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表面看上去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就是被藥力沖擊的結果,如果再不結束,真的有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
此時的六子,沒有睜開眼睛的機會,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能調全部的靈氣去鎮,稍有放松,就是死亡的結局。
張天賜卻一點都不著急,而是淡淡說道:“這對你來說是危險,也是機緣,原本你的空明質還沒有被激活,趁著這個機會,我幫你激活了空明。”
“下面,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去做,先引導全的靈氣和藥力沖擊任督二脈,然后再沖擊天靈,在沖擊的時候不要張,心態放平,心無雜念。”
很多人認為張天賜是不是瘋了,不說天靈是人大,就是任督二脈如果沖擊不當,會造人瞬間死亡。
六子按照張天賜說的去做,在沖擊任督二脈的時候,部所傳出來的疼痛,差點讓他暈死過去。
“哇!”
六子吐出一口黑紅的鮮,空氣中散發出一腥臭的氣味,不人都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不能放松,按照我剛剛所說的,沖擊天靈。”張天賜微微有些認真道。
六子急忙閉上眼睛,控制著的靈氣和藥力,毫不猶豫的向天靈沖了過去,一陣剛加疼痛的覺傳來,六子只覺腦袋一疼,瞬間陷了昏迷當中。
經過兩次的沖擊,消耗了大量的靈氣和藥力,至于六子剩下的藥力,已經夠不上威脅了,反而在修復他肩膀上的傷勢。
“雖然早了一步,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張天賜自言自語道。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還不想現在就為六子打通空靈質,六子修為不高,擁有質而不能鎮,對他來說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
林江和老狼急忙沖過去,把六子扶起來,試了試脈搏和鼻息,都比較平穩,這才松了一口氣。
周圍的人看向張天賜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能夠幫人打通任督二脈,還能夠讓人沖擊天靈,最主要的是還什麼事都沒有,這讓他們覺有些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兒,六子蘇醒過來,慢慢站起來,活了一下子,驚訝的發現,他肩膀上的傷勢竟然完全好了,雖然沒有修為上的提高,卻是輕如燕。
“師父,我上的傷勢真的好了,而且我現在覺,不管想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舉一反三。”六子笑了笑道。
“你的空明雖然被打通了,但還沒有完整的被開發出來,這也是為了你好,等到你以后的修為越來越強,質也會被一點一點的開發出來。”
張天賜道。
聽到張天賜的話,周圍的許多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別的不說,打通任督二脈就足夠讓一名武者收益終生了。
但也有人不屑,武道界雖然有質的傳說,可誰也沒有見過,現在一聽張天賜說空明,認為他是在說大話,不過是為了博人眼球而已。
這一天!
張天賜原本正坐在地面上打坐休息,忽然睜開眼睛,一雙瞳孔中有一道金劃過,如果這時有人認真看,仿佛能夠咋說他的眼中看到一方世界般。
而林江,德克,魂真人等幾人早已經穿戴整齊,圍繞在邊,像是在等待著張天賜,一副焦急而又躍躍試。
看到張天賜睜開眼睛,林江迫不及待道:“主人,門派大會快開始了,各大門派已經進去了,我們是不是也進去?”
張天賜向四周掃了一眼,果然,原本人來人往的場地,如今卻變的空空,連劍癡都不在了,不過張天賜搖了搖頭道:“不著急,我們就再等一等。”
林江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還要等?再等下去,恐怕我們就沒有進去的機會了。”
說著話,林江向劍靈宗的門口的方向了一眼。
張天賜微微一笑,靠在大樹上,不急不緩的說道:“我說過,要讓劍靈宗的宗主親自出來請,我才會進去。”
“啪!”
林江一拍腦門,一副無奈的樣子,讓劍靈宗的宗主出來接,這怎麼可能,那可是一宗之主,平常很難見到,就是其他大派的宗主到了,都不一定會出來迎接。
魂真人也撇了撇,沒說話。
原本他們都以為張天賜當初說那句話是和劍靈宗的弟子斗氣而已,現在看來,張天賜應該是認真的。
劍靈宗門口,除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人之外,只剩下張天賜一行人了,一縷清風徐來,吹大樹的枝葉沙沙作響。
而在劍靈宗里面,卻發生了大事。
只見無數的武者坐在四周的觀眾席上,中間有三十個小擂臺,而在擂臺的周圍,則是黑的人群,略估計也有數千人之多。
在三十個小擂臺的中間,還有一座大擂臺,此時,正有一名中年人站在上面,一潔白的長袍無風自,如同長劍般直立,拔。
擂臺周圍和觀眾席上許多人都帶著崇敬的目看著那位中年人,竊竊私語,如果仔細聽能夠發現,他們都在說同一個名字,劍靈宗宗主。
“各位道友,各位同道,今天我有幸能夠站在這里,為大家主持門派大會,實在是三生有幸,不過我在此也為大家說一聲抱歉,因為人太多,我劍靈宗沒有給大家提供住宿的地方。”
那中年人緩緩說道。
“宗主客氣了,我等都是武者,就算敞懷飛在外面睡上一個月也沒有大礙。”
“就是,我也是山門中人,在野外生存慣了,你讓我睡在席夢思床上,那我還還有些不適應呢。”
他的話,引來無數人的哈哈大笑。
在眾人發笑之際,劍靈宗宗主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皺了皺眉頭,他竟然沒有在人群中發現張天賜。
劍靈宗宗主想了想,就在三天了之前,張天賜還在劍靈宗外殺了幾個武者,可如今沒有看到,難道是沒有進來?
等眾人的笑聲停下之后,劍靈宗宗主目視前方,大聲問道:“張天賜來了沒有?”
話音一落,天地之間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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