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碧瑤的心想法,是喜歡張天賜的,像那樣的大英雄,大恩人,是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對象,如果江金真的拜了張天賜為師,那雙方的輩分就會有差距,總覺有些尷尬。
原本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可是看江金堅定的眼神,這一切都是為了江家著想,又能說出什麼來呢?
江金把江懷安在地上扶起來,坐在旁邊的石凳上,休息了片刻,看著張天賜向他們走來,江懷安強撐著子站了起來。
江懷安深深的鞠了一躬,誠懇的說道:“以后你就是我江家的大恩人,在江家的地位遠在任何人之上,不管你什麼時候來我江家,不管你想要去我江家什麼地方,不管你有什麼需要我江家幫忙的地方,我江家都會一一做到。”
要知道,這個承諾可是不輕了,以后的江家,那可是京都第一家族,天下第一家族的份,那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了,而給張天賜這麼大的權力,那說明,比家主的權力還要大。
還可以說,如果張天賜想要覆滅江家,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江懷安的話說出來之后,所有江家族人中沒有任何人反駁,反而眼中有強烈的敬意,因為他們心里清楚,沒有張天賜,就沒有江家現在的榮耀和重生。
張天賜毫不為之所,語氣平靜道:“你所說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這也是你江家的一份心意,我收下了。”
剛說完,江金“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高聲道:“天賜,我想拜你為師,請你收下我。”
江碧瑤捂著臉,扭頭看向別。
張天賜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現在沒有收徒弟的興趣,況且就算我收了你,也沒辦法教你,所以,你還是起來吧。”
江金堅定搖頭道:“不!如果今天你不當我師父,那我就不起來。”
張天賜面一冷,呵斥道:“我這一生,最煩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別說你不行,天上地下任何人都不行,我再說一遍,起來!”
江金雖然想用跪在地上不起來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決心,可其中也有威脅的意味,張天賜最煩的就是這個。
江懷安也看出這件事不可能了,嘆了口氣,道:“起來吧,你雖然不能為天賜的徒弟,可你在修煉上有什麼疑,天賜還是會為你解答的。”
張天賜沒說話,也算是默認了。
江金慢騰騰的站了起來,低著腦袋站在旁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當面拒絕,他也覺面子上有些下不來,可他不敢說什麼,否則話一出口,張天賜還沒他,江懷安就會第一個他。
“京都的事告一段落,明天一早,我也要回江東了。”張天賜道。
眾人聞言,連忙上來各種勸說,可張天賜決心已定,不管誰來勸,都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不是他不留,而是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京都雖然蘊含龍脈,可江家剛剛經歷過劫難,還需要恢復一定的時間,他留下來也沒用。
就在這時,江碧瑤抓住了他的胳膊,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哀求道:“天賜,我知道你厲害,可是你能不能把我爺爺的病治好?”
江懷安眼睛一亮,對啊,他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當初江碧瑤都快死了,眾人束手無策,也是張天賜給治好的,說不定張天賜真的有什麼辦法呢。
張天賜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江家現在屬于大病初愈,缺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江懷安雖然有通神中期的修為,可在十大家族中,什麼都算不上,還需要江良辰那樣的通神巔峰才行。
“你跟我來!”
江金在前面帶路,一行人來到四合院深的一個房間門口,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但各種設施齊全,四周非常安靜,適合療養,而江良辰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張天賜坐在床頭,先是用把脈的方法看了看,然后又用一縷靈氣進江良辰的,過了好一會兒,張天賜才把手收回來。
江金急忙問道:“我爺爺的傷勢怎麼樣?”
“他是被人傷了經脈,需要用天材地寶慢慢調養,沒有三年五載的傷勢好不起來。”頓了頓,張天賜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種方法,你去找林冥要一種藥,是我給他的,你每天用那種藥早晚給他浸泡一次,直到吸收全部的藥力為止,不出三天,他就能蘇醒。”
江金點點頭,拿著手機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因為有張天賜的話,所以雙方涉的也非常簡單,林冥也答應到時候會送藥過來。
江家要的急,林冥也沒有那麼多藥,無奈之下只能給張天賜打電話,本來張天賜是要回去的,可現在林家的藥不夠,他只能親自制作,等江良辰蘇醒過來之后再回去。
一連三天,每天張天賜會親自熬制兩桶藥,然后讓人把江良辰抬到里面,進行藥吸收。
還別說,過了三天,江良辰還真醒了,不過因為昏迷的時間過長,加上年齡大了,意識有些模糊,還需要修養。
這一天,張天賜坐在江良辰邊,兩個人隨意的聊著天,聊著最近京都,江家所發生的一系列事。
“天賜,那件事我也是剛知道,幸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現在的江家,可能已經不是江家了。”江良辰唏噓道。
“我能幫你江家一次,卻不能幫你江家第二次,以后你們只有靠自己。”張天賜道:“如果你們江家再遇到一次危機,我不可能再出手,如果江家真的吃撐不下來,那就讓他滅了吧。”
張天賜說的輕描淡寫,就像在說一件小事一般。
不過江良辰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點點頭,兩人都沒有再說下去。
江良辰子靠在床頭上,眼睛看著天花板,思緒回到了年輕那時候,那時候,就是他自己,在京都闖下來了一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