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蝎被灌,導致嗜如狂,反客為主,殺了自己主人,在強行奪取了一位通神強者的之后,讓自己的實力大大提高,同時也喪失了神志,敵我不分。
如果放鬼面蝎逃走,那在世俗中會造無法想象的災難,到時,恐怕不只是普通人,連武者都會被波及。
面對老者的問話,萬無天面如常,輕聲回道:“門派大會有門派大會的規則,在戰斗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上臺幫忙,否則,殺無赦。”
霸劍忍不住說道:“師父!現在的當務之急,先把鬼面蝎滅了再說,我和張天賜的私人恩怨,可以等滅了鬼面蝎之后,再進行戰斗。”
萬無天面無表的搖了搖頭。
今天無論如何,不管誰來說話,誰來求,張天賜都一定要死在這里,不為別的,實在是張天賜對于劍靈宗的威脅太大了,為了消除張天賜這個潛在的威脅,萬無天只能這麼說。
就算鬼面蝎殺不了張天賜,他劍靈宗也會出手,斬殺了他,要不然,恐怕等張天賜到了無極強者之后,結丹不出,沒人是他對手了,到了那時,劍靈宗也就無可奈何了。
再一個,張天賜現在才多大?就已經有了這份實力,如果再給他十年,二十年的時間,說不定就能進無極,可過去五十年呢?那可能就是結丹了,到了那時,放眼天下,恐怕沒有人是張天賜的對手。
霸劍看向擂臺,雙手攥起了拳頭,在鬼面蝎和劍靈宗之間衡量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出手,總歸在說,劍靈宗對他更加重要,加上萬無天對他有教導之恩,也不能不聽。
而那位老者也被人強行按著坐了下去,那種話,恐怕只有名門大派才能說了,劍靈宗才會聽,而像他們這些小門派,在劍靈宗面前,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那些大門派都明白萬無天心中所想,他們同樣不一樣張天賜變得強大,打破家族之間的格局也就算了,門派之間的格局,絕對不允許被打破。
過了一會兒,鬼面蝎融合了全部的,揮舞著鉗子,張牙舞爪的向張天賜沖了過去,一如風,僅用了三個呼吸的功夫,就到了張天賜面前,出兩個大鉗子,向張天賜夾了過去。
這鬼面蝎的劇毒不止是在尾上,連鉗子上也有,不過尾上的毒更強,可吞噬了之后,鉗子上的毒,也能殺死一名通神初期的強者。
看著鉗子向自己夾過來,張天賜腳步移,向左邊閃了半寸。
可他剛定住子,鬼面蝎的尾又攻擊了過來。
張天賜再次向旁邊一躲,鬼面蝎的尾著服過去的。
“這一次,恐怕連張天賜都不一定能贏啊!險象環生,他真的輸了,那鬼面蝎可就要大開殺戒了。”
“怕什麼?這里是劍靈宗,難道那劍靈宗還能坐視不管?如果真是那樣,恐怕天下的門派都要去劍靈宗手了。”
“呵!劍靈宗的意圖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不過是想要借刀殺人罷了,劍靈宗是為了借鬼面蝎的手殺了張天賜啊。”
“這麼說來,張天賜的天賦給劍靈宗帶來威脅了,對他出手也是正常,就是可惜了一位天才,剛長起來,就要隕落了。”
臺下的武者小聲議論。
張天賜閃到鬼面蝎子的側面,一拳打了過去,“嘭”的一聲,打在鬼面蝎軀上,打完之后,快速向后面退去,定睛一看,鬼面蝎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主人,這樣沒用,鬼面蝎不止有厲害的毒,還有強橫的防能力,只有神兵利,才能破開它的防。”魂真人站起來,扯著嗓子大聲道。
“放肆!這是在比斗,不允許外人多和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必定出手殺了你。”萬無天厲喝道。
林江連忙把魂真人拉了下去,小聲道:“現在什麼況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別給主人帶來麻煩,也別給劍靈宗找借口。”
他知道,事到了這種地步,張天賜連通神巔峰的強者都能殺了,霸劍也許也不是對手,恐怕已經引起了劍靈宗的嫉妒,劍靈宗不會善罷甘休,剛剛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因為不想被人抓到話柄。
可如果下一次還出現這種況,萬無天肯定貴出手殺了他們,而他們遇到危險,張天賜就一定會出手,到了那時,也就給了劍靈宗的機會,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
張天賜聽到之后,只是一笑,這種方法他怎麼會想不到?于是他取出魚腸劍,對著鬼面蝎的背部反手就是一刀。
“噗嗤!”
大量的噴灑出來,灑在張天賜的手腕上和地面上。
可就是這樣,鬼面蝎還沒死,雙眼中紅大漲,尾猛地張天賜扎了過去。
千鈞一發,張天賜快速把手松開,同時站起來后退了一退,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被扎到了,張天賜甚至能夠到鬼面蝎尾部毒針的鋒利。
一擊之后,鬼面蝎眼中的紅散去,爬在地上死去了。
而張天賜卻眉頭一皺,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些屬于鬼面蝎的紅,正在一點一點的腐蝕他的皮。
而灑落在地面上的那些鬼面蝎的,同樣在腐蝕地面,這種腐蝕雖然不強,可依舊在腐蝕。
沒一會兒的功夫,擂臺的地面上就被腐蝕出一些坑坑洼洼的小。
張天賜也是仗著的強大,在抵抗著這腐蝕力量,突然,他腦子一,想到了長生,正是這玩意的克星。
長生顧名思義,貴在長生,除了神通“回”之外,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但是他卻有龐大的生命力,和生命力和腐蝕力相互是克星。
張天賜用長生的力量,腹部涌出一暖流,涌到手腕上,手腕上散發出淡淡的青芒,在白天幾乎看不見。
很快,那腐蝕力量就能長生的力量所吞噬,被腐蝕的皮也被長生的生命力所修復,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