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被打的消息快速在天水城傳開,許多人在好奇,議論張天賜是一個什麼人,竟然敢去打劉家三爺。
很快,就有人傳出話來,張天賜就是一位家丁,一傳出來,天水城的武者更加震驚了,一位家丁竟然敢去打一位爺,是不是瘋了?
就在這件事瘋傳的時候,張家卻關閉了大門,三天閉門不出,有人注意到了張家的異常,卻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張雨生坐在議事大廳的太師椅上,經面沉,抓住一個杯子,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大廳里還有八個人,都是張家的長輩,也算是德高重,可是在張雨生面前,卻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
“打了劉家三爺,真是好大的膽子,是覺得我張家的麻煩還不夠多嗎?”張雨生大聲嚷,聲音傳到院子里,被很多人聽見。
“家主,事已經查明白了,那天是小姐請劉吃飯,喝多了,張天賜正好路過,就要把小姐帶回來,可是劉不允許,兩個人發生了沖突,然后……”
“然后就把劉打了是不是?他一個家丁,在知道劉份的況下,還敢打了劉,誰給他的膽子?你們告訴我,是誰給他的膽子。”張雨生呵斥道。
八個人的腦袋低了低,誰都沒說話。
張雨生問道:“那個人呢?”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開口道:“正在家丁的房間里休息。”
“為什麼沒把抓起來?你們幾位張家的元老是怎麼做事的?”
“家主,不是我們不抓,而是那小子是夫人帶來的,沒有夫人的允許,我們冒然抓人,萬一怪罪下來,我們……”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家族才是最重要的,聽的命令,把那個小子給我抓回來。”
此時,張天賜正在房間里休息,自從三天前他將劉打了之后,張家就把大門關上了,導致他也沒辦法出去買藥材,每天就在房間里待著,無聊了就去外面掃掃地。
“嘭!”
房門猛地被打開,張玉婷在外面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張天賜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躺在那里,急聲說道:“你怎麼還在這里呢?快跟我離開。”
張天賜好奇,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天塌下來了?”
“哎呀!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里貧呢?你打了劉,我父親已經安排家里長輩過來抓你呢,趁著現在還沒到,你趕跟我離開,我送你出去,有多遠走多遠吧!”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教訓我麼?你父親派人來抓我,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看上去,你還著急的樣子。”
“別說這麼多了,趕跟我走,先離開這里再說。”
張玉婷一直在議事大廳外面聽,一有消息立刻跑過來了,還讓家里的兩個弟弟攔住那位長輩,為自己爭取時間,可是現在倒好,人家張天賜一點都不著急,老神在在的樣子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張天賜坐起來,了一個懶腰,不急不緩的說道:“他想抓我就讓他來吧,我去和你父親說清楚。”
趙玉婷坐在凳子上,白了張天賜一眼,你能說清楚?你能說清楚才怪了,我爹不殺了你就謝天謝地了。
既然張天賜現在不想走,也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張玉婷在心里祈禱,但愿自己老爹不會殺了張天賜。
這時,一位老者破門而,進到屋,見到張玉婷,皺了皺眉頭,想到剛剛有兩個小兔崽子攔住自己,頓時明白了。
“三叔伯!”
張玉婷連忙站起來,神尊敬。
這位老者名張先龍,比張雨生還要大一輩,如今已經是百歲高齡,并且有結丹修為,實力不可小覷。
張先龍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看向張天賜,說道:“家主請你走一趟,是你自己跟我走,還是我手綁你走?”
張天賜穿上鞋子,說道:“不用你手,我自己會走。”
三人一同來到議事大廳,張雨生看到張玉婷也跟進來了,呵斥道:“玉婷,知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誰讓你進來的?給我出去!”
張家早有祖訓,任何流之輩不得,否則按照家法置,張玉婷進議事大廳就是破了規矩。
“爹!我就在旁邊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張玉婷說道。
“那也不行,趕出去,否則家法置。”張雨生鐵面無私,一點面不留,那八個人也來勸,他就是不聽。
張玉婷跺了跺腳,只能出去,不過沒有走遠,就躲在墻底下,聽聽里面說的什麼,真要是殺了張天賜,會毫不猶豫的闖進去,雖然說,對于張天賜是討厭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條人命。
“張天賜,我問你,三天之前,是不是你打了劉?”張雨生問道。
“沒錯,確實是我。”張天賜承認。
“你為什麼要打他?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劉家三公子嗎?”
“知道!”
“那就好,你雖然是我張家的家丁,卻不是我張家的人,所以我也不會用張家的家法來置你,就把你給劉家,至于你是生是死,就給劉家來理吧。”
張玉婷聞言,心里一急,當時就要闖進去,剛踏出一步,在窗戶上掉下來一塊石子,正好落在腳下。
一愣,隨后就反應過來,這枚石子一定是他爹扔的,為的就是提醒不讓闖進去,破了祖宗家法,誰也保不住。
可是我不進去,他怎麼辦?真的要把他給劉家嗎?那樣以來,劉家為了面子,也會殺了他的,怎麼辦!怎麼辦!
張雨生扔出石子的東西大廳里的九個人都注意到了,可他們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有看見。
“你想要把我出去保住張家,也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張天賜說道:“幫我買一些藥材,只要你答應,三天之后我跟你去劉家,并且把責任全部承擔下來。”
“真的?你想要什麼藥材?”張雨生問道。
“百香果,龍蛇膽,流云香……”
張天賜把之前購買的藥材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