微弱意識如同不分善惡的小孩子,喜好遊戲,纔有了附加條件,而這,是莫導知不到的,但是,我能知到啊。”
“所以,移花接木轉來‘四靈祭’的因果之後,我暗中和法的意識通,重新制定了新的玩法,那就是,四靈祭繼續著,不能改,但因爲因果繼承到我的上了,我若是想得到法的認可,併爲它新的主人,就必須增強靈異遊戲的難度。”
“所以法意識提出,必須多殺一個人。就是說,除了策劃者之外,最基本的完條件是,五個生人的死亡。這樣一來,其實,演變了‘五靈祭’之,但這一切,都在我和法的意識之間發生,莫導他並不知。”
孟一霜說到這裡,更是得意了。
“那是不是說,若是在殺害五個人之前,你就被人識破,並呈現了鐵證出來,那麼,你就會遭到法的反噬?同時,五靈祭邪等同失敗,而你不但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會死?”
我瞇起了眼睛,此刻才曉得爲何孟一霜始終在演戲,原來,有這等顧慮。
無主法的反噬,鬼知道力量多強?
這是個無主的法,變相說明了,當年的一代強者莫十道,因走火魔,已經死亡了。
真是可惜,那等高人也有不測之時。
“度哥真是舉一反三的厲害,雖不全中亦不遠了。這麼說吧,若果在第五人死之前,我被揪出來了,還被鐵證給證明了控局者份,那麼,法反噬肯定會出現的,我也失去了得到此的機會。”
“因爲之前四人已死,四靈祭算是完了,傘鬼一家可以自由了。只不過,那樣的話,我除了多出一家子的鬼做收穫外,就沒有別的好了。”
“以我的本領,死倒是死不了,被反噬的重傷倒是肯定的。所以,我決不能在五人死亡之前被看破,此刻嘛,算上剛死不久的徐浮龍,五個人已經齊全了,五靈祭算是完了,我當然可以對你們如實相告了。”
“但附加條件還強調過,我若是在功後,將除了策劃者之外的所有生人都殺掉,運氣會被提升數個檔次。因而,度哥,對不住了,我不能放你們走!你們,能爲我的踏腳石,也不算冤枉,哈哈哈!”
孟一霜說到這裡,得意之再也制不住的發了出來。
“以你本事,爲何不親自手,閃電般的斬殺五個人或者更多人呢?偏偏要看著事態發展?”
“嗯,我懂了,法的條件中,勢必要求過,只能此地的靈和邪去手殺人才算數,所以,你頂多是控制傘鬼和殭去殺掉莫導和董秋他們,卻不能親自手殺人,不然,就是破壞遊戲規則了,是也不是?”
我瞪著孟一霜厲聲喝問。
“姜度,注意你的語氣,和我說話客氣些,一會兒能讓你死的痛快點,不然,你就是在找不自在。”孟一霜收斂笑聲,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錯,你想的沒有錯,我遙控此地的鬼和殭去殺人是被允許的,但我本親自出手殺五人,於瞬息間完,那遊戲豈非無趣?”
“所以,我只能忍著殺心,演著戲,推波助瀾的,等著五人死。莫導和裴小鶯算計過我,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然要先收割了他們的命,傘鬼一家奉命,最先幹掉的就是他倆。
莫導找了個機會,故意離隊,是因爲他曉得傘鬼一家即將發兇猛的攻勢,他想躲在一旁看熱鬧,還能保護住自家的幕後控局者的份不,裴小鶯以爲莫導能保護,自然跟著跑,殊不知,他倆那就是在自尋死路!”
“對了,你們一定想不到我是何時控制住鬼一家的?實話告訴你們,就是在那墓地拍攝召喚筆仙重頭戲的時候控住它們的。”
“傘鬼一家嘚瑟的出場,那其實只是它們的本,從法錮中出的部分魂力,我輕鬆的施法,反向控制住,這一家子送上門的鬼怪殺手,我就笑納了。”
孟一霜將這事解釋清楚。
至此,關於此事的來龍去脈,基本上呈現了出來。
孟一霜爲了佔據失去主人的法,順水推舟的藉助莫導之手而二度佈局,反控功,然後,將我們弄到了此等地步。
“等一下,若是這樣說的話,我可就有不解之了。”我沉了一下,說出這話。
“你還有啥不明白的?”孟一霜有些驚訝的看向我。
“按照你所言的,必須殺掉五個生人或者以上的數量,才能保證完此事的基本條件,自立於不敗之地,而且,你自己爲控局者,還不能親自手,只能控制著鬼怪去下手,但問題可就來了。”
“在我昏迷過去的那段時間之,你完全可以命令傘鬼手殺掉第五個人,甚至,直接將除你之外的生人全部滅殺了,也是很輕鬆的事兒啊。”
“越早完基本條件,越安全。這簡單的道理小孩子都懂,你孟一霜不該犯這等低級錯誤吧?”
“那時候我們四個都被捉住了,還被綁縛到木樁上,本就沒有反抗之力,爲何,偏偏等到我舒醒過來了,傘鬼才遲遲的登場索命呢?”
“這就給予了寧師傅箭救人的時間。此時想來,這過程太古怪了,捨近求遠的愚蠢,你能說明一下爲何會出現這樣反常的狀況嗎?”
我扭了一扭僵的脖子,覺脣發乾。
“姜度,你真是觀察的細緻微啊,這等時節,還能頭腦清醒的注意到異常之?雖然你是個普通人,但不得不說,確實備了超高的心理素質,膽大心細,果敢堅毅,異於常人啊。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多說幾句好了。”
孟一霜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原因很是簡單,傘鬼的怨氣太重、殺傷力太高,我也只是能夠勉強的控制住,而那兩頭殭,其實是在我利用‘藤妖幻’金蟬殼之後,返回祠堂收服的,得到它們的時間太短了,更不易控制,一直到現在,纔算是控制住了它們六以上,可以如臂使指的驅使了。”
孟一霜給出了答案。
我霎間就明白了中緣由。
就說嘛,爲何傘鬼下手那樣的遲?
原來,那時候,傘鬼被控制的程度不夠高,導致不太聽話,還擁有自的部分意識。
傘鬼欒秀兒和孟一霜的做事方式完全不同。
需等到我清醒之後說說話,再下殺手,這可能是欒秀兒的做事習慣,什麼事都想說明了之後再手,這樣才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