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剛說完,老遠的就聽見警笛聲響了起來,我心說,這警察來的夠及時的,這邊剛打完了,把那些人也收拾敷了,警察也就剛到了。
得了,現在還能怎麼辦,就只能這麼著了,等著警察來了再說吧。
雖然說我十分不愿意跟警察打道,但是現在看起來,不打道也是不行了。
本來嘛,這也沒有多事,到現在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完了就是各走各的,等到傷好了再行秋后算賬。
但是現在警察一介的話,那這事可就有些復雜了。
不過我自從知道了自己的真實份之后,便一改了往日里有些自卑的缺點,慢慢的開始變得自信起來。
但是我子里卻是那種有事不怕事,什麼東西他不得講理了,而就算是歪理,那也是理不是。
況且我們本來就是害者,我雖然把他們的人打傷了,那可是因為他們先調戲欣然的,再說了,我也挨了他們一酒瓶子,我上哪說理去。
由于這些燒烤的攤位,基本上都在點外面擺著,眨眼間,警車就停在了路邊,然后從車上下來了兩個警察,拿這個記錄本走了過來。
眼前的況一目了然,一看就是打架,這算是事實清楚,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誰報的案?”一個警察走了過來,然后另一個開始打電話救護車,因為被我拍了酒瓶的那兩個看起來還是嚴重的。
“警察同志,是我。”
一連答應了三聲,我仔細一瞧,這報案的不是別人,正是欣然。我頓時有些刮目相看了,平日里不怎麼說話的欣然,竟然還能夠在那個時候想起警察叔叔,還真不錯。
剛才那救護車的警察過來查看了一下傷者,確認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后,對著同伴點了點頭,估計這種事他們也是見得多了,沒有任何的異樣,仍舊是按照流程辦事。
“哦。”那登記的警察點了點頭,然后打開筆記本,手里拿著筆說道:“你說你們這大晚上的,不好好回家睡覺,搞得我們也沒辦法睡覺,真行呀,一會兒跟你們好好說說。”
說完這句話之后,那警察便要了欣然的份證,登記了一下,然后說道:“說說怎麼回事吧。”
“是這樣的。”欣然就開始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不過再說的時候,對方有人想上來,結果直接就被警察叔叔給瞪了回去。
那小子這會兒就跟個孫子似的,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個屁也不敢放,然后找了個的椅子坐下來,小聲的開始打電話。
當欣然說到我以一敵五的時候,那警察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行呀,是條漢子,一個打五個,最后還傷了兩個,手可以呀。”
這時候我真的想說你們要是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心來,五個全給你放翻了,你信不信?
當然了,這話我自然是不敢說的,有道是,和天斗和地斗,就是不敢和斗。
這有些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可是一旦放在了桌面上,那可就都不是小事了。
“警察同志辛苦,你看這大晚上的,害的你們也沒法休息,真是對不起了。”和人相的第一條,你就使勁夸他,雖然沒有多好,但是也沒有多壞。
“呵。”警察笑了起來,說道:“看你長的還老實的,想不到你這跟你的手一樣呀。”
說完這句話,那警察又繼續說道:“有機會咱倆過過招。”
我一聽,這都什麼警察呀,就我現在的份,要跟我過過招,這不開玩笑嗎?我哪敢打警察呀,這可是犯法的事。
“警察同志,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敢打你。”我忙擺了擺手說道。
“咱們倆過招的事后面再說。”說著話,警察將最后一個字寫完,然后將筆記本合起來給了欣然說道:“你看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個字。”
欣然接過來看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問題,警察記錄的就是所說的一些話,便在上面簽了字。
這時候救護車也來了,停在了警車的后面,很快就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
要不怎麼說大城市好呢,出了事有警察管著,了傷有醫院管著,比我小時候住的那地方好多了,一年也看不到一輛警車或者是救護車。
下來的醫生和護士在查看了幾人的傷勢之后,說是要帶回醫院進行合理,因為傷口嚴重的,而且還要做一系列的檢查。
本著人道主義,無論這人有多大的罪過,生命肯定是第一位的。
“你們幾個傷的,自己上救護車跟著去醫院理理一下,剩下的跟我回警察局做筆錄。”警察說完之后,又來了兩部警車,估計是看我們人太多,肯定拉不下。
我站在旁邊,眼看著他們把被我拍傷的,還有一個給了一腳的帶上了救護車,正準備離開,警察這邊也帶著沒有傷的上警車,我倒是沒有人管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吃飯了沒給錢還是怎麼的?我咋就沒有人管了呢?
“唉,警察同志?”我趕住了準備要跟我過兩招的警察。
警察轉過頭,用一種非常疑的表看了我一下,然后說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咱們局里再說吧。”
“警察同志,你們這做事不對呀。”我連忙說道,畢竟我也挨了一酒瓶子,不能就這麼白挨了吧。
起碼的把事給警察同志說清楚,我也去醫院檢查檢查,要是給我腦子打壞了,以后可咋整,孟穎和欣然這倆小蹄子非的笑話我不可。
“怎麼不對了?”警察估計也聽得有些迷糊。
我說道:“我也挨了一酒瓶子,你們是不是也得把我帶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留下什麼腦震,后癥什麼的,檢查了我也放心。”
完了,我又填了一局:“再說了,我現在還沒有娶媳婦兒呢,萬一給我拍傻了,那個姑娘愿意嫁給我。”
聽了我這話,警察叔叔看了看我旁邊的孟穎和欣然,笑道:“去吧去吧。”
本來按照這樣的況,我一個傷之人去醫院的話,肯定是要有人陪同的,但是現在孟穎和欣然要去做筆錄,要是讓們當中的一個人跟著我去的話,另一個人就單下了。
“沒事,你們倆先去警察局,我這有警察同志照顧著,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安著兩人。
剛才做筆錄的警察給陪我們去醫院的警察代了幾句,然后就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了,我們也坐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坐救護車,實在是不怎麼舒服,但是現在就這條件,也沒有辦法。
幸好這大晚上的路上沒有什麼人,也沒有多車,偶爾出現一兩個也是急匆匆的走過,因此也就五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醫院。
接下來就是各種各樣的檢查,一圈下來已經晚上三點多了。
接著又有警車到了醫院,給我們又全部拉倒了派出所,我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孟穎和欣然都在大廳里坐著,估計筆錄什麼的都做完了,就等著我回來。
“沒什麼事吧?”孟穎跑上來問道。
“有沒有什麼事,等一會兒回去了不就清楚了嗎?”我調笑著說道。
“過來做筆錄。”一個警察喊到。
我讓孟穎和欣然先等等,然后我就跟著警察去做筆錄。
筆錄也很簡單,主要就是詢問案件發生的原因,時間,地點,還有怎麼打的,你打了幾個人,你了什麼傷之類的事。
而且這都是一些很簡單的問題,但是這位警察同志辦事實在是太墨跡了,一句話磨磨唧唧的說了好幾遍,說的我的都有些干了。
“爸、爸,你終于來了,我的頭都給人打破了,你看,你看,醫生說我有腦震了,爸你可要給我報仇呀。”
我正說著問題,外面突然傳來了就跟鬼的聲音一樣,差點嚇得我從凳子上蹦了起來。
心說,這是什麼鬼?看著都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說話就跟個孩子似的。把給我做筆錄的警察逗的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前前后后總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終于是完了筆錄,從里面走出來之后,倒是沒有看到剛才鬼哭狼嚎的家伙,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這時候,給我做筆錄的小警察,對著辦公室里的人說道:“張哥,筆錄做完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給我做筆錄的警察姓張,沒想到跟我一個姓。
張警走了過來,接過筆錄看了一下,說道:“來,簽個字。”
我簽了字之后,張警說道:“鑒于你們雙方都有傷者,況也不是特別的嚴重,我這邊的理意見是各看各的傷,醫藥費自理,你覺得怎麼樣?”
我一聽這話,這位張警明顯是向著我,要知道我雖然挨了他們一酒瓶子,可是腦袋沒有什麼事,去醫院檢查之后也沒有什麼大礙,醫生只是說讓我休息幾天,看況再說。
而對方呢,一個被孟穎開了瓢,一個被我開了瓢,還有一個被我踹了一腳,躺在那里裝了半天死人。
要說傷呢,對方可是比我嚴重的多,最后除了這麼個結果,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就就會這樣算了。
可我是一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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