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守護者一脈的族人安靜的聽著,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尤其像老祖這樣的老一輩強者,傳統觀念更強,對祖上非常尊敬,現在見到了老祖宗,頓時激的無話可說。
張天賜笑了笑道:“你是這樣認為的,可你的這些后代可不是這樣認為的,沒有你的話,他們怕是不會臣服。”
“嗯?”
拉的目轉移到老祖上,皺了皺眉頭,雙瞳之中閃過一道鋒利的殺機。
得罪了張天賜,別說是自己的后代,就是無上大魔他都會拼死一戰,他是在那個年代過來的,清楚的知道張天賜有多強大。
“得罪了大神,這些人理當死,是殺是剮,全憑大神安排,出現了如此愚昧的后代,就當沒有也罷。”拉冷聲道。
“老祖宗,我們知道錯了,一切全憑老祖宗安排。”老祖跪在地上,行三叩九拜大禮,恭敬道:“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和族人無關,要殺要剮,我都甘愿伏法。”
“哼!”
拉冷哼一聲,面清冷,看向張天賜,只要張天賜說話,他揮揮手就能把這些不肖子孫滅了。
雖然說,他現在只是一縷殘魂,可曾經也是無上強者,一指山河幻滅,縱然殘魂的修為不如從前,可對付結丹強者,還是綽綽有余的。
張天賜搖了搖頭道:“我你出來,就是要他們臣服,如果真的要殺了他們,我也不會你出來了。”
說著話,張天賜看向老祖,問道:“現在你可愿意臣服于我?”
老祖跪在地上,面帶恭敬,道:“我愿意!”
拉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大神,我這縷魂魄,已經殘存了幾十萬年,快要消散了,在天地間消失,以后的守護者一脈,還請大神照顧一二。”
張天賜額首道:“你放心吧,看在你守護者一脈守護幾十萬年封印的份上,我保你守護者一脈這一世輝煌。”
拉對他確實忠心耿耿,從來沒有過二心,雖然兩個人沒有師徒名分,卻有師徒之實。
當年!
張天賜把《雪神經》傳給拉之后,指導了他一段時間,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往后從來沒有回去過,守護者一脈能做到幾十萬年忠心耿耿,拉的功勞最大,他都看在眼里。
拉的影逐漸淡化,沖張天賜點點頭,然后看向自己的后代,雙眸之中出欣的神。
張天賜著天空上那個漸漸消散的影,心里有點堵得慌,在地球上或者說在上古洪荒中,自己曾經的那些老朋友,已經寥寥無幾了。
如果他還是主宰,可以保證拉魂魄不散,甚至為他重塑軀,可現在他不過就是一位通神強者,別說重塑軀,連保護魂魄不散都做不到。
拉的影消失之后,老祖帶領族人磕了四個響頭,面嚴肅的站起來,對著張天賜深深的鞠了一躬。
“大神!你以后就是我守護者一脈之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就是現在讓我們去死,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老祖認真道。
“一,把水牢中的林江放出來,二,你們守護者一脈還留在這里,將來我有用到你們的時候,三,德克跟我出去歷練。”
張天賜一連說了三點。
老祖招手來兩個族人,小聲嘀咕兩句,兩個族人點點頭,連忙向駐地里面跑去。
“大神,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我們還是去駐地休息吧。”老祖客氣道。
張天賜點點頭,掐了一個手訣,向天空一指,無數金浮現,然后破滅開來,隨后老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恢復了,心里激一下,當場就要跪下道謝。
剛跪下去一半,就被張天賜扶了起來,道:“你既然臣服了我,以后就不用這麼客氣。”
老祖誠惶誠恐的站起來,在前面帶路,來到一座茅草屋前,面有些尷尬道:“條件簡陋,讓大神笑話了。”
張天賜站在門口瞅了一眼,問道:“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吧?”
老祖點點頭,到了他這種修為,早已經對住什麼不興趣了,他們所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環境,突破修為。
兩個人剛進去不久,林江就被兩個族人抬了過來,放在老祖的臥榻上,低頭退了出去。
“主人!”
林江上的服支離破碎,跡斑斑,一張臉上也被打的皮開綻,如果不仔細看,連張天賜都險些沒有認出來。
張天賜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扶住林江的手臂,小心的把他扶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輕輕的打開他上的服。
林江有些不好意思,忍著上的疼痛,抓住張天賜的手,道:“主人,我沒事,只要休息幾天就好了。”
張天賜沒說話,可是面更加沉,他一點一點的把林江上的服打開,一道道劍痕出現在面前,有些劍痕已經結痂,有些傷口還流著鮮,如果不是有靈氣護,恐怕他的傷口早已經化膿了。
“我想過你會傷痕累累,卻沒有想到你上的傷勢會這麼嚴重。”說著話,張天賜慢慢的下自己上的外套,蓋在林江上,隨后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面清冷,扭頭問道:“誰干的?”
老祖心里一,站起來解釋道:“大神息怒,當初我族中兩位長老死,我一怒之下,才讓人把他抓起來,每天利刃加。”
“呼!”
張天賜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淡淡道:“算了,這件事,我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老祖如蒙大赦,低頭站在旁邊。
之后!
張天賜吩咐道:“給我準備一蠟燭,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
老祖答應一聲,連忙去辦。
張天賜把林江扶到臥榻上,讓他平躺下,又開他上的服,擺出銀針,每一銀針在蠟燭上燒一下,然后扎在林江的道,忙活了一個小時,張天賜才走出房間。
一連七天,天天如此,到了第八天,林江上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這一天,張天賜走到房間外面,著天邊,自言自語道:“離開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