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警察到了,在現場查看并詢問了撿手機男人當時的況。
警察又調取了現場的攝像視頻監控,那時候暈倒在路邊有一輛面包車經過,面包車擋住了攝像頭,車離開后人就沒有了。
很顯然是那輛面包車上的人帶走了沈亦嘉,但是那輛車的車牌號被遮擋了,這就增加了排查的難度,只能調取了司機的截圖,讓相關部門核實。
與此同時封了本市的通要道對每輛車進行排查。
“你們要干什麼?”在車上醒來的沈亦嘉驚駭的看著他們。
但是那些人沒有理的,把帶到了一個廢舊的廠房,將綁在椅子上。
這時候那個為首的男人打了一通電話:“人已經那你的吩咐抓來了,你付的錢也就夠做這些了,接下來怎麼做?”
“就放那好了,你們走吧!讓自生自滅。”對方說。
那個為首的綁匪很不屑的對他的同伙們說:“走吧,錢到賬了。”
“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沈亦嘉看著四周漆黑的夜很害怕。
那個為首的綁匪說:“小妞,你應該很慶幸,這個雇主并沒有讓我們殺人滅口,讓你自生自滅,這也算給了你一次機會,但是我們是良心生意,不會放你的。”
那群綁匪嘻嘻哈哈的離開,整個破舊的廠房只剩下了黑暗,無邊無盡,好像能夠將吞.噬一般。
夜里的風在呼嘯著,尤其是在這空曠破舊的廠房里,風聲中還加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那些都讓的汗樹立,神經繃。
閉著眼不敢看,即便同樣是黑的但寧愿是閉上眼睛的黑。
唐紀楊,你在哪里?
此時此刻真的好想好想他,即便他是恨的,即便他并不是真心對好,但是最依賴的人還是他。
警方封了整個城市,出的車輛一一排查,一夜過去了也毫無結果。
唐紀楊在警局坐了一夜,警察還沒有進一步的舉措。
唐紀楊心俱疲,滿腦子里都是沈亦嘉。他打電話給李偉,今天可能不去公司了。
但不長時間李偉就打來電話,說唐老爺子要來公司視察,已經在路上了。
唐紀楊擰著眉頭,又拜托了警察幾句這才直接去了公司。
李偉看到唐紀楊憔悴額樣子,默默的為他準備了洗漱用品。
唐老爺子來看了一上午才離開,唐紀楊坐在椅子里發呆。
滿腦子都是擔心,若是沈亦嘉到一點點的傷害他也會心疼道窒息吧!
如果是綁架,綁匪為什麼也不打電話來呢?
難道是拐賣?那些挖掉心肝肺的新聞不時的閃現,那些被迫的失足也不時的閃現。
他是恨沈亦嘉,但是嘉嘉只能由他來欺負。
若是查出幕后真兇他一定不會放過。
他手擰了擰眉,他不能坐以待斃,既然警方搜查通要道無果,那麼被帶出城的可能有多?
如果沒有出城,那麼他就可以做點什麼了。
安排李偉分別給各區域的幫會發布了信息,懸賞找人。
然后他開了車,親自去找。整個S市的確很大,唐紀楊按照綁匪的習慣專門挑人的小區或者荒廢的地帶搜尋。
一整天過去,沒有人提供線索,他也一點兒都沒有查到什麼。
李偉看著憔悴的唐紀楊,知道這件事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因為此事一旦擴大沈亦嘉就會暴在更多的人面前,那些人包括唐老爺子,唐太太,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離開。
此時賀之銘打來電話:“唐紀楊你怎麼放我鴿子啊!今天咱們不是約好……”
“賀之銘,幫幫我。”賀之銘被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嚇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沈亦嘉被綁架了。”他說的似乎很用力,聽起來卻很無力。一個男人一個被外界稱為如狼一般的男人,好像被垮了一樣。
“什麼?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賀之銘問完就掛了電話驅車直奔唐紀楊所在的位置,還隨帶了幾個保鏢。
賀之銘了解了的況后,安排帶來的保鏢繼續在郊區以及廢棄的樓房等地區找人。
然后跟唐紀楊說:“兄弟,你一天一夜沒合眼了,你先去休息會兒,我幫你去找。”
“不行,一刻找不到我一刻都不安心。”唐紀楊無奈的仰起頭看著天。
賀之銘意味深長地問:“如果這次找到,你還會繼續那樣對嗎?”
唐紀楊無奈的嗤笑一下說:“那是我的事,除了我之外的別人若是傷害,我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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