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龍只有二十來歲的年紀,可以說并不大,可是陸長風呢?如今已經是大叔的年紀了,而且最重要的,人家還是陸家家主,“名義”上的第一家族,別看只是名義上的,人家照樣也是第一家族。
既然是第一家族,那肯定要面子,現在可好,讓于世龍這麼一說,陸家完全沒有面子了,陸長風為了陸家的面子也不會善罷甘休。
還有,這麼多大人都在旁邊看著呢,傳出去,也是于世龍沒有教養,傳說還有張天賜也在這里,可以說,這里所發生的一切,張天賜全部看到了。
“啪!”
于滿堂反手就是一掌,呵斥道:“給你的說話資格?還有,人家是你陸伯伯,不是你能名義的,我現在命令你,馬上道歉。”
于世龍捂著臉,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于滿堂,長了這麼大,于滿堂還是第一次打自己,不過他不但沒有憤怒,還在他腦袋上破了一盆涼水,因為他知道,于滿堂一般況下是不會打他的,這次打他,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陸伯伯,對不起!”于世龍鞠躬道歉。
“你是孩子,我不會計較的。”陸長風臉難看,說道:“于家主,今天我要一個道歉,一個說法。”
于滿堂看了看張天賜,問道:“長風,為了一個小子,不至于讓你我兩個家族鬧到這種程度吧?對誰都沒有好。”
張天賜笑了笑道:“恐怕是對你們于家沒有好,而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麼影響,一個小家族而已,說滅也就滅了。”
一個連竇家都不如的小家族而已,張天賜就沒有放在心上,以他如今的境界,更加不會把這樣的小家族看在眼里,甚至連話都不想說。
不過他今天能來到這里,自然是明白陸長風是什麼意思,對于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一個小子,也敢來手家族當中的事,真不知道你們經理是怎麼教你做事的。”于滿堂哼了哼,對張天賜有些不滿,他還認為張天賜在這里只是服務員的份。
酒店的經理聽到靜已經跑過來了,不過在這麼多大佬面前,沒有說話的資格,現在聽到于滿堂說的,急忙解釋道:“于老,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他不是我們酒店的人。”
于滿堂一愣,又在張天賜上看了一眼,呢喃道:“不是?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于家在江東也有幾百年的底蘊和傳承,幾乎所有家族的家主和爺小姐,于滿堂全部見過,可唯獨沒有見過眼前的年輕人。
要知道,今天的這場宴會,來的都是大人,小人基本上就不可能進來,可是張天賜是怎麼進來的。
第一印象,于滿堂就認為這個年輕人是著進來混吃混喝的,畢竟這些大人也不會過于關注一個沒有見過的年輕人。
但是他就站在陸雪琪旁邊,而且在這麼多大人面前,舉手投足沒有一一毫的張分,在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上提現出來,怎麼都覺不太可能。
陸長風剛要說出張天賜的份,旁邊就有人看了看張天賜,總覺似曾相識,想了老半天,一拍腦袋,激的道:“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張天賜。”
所有人聞言都是一愣,同時看向張天賜,心里有點不敢相信,傳說中的張天賜可是一個兇人,怎麼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文質彬彬的。
張天賜淡然一笑,仿佛對于眾人的反應早已經料到了一般。
“沒錯,他就是你們要找的張天賜。”陸長風點頭承認道。
于世龍一聽,差點沒有一下子坐在地上,得罪了張天賜,這種罪過他可擔待不起,別說是他,就連于滿堂,連整個于家都擔待不起。
張天賜如今是什麼人?在整個天下都是響當當的人,連十大家族見到了都要恭敬有加,連門派見到了都要當做座上賓。
最主要的是,在之前,張天賜還說過自己的名字,不過于世龍沒有相信啊,現在知道了,他的腸子差點沒悔青了。
于滿堂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張天賜,哆嗦了兩下,低頭恭敬道:“沒想到你就是張天賜,剛剛多有得罪,還見諒。”
張天賜微微一笑,表面上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輕聲說道:“我知道,今天你們能來參加這個宴會,主要還是我的原因,不過我只是一個人,現在陸家才是江東第一家族,一切都是陸長風說了算。”
于滿堂點點頭,回頭厲喝道:“你還站著干什麼呢?還不趕過來賠禮道歉,今天你要是不讓陸家主高興了,你就不是我陸家的人。”
于世龍反應過來,連忙向前走了兩步,誠惶誠恐道:“我,我一開始不知道,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希你不要介意。”
在張天賜面前,誰都不敢造次,于家雖然在江東算是強大,可是在十大家族面前,什麼都算不上,更加不要說是在張天賜面前了。
這些小家族當中,幾乎沒有通神強者,而張天賜已經是通神無敵,一人就能滅了一個家族,輕而易舉。
張天賜笑了笑道:“我說過了,陸家才是江東第一家族,你們得罪的也不是我,而是陸家。”
于世龍反應過來,對著陸雪琪道:“剛剛都是我的錯,看在我兩家一直不錯的面子上,放了我一次,對不起。”
陸長風使了一個眼,陸雪琪會意,大方點頭道:“好吧,那我這次就原諒你了。”
殺儆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陸長風也沒有滅了于家的打算,只是想要給于家一個教訓,同時給其他人看看,他們陸家有人撐腰,也不是好惹的。
于滿堂帶著于世龍退了下去,事到了這個地步,于世龍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不過于滿堂還要待下去,結張天賜,說不定就能為于家帶來巨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