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的招了招手,張天賜四人走過去,靠在門邊,聽把陸家這兩年的經過徐徐道來。
原來!
兩年前,在張天賜離開之后,江東還是非常安定的,陸家發展的也非常好,不管是在各個行業,都有質的發展,陸長風更是每天忙的不可開,常常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一連大半年,陸家的發展可謂是蒸蒸日上,不過陸長風也越加的忙了,每天的電話,會議不知道有多,慢慢的,連陸雪琪都忙了起來,整個陸家的別墅,慢慢的只有幾個保姆和保鏢在打理,冷清了許多。
可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東的市面上有傳說張天賜已經死了,也有的說張天賜失蹤了,反正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哪怕是這樣,江東還是非常平穩,不過陸長風每次回來,眉宇之間都多了幾分憂愁。
甚至有一次,保姆在半夜路過陸長風房間的時候,聽到房間里面有嘆聲嘆氣的聲音,說什麼江東就要變天了。
當時保姆也沒有在意,回去之后當做笑話分給其他的保姆聽,所有人都沒有在意,畢竟陸家在江東的地位在那里擺著,誰也不會認為陸家會出事。
直到一年之后,陸家來了幾個人,打了陸長風幾掌,之后就讓陸長滾,當時陸長風什麼話都沒說,捂著臉離開了,這棟別墅也別那些來的人所接管了,因為這些保姆以前在這里干的比較長的緣故,就讓他們留了下來。
到了后來,再也沒有陸長風的消息了,其中有一個保姆在出去買菜的時候還去陸長風的集團看過,可早已經變換了主人,至于陸長風,也沒了行蹤。
等到人把所有的事都說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咂了咂。
張天賜皺眉想了想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來的人什麼?”
人托著下想了想,回道:“他們占領了別墅之后不常來,不過在聽他們說話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姓竇!”
竇家!
張天賜眼中一閃,抬頭看向竇家的方向,看來竇家又不老實了,而靠一個竇家,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肯定還有其他家族的參與。
“看來江東又要來一個大清洗了,不過在此之前先要找到陸長風才行。”張天賜喃喃自語道。
“主人,既然暫時找不到陸長風,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林江在旁邊輕聲說道。
張天賜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從原路返回,開車向農村開去。
他們下高速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了,忙活了半天,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加上現在中秋節一過,天黑的也早了。
等崔紫開車來到家里,天已經黑了。
張天賜第一個下了車,快步向家里走去,從外面張,可以看到里面有燈,還有說話聲。
“嘎吱!”
張天賜把大門推開,走進了院子,里面的人似乎是聽到了門口的靜,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穿著圍走了出來。
“你是……哪位?”似乎是天已經黑了,中年婦并沒有看清進來的人是誰。
“媽!”
張天賜了一聲。
“你是……”中年婦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繼而興問道:“天賜?”
張天賜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這才讓李若可看清楚。
李若可眼眶中已經潤了,看著張天賜,哆嗦了兩下,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媽!我回來了。”張天賜笑了笑,主在李若可的臉上了兩下。
“你這孩子,兩年了,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說好了是去旅游的,可你這兩年多沒有消息,知不知道要把我急死了,你就算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也好啊。”
李若可裝作生氣的在張天賜的手臂上拍了一下,可臉上的笑容卻非常燦爛。
兩年多的時間里,幾乎每天晚上李若可都會失眠,坐在炕頭,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哭過了多次。
自己也想過,等張天賜回來之后,非要教訓教訓他不可,可現在自己的兒子就站在面前,心里只有喜極而泣,哪里還有什麼責怪。
張天賜的笑容就沒有停下,離家兩年,李若可沒有出事,這可能是對他最大的欣,如果李若可出事了,他怕是要洗整個江東。
不過他也從這件事上看出來了,李若可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走進了他的心里,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在房子里面又走出兩個人,張天賜一瞅,原來是六子和老狼兩人,兩年不見,這兩個人看起來壯了許多。
張天賜眼中閃過一道金,兩個人的修為都落在了眼中,老狼有筑基中期,六子竟然也到了筑基中期,這倒是讓他比較意外。
兩個人一看見張天賜,高興的向前面走了兩步,有些激道:“師父,你還活著?”
張天賜沒好氣的在六子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怎麼說話呢?就這麼盼著我去死是不是?”
六子也沒有躲,咧笑道:“師父!你可不知道,這一年以來,江東的很多人都說你已經死了,不可能回來了。”
老狼附和道:“我們兩個都不信,就在這里一直等一直等,沒想到真的把您等回來了。”
恰好這時德克,林江和崔紫都走了進來,張天賜一一為他們做了介紹,進了房子里
原來李若可三人正在吃飯,四菜一湯,有素菜有菜,看起來還算不錯,這麼多人一進來,飯菜頓時不夠了,李若可忙前忙后,又是拿碗又是拿筷子的,還去炒了兩個菜。
幾個人坐在桌子周圍,邊吃邊聊,張天賜先問道:“魂真人呢?為什麼沒有看見他?”
老狼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把里的飯菜咽下去,才回道:“他已經走了大半年了,說是去北極了,后來再沒有他的消息。”
頓了頓,老狼眉頭一撇,道:“可是我前兩天在兩個武者朋友的口中聽到,魂真人前兩天在江東一家酒店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