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選擇這幾種死亡方式自盡的沒膽之人最多了,因而,犯了地府規則。
但這般懲罰的話,也難免殃及無辜者。
有一小部分溺死或吊死的人,並非自盡,而是被謀殺了。
但大多數屬於自盡,所以說,那一小部分無辜之人算是被殃及池魚了。
這種鬼魂的怨氣最重,殺心最大,它們迫切的需要替死鬼代替自己重複死亡的過程,好讓自解,因而,這兩種鬼怪害人,有時並不是因爲活人犯到了它們,不過是正好遇上罷了。
眼前這些個上吊的東西,想要確定是單純的死還是恐怖的吊死鬼,其實很好辦,只要用手接一下,生氣刺激,若是死,自然毫無反應,但若是吊死鬼,那就被驚醒了,會捕捉生人做替死鬼的!
這是證明其是是鬼最好用的辦法,但誰閒的命長才會去做這種試驗呢!
“趴下來前進。”我轉頭,在孟一霜耳邊吩咐一聲。
夜視的清楚,孟一霜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畢竟,距離的太近了些,耳朵那裡神經集中,孟姑娘害了。
看不到上方那恐怖的場面,但非常聽話,如是,跟著我一道趴下,然後,我倆齊頭並肩的向前爬去。
很快,就爬到了懸空著的三雙腳的下方。
詭異的是,風突然消失了,三雙腳不再前後的,而是停在了那裡,相距一米五左右的高度,正對著我倆的後背!
我心有所,轉頭向上看,一下子,心就揪了!
那三個死東西的三雙腳,形態變了。
先前,是正常的姿態,隨著風前後的晃,但此刻,他們的腳竟然和地面呈現出垂直的角度!
三雙腳,六腳尖,筆直的對著從下方爬過的我和孟一霜。
覺上,像是變了六個箭頭,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從上而下穿而來,將我和孟一霜釘死在地面上。
“滴答、滴答。”
有黑順著三雙腳上的鞋子滴落下來,落到我和孟一霜的後背上。
我就覺背部火辣辣的,像是被腐蝕的溶接到了。
其實,這是心理錯覺,只不過,是因著死人落到上所產生的強烈排斥。
我繼續向上看,猛地和三雙充滿仇恨意味的眼眸對上,正是那三個死的眼睛!
他們低著頭,直直的看向我。
眼神對上的霎間,我就覺自己被驚濤駭浪所拍中,一子極致的森之意從腳底板直竄到四肢百骸之間,驚懼bào zhà,渾的毫倒豎。
我沒有僵在那裡,而是反手間亮出了黑短劍,同時,舉起了遊巡令牌。
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看到我手中的兩件後,就像是被閃電劈中,上方的三個鬼東西火急火燎的將垂直的腳尖變了平行於地的姿態。
同時,頭顱向上,恢復原狀,然後,風又吹拂了起來,三隻‘死東西’隨著風繼續晃悠著。
它們在裝死人。
其實,這是三隻吊死鬼。
我瞇了瞇眼睛,有些意外,沒想到吊死鬼竟然沒有打算和我們拼?
一般而言,遇到生人的話,吊死鬼不是拼了命也要捕捉替死鬼嗎?
看來,我手中的這兩樣東西絕非凡品啊,只有傘鬼那樣兇戾的存在,纔敢在我面前嘚瑟,如普通的吊死鬼,本不敢招惹我。
“啊哈!”一念及此,膽氣猛增。
我這才曉得,不是這兩件地府賜下的件不給力,而是傘鬼這一家子太厲害了,同樣厲害的還有那一老一小兩殭。
而普通的靈,如傳說中追魂索命毫不遲疑的吊死鬼一家子,竟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足以說明問題了。
這些,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趴在那裡的孟一霜也看不見畫面。
也好,省的嚇到了姑娘。
只用了幾秒鐘,我倆就爬過了那區域,在我示意下,孟一霜站起來,我眼角餘看到回頭去看,急忙低聲說:“別回頭,容易惹到靈。”
孟一霜被嚇得一,愣是將回過去一大半的頭給轉了回來。
我拉著疾步而行,將三隻吊死鬼甩的遠遠的。
它們也真就沒敢跟上來,不然,我不介意用短劍和遊巡令牌好好的教訓它們。
至於捕捉嗎?我還沒有那種能力,人家不來招惹我們就算是幸運了。
其實,我一直在琢磨‘活捉鬼怪’這個問題。
63號墓鈴當日給我觀看的契約上說的清楚,只有我這個替補遊巡所制住的鬼怪妖魔、殭妖怪,纔可以被墓鈴吞噬。
換言之,我得保證鬼怪妖魔的完整。
但目前爲止,不管是黑短劍還是遊巡令牌,只要接到了邪,就會帶去毀滅的傷害。
傘都得將損的部分鬼軀切除,才能保證其它的位置不連帶傷害。
再說,我也不能總是寄希於寧魚茹這等高人的上啊,也不見得就會按照我的意思去捕捉鬼怪啊,或許,覺著直接滅殺了更省事?
但這樣一來,問題就很大了。
我手中的兩件,只能帶給鬼怪妖魔們傷害值,但不備制和錮的能力。
不管是寧魚茹還是我,若是三下五除二的將鬼給滅了,那63號墓鈴還吞噬個啊?
所以說,我覺這個環節存在很大的問題和矛盾。
但我想,墓鈴不會無的放矢,一定是將能夠錮住鬼怪和殭的方式告知於我了,只不過,那屬於藏類的形式,我還沒有發現‘它’罷了。
證據就是不久前我繪製在大傢伙臉上的符。
那東西呈現在短劍和遊巡令牌之上,我只是按照心意選取了其中一枚照葫蘆畫瓢,竟然發了神奇的力量,能讓接到符的鬼傷。
這已經充分說明了,墓鈴可不僅僅是賜給我一柄防用的短劍和證明遊巡份的令牌,這兩件品一定另藏玄機。
因而,困擾著我的‘如何錮鬼怪和殭’的問題,應該也能從這方面著手解決。
“咦?等等,真的只是兩件品嗎?”
我似乎鑽到牛角尖兒裡了。
遊巡令牌確實是一件,但短劍可不能單純的看爲一件品啊。
短劍的組有三部分,分別是,檀木材質的劍匣,黑的劍鞘,和黑的短劍。
嚴格意義上來講呢,這可是三件品,我爲何將它簡單的看爲一件呢?
那可是地府通過‘63號墓鈴’賜給我的東西,豈是簡單的?
我的眼睛亮了!
要不是此地的環境不允許,真想將劍匣和劍鞘拿出來仔細的研究一番,看看其是不是藏了什麼好東西?
通過符,我曉得了,短劍和令牌上有藏著的東西。
這需要慧眼和運氣才能找出來,也需要安全的環境和大量的時間。
腦中轉著諸多念頭,但不妨礙我和孟一霜繼續前進。
第二層中老舊的放映廳也不,我倆挨個搜查,結果和第一層並無不同,大虎和徐浮龍仍舊於失蹤狀態。
已經遇到過踢人頭皮球的小鬼和一家子吊死鬼了,我不敢放聲呼喊大虎他們了。
別活人沒喊來,反倒將鬼影院中的靈們都喊過來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老舊的電影院中,吊死鬼一家子的出現,讓我意識到,這地方可不僅僅只是傘鬼一家子,它們只是屬於這些鬼怪之中最恐怖的,但普通的魂註定也不會了,說這裡是‘鬼影院’,絕對的名副其實。
其實,明湖電影院的名頭就很好笑。
對面的大湖黑漆漆的,看著深不見底的,還有恐怖的水鬼,猙獰的嚇死活人,到底哪裡明瞭?還明湖呢?
我看,喊它‘死鬼湖’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