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等一群人來到帝豪大酒店,陸長風這里早已經在這里預訂了一個包間,剛走進去就有一個服務員熱接待。
“你是……陸董?”服務員有些驚訝的看著陸長風。
“對!”陸長風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里的服務員和經理他基本上都認識,一年前他還是帝豪大酒店的董事長,可現在,他什麼都不是。
縱然如此,這位服務員對他也是面帶笑容,眼神干凈,看不出一點瞧不起的分。
不過就在上電梯之后,在一個角落里出現一位穿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看著張天賜,陸長風上了電梯,隨后拿出手機,撥通了一下號碼,小聲說了幾句。
張天賜等人來到包間,點了一桌子菜,還有兩瓶茅臺,六個人其樂融融的吃著,至于保鏢,都被安排在了其他房間。
吃了一會兒,陸長風放下筷子,有些擔憂道:“天賜,帝豪大酒店人多雜,我們來這里的消息會不會傳出去?”
張天賜微微一笑,回道:“我們的消息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傳出去了。”
陸長風一驚,站起來道:“什麼時候?我怎麼沒有發現?那我們現在用不用離開?萬一竇家和田家來人,我們寡不敵眾啊。”
他們只有六個人,算上保鏢,也就幾十個人,而竇家和田家可以聚集好幾百人呢,他倒是知道張天賜能打,可旁邊還有陸雪琪呢,他怕陸雪琪有危險。
林江不屑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陸家主,你可是一家之主,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淡定。”
陸長風苦笑道:“我倒是想,可我不希雪琪有什麼危險,可是我的命子啊。”
陸雪琪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道:“爸!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能保護好自己。”
“好好好!”
陸長風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樣子,可眼神當中卻是充滿了溺的神。
正當他們說著話呢,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之前在他們走后西裝革履打電話的那個中年人,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陸長風回頭看去,眉頭鎖,在客人吃飯的時候,不敲門就進來,這可不是一個禮貌的行為。
再者,這個進來的中年人他還認識,正是這家公司的老總,封總,還是他提拔上來的。
當初他雖然收購了帝豪大酒店所有的份,可看在相識多年,再加上封總苦苦哀求的份上,也就把他留下了。
此時見到,陸長風臉有些不高興,因為在他落魄之后,他來找過這個封總,可對方不到不幫忙,還把他趕了出去。
“封總,您現在可是大人,怎麼有空過來了?”陸長風冷嘲熱諷道。
“呵呵!聽說陸董來了,前來看看,這頓飯吃的可好?”封總笑瞇瞇的問道,目在眾人上掃視了一圈,在看到張天賜的時候,目停頓了一下。
對于張天賜,他是見過一次的,可那還是在兩年之前,如今兩年多過去了,張天賜因為境界上的提升,自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是以封總雖然覺得眼,卻沒有認出來。
再加上這里的人這麼多,他也不好盯著張天賜一個人看,一笑而過。
“還可以,都吃完了,我們也要離開了。”陸長風心里有種不好的預,站起來拿起外套就要走。
“哎!陸董,不著急,怎麼說我們曾經相識一場,也是老朋友了,你現在來了,我怎麼能不敬你一杯呢?”
說完,封總拍了拍手,一個服務員拿著盤子走了進來,在盤子上,還有一瓶白酒,52度的飛天茅臺。
封總拿過來一個杯子,先給陸長風倒了一杯,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優雅的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然后向陸長風示意。
陸長風也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道:“封總,現在我們酒也喝了,我也要離開了。”
封總抓住陸長風的手臂,拍了拍道:“哎呀!陸董,你說我們也有一年沒見了吧?既然是遇見了,那我們就多吃兩口,嘮嘮嗑,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陸長風搖了搖頭拒絕道:“改天吧!改天有時間我單獨安排你,但今天確實有事。”
說著話,陸長風拿著外套,又要向外面走。
可這時張天賜說話了,只見他端起酒杯,笑了笑道:“既然人家封總這麼好客,那我們為什麼要走?”
封總遞給張天賜一個“識時務,我看好你的眼神”,上附和道:“對對對,你看看你朋友多懂道理,快坐下,我們好好喝兩杯。”
林江在旁邊嗤笑出聲,低著頭搖了搖腦袋,心里尋思,這個封總還真是個傻,如果知道剛剛說話的人名張天賜,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
陸長風嘆了口氣,瞅了張天賜一眼,只能無奈坐下,向陸雪琪邊挪了挪椅子,在陸雪琪胳膊上了兩下,對使了個眼。
陸雪琪翻了翻白眼,挪了挪子,裝作沒有看到,低著頭吃菜。
幾個人推杯換盞,白酒喝完了,封總又讓服務員上了一箱,張天賜喝酒跟喝水差不多,陸長風喝了兩杯,不管封總再怎麼說,也一滴酒不喝了。
封總在喝酒的同時,時不時的就會看看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臉上出現急切的神。
“封總!看你的臉,你好像有什麼事?不如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你解決呢,別客氣。”張天賜道。
“沒有!沒有!這位小兄弟笑話了,我能有什麼事?就是看到陸董,有些高興而已。”封總不自然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張天賜笑而不語,在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封總了,只不過封總打電話他沒有看到,可他也是一個活了無數年的老怪了,什麼沒有見過?一看封總的面部表,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既然封總在等人,那他就一起等著就是了,他也想看看,誰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