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帝看著木公公的尸,再看看一臉殺氣的顧堇年,突然憤怒的質問道:“顧侯當著朕的面都敢殺人,是否連朕也要一半殺了?”
顧堇年沒想到木公公計會得逞,皇甫帝竟然真的懷疑他。雖然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可暫時他還沒想殺了皇甫帝取而代之。
“臣惶恐!臣不明白,為何皇上寧愿相信木公公的挑撥之詞,也不愿相信臣對皇上的忠心?”
“忠心?你能背叛朕一次,難保不會背叛朕第二次!朕這個皇帝做的可真是窩囊,隨便一個人都想奪朕的皇位。千玨殤是,顧侯也是!”
夜冷見皇甫帝和顧堇年之間開始斗,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這可是用木公公的死換來的。
“顧侯當初之所以答應退兵,不過是迫于九千歲的力。這也讓顧侯對九千歲懷恨在心,想盡辦法除掉九千歲。現在顧侯終于得償所愿了,下一個要對付的自然就是皇上了!都到這個時候了,顧侯還想遮掩嗎?”
顧堇年一腳朝夜冷踢去,卻被夜冷靈活的避開。夜冷得意道:“難不顧侯連我也想殺,這可得問問皇上同不同意!”
皇甫帝怒斥道:“顧侯難道想抗旨不遵?”
“皇上,臣并非此意。臣只是不想讓這些人影響到皇上對臣的信任。現在可是對付千玨殤最關鍵的時候,皇上和臣可萬萬不能先!”顧堇年著急辯解道,眼神里卻并沒有多恭敬之意。
“顧侯說的是,一切以除掉千玨殤為先!”
北涼國驛站。
離云傾趕到驛站時,才知道千玨殤早就離開了。甚至連夜梧也走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沒能見他最后一面,可只要他平安離開了,也就安心了。
“九千歲是何時離開的?”
驛館的管事恭敬道:“回公主話,昨日九千歲出去后就未回來了。”
“看來他昨日便得到消息了,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都雁門關了。可即便回去也是危機重重,難保不會落皇甫帝的圈套之中!”離云傾自言自語道,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關心和擔憂。
想轉離開,可腳步卻不控制的朝千玨殤的房間走去。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鼻尖全是他的氣息,淡淡的檀香味。明明他總是殺人,上應該是腥味,可卻聞到的全是檀香味。
瞬間,的眼淚像不控制般落下,無聲無息。自己也不知道,原來只是面對他曾經住過的房間,都能這般想他,想到心口生疼。
所的堅強,所有的偽裝,好似在這一瞬間瓦解了!承認真的好喜歡他,好喜歡……
“呵呵……云公主來此可是參加我和九千歲的婚禮?”離如穿著一件大紅的嫁,披頭散發走進來,一臉空的笑著。
離云傾一臉疑的打量著離如,皺眉道:“你這是?”
“哈哈!我的嫁是不是很!我馬上就是九千歲夫了,以后還會為皇甫國的皇后,你羨慕吧!”
驛館的管事忙跟進來,一臉為難道:“公主,這位離姑娘并未隨九千歲離開,而且好像有點不太正常。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還請公主明示。”
離云傾皺眉道:“可有請大夫來瞧過?”
“不曾。”
“馬上請大夫給治病,不必對太好,可也不要苛待!”
“是!”
離云傾到底沒對離如手,雖然恨離如,可不想讓千玨殤恨,所以選擇留離如一命!
離如得意的揮舞著手中大紅的喜帕,瘋瘋癲癲的在屋里轉圈圈。“九千歲,如不?你說過會娶如的,為何你又失言,還將如關起來……嗚嗚……九千歲不能這麼對如……”
離云傾心里一,忙上前朝離如質問道:“你說九千歲將你關起來?難道九千歲對你不好?”
“不好,他不相信我是當年救他的人,非說我是騙子,不肯娶我……九千歲,我沒有騙你,我就是當年救你的人……”離如說話越發語無倫次了。
離云傾卻大概有些明白了,千玨殤應該是查清當年之事,知道離如并未救他,所以便將離如關起來不管不顧。
其實一直相信千玨殤不可能喜歡離如,僅僅只是因為激離如的救命之恩,才將離如留在邊。
他那個人看似冷無,其實卻最重重義!
“你告訴我,九千歲可有過你?”
離如笑的悲涼,突然哭出聲來。“嗚嗚……九千歲不喜歡我,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在騙我……他是個大騙子!”
離云傾消瘦的小臉上卻難得出久違的笑容,高興道:“這就好,這就好……”
既然千玨殤沒離如,就是并未背叛。“不行,我要去找九千歲問個明白!他這麼做到底是何意?”
為何要瞞著離如的事,讓繼續誤會下去 ,難道他有什麼難言之。
可剛走到驛館門外,就看到福王和寧公子,而且兩人顯然是在等。
“皇兄,你怎麼來了?”
福王頗為無奈,明明他瞞的這麼好,結果皇妹還是知道了千玨殤的事。
他該說皇妹癡,還是該說天意弄人!
“皇妹,父皇派我來接你回宮!”
離云傾搖搖頭,“我不能回宮,我要去皇甫國!”
“不行,絕對不行!皇妹和千玨殤已經毫無關系了,就不必再摻合到皇甫國的之中。況且皇妹忍心離開父皇嗎?”
“這……”離云傾一臉糾結,可如果不去定會后悔一輩子!
福王上前繼續哄道:“皇妹如果擔心千玨殤的安危,皇兄可以命人暗中保護千玨殤。若千玨殤真落到皇甫帝手中,皇兄自會想法子救他出來,全當還他當初的救命之恩!可皇兄不想皇妹摻合進來!”
寧公子當然也不希離云傾去皇甫國,他希能留在北涼,能給他們彼此更多的相時間。“皇甫國如今危機重重,公主萬不可貿然前往,令皇上與王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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