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一臉若有所思,心底有一些擔憂。“倒不是不合適,而是不想云兒那麼快嫁出去。況且寧公子對云兒是否真心,兒臣還想看看再說。”
北涼帝欣的點點頭,“難得你這個做兄長的如此關心云兒,朕和皇后也就能安心將云兒給你照顧了!”
福王一臉疑,不明白北涼帝為何會說一些奇怪的話。“父皇,正因為母后已經離開我們了,我們才更需要父皇!”
“父皇老了,終會有一日會離開你們。未來只能你們兄妹互相依靠,互相幫助了!”
“父皇不老,父皇必定萬歲萬歲萬萬歲!”
“呵呵!”北涼帝笑出聲來,“傻孩子,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哪有帝王真能活萬萬歲?”
“可兒臣希父皇一直陪著兒臣和皇妹,皇妹已經失去母后了,不能再失去父皇!”
“奴才見過皇上,王爺!”一個小太監慌忙跑過來,恭敬的跪在地上。
北涼帝皺眉道:“起來吧,可有何事?”
“回皇上話,皇甫帝下三國詔,通緝前朝余孽千玨殤!”
福王一臉激道:“什麼,千玨殤是前朝余孽?”
“奴才也不知,不過現在三國百姓皆在議論此事。聽聞皇甫帝已經暗中派人到北涼國追殺千玨殤,奴才特來稟告皇上!”
北涼帝對千玨殤的印象不壞,當初只是可惜他儀表堂堂卻被迫淪為閹人,沒想到他竟是皇甫國前朝余孽。
“朕知道了,你現在立刻去驛館,若是千玨殤還在驛館,立刻助他暗中離開北涼國。不管千玨殤與皇甫帝有何恩怨,他救過福兒一命是真,朕不可能忘恩負義!”
福王臉上的表很復雜,他看著此時在碧波湖上泛舟的離云傾,自言自語道:“此事到底要不要告訴皇妹呢?罷了,為了皇妹好,還是不要說為妙!”
那太監恭敬的拱手道:“是,奴才這就去辦!”
北涼帝看了眼福王,突然面凝重道:“朕怎覺得皇甫國突然出事,好似有人故意為之。”
福王疑道:“父皇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縱這一切?可到底是何人有這等能耐,出千玨殤的底細?那人的目的到底是千玨殤還是皇甫國?”
父子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什麼。
“難道是百里帝?如果真是百里帝那麼事可沒表面看到的這般簡單,這其中必定還有更大的謀!”北涼帝擔憂不憶,他本想給云兒找到歸宿后就去陪皇后,現在看來只怕要再緩一緩了。
福王一臉正道:“百里帝狼子野心,他必定是想先從皇甫國下手,然后再攻打北涼。”
“所以必要時候北涼絕不能袖手旁觀,哪怕兵戎相見,也不能讓百里帝的計得逞!”
“是,父皇!兒臣這就派人前去皇甫國打探清楚,不過我們也需提防百里帝對北涼手。”
“言之有理,朕這就下旨到邊關,讓守城主帥小心戒備!”
福王點點頭,卻總覺得他們掉了什麼。若是皇妹在此,必定能想到。可這件事他不想讓皇妹知曉,他可不希皇妹再和千玨殤有任何牽扯!“父皇,兒臣肯請父皇暫時瞞此事,萬不可讓皇妹知曉。皇妹一向重重義,定不會袖手旁觀。兒臣不想皇妹有危險,所以……”
“朕也是這般想的,云兒好不容易回到朕邊,朕是萬不能允許再到一傷害!”北涼帝轉吩咐道,“傳令下去,宮中上下都不得議論千玨殤之事,違者斬立決!”
“是,皇上!”宮人全都齊聲應道。
離云傾站在船頭,靜靜著一無際的碧波湖,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反而莫名的慌,好似有什麼事發生了。
可仔細想想,除了端王也沒有什麼事值得擔憂。不過卻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一臉心事重重,再也沒興致游湖了。
“寧公子,本宮還有事未理,改日再同寧公子一起游湖!”
寧公子眼底明顯流出失落之,可馬上便大度道:“無妨,公主的事要,游湖之事并不著急。”
“謝寧公子諒。”離云傾轉吩咐道:“立刻命船靠岸!”
“是,公主!”船上的宮人恭敬道。
船很快靠岸,寧公子看著提著擺著急離開的離云傾,一臉若有所思。“到底何事能讓云公主如此著急?”
離云傾一路急著趕回自己殿中,只見院子里冬兒帶著丫鬟們正要曬被子,們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明明一切如常,并沒有一不妥之。可不知為何,離云傾的心卻越跳越厲害。
冬兒見到離云傾回來了,忙笑著迎上前:“公主總算回來了,奴婢見今日天氣好,就想著將公主的被子全曬一曬,這樣公主晚上睡著舒服些。”
“嗯!”離云傾淡淡的應了一聲,轉離開。
“公主,您這是去哪兒?”
“本宮想四走走……”
離云傾一臉疑的看著朱紅的宮門,強行讓腳步停下來。“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走到宮門口來?”
“公主,你可是要出宮?”寧公子一臉疑道,沒想到在宮門口能遇到離云傾。
“寧公子。”離云傾一臉尷尬道。
寧公子熱切道,剛剛只是與云公主呆了片刻,他心底便歡喜極了。
“我知道有一家酒樓的羊烤的特別好吃,不如我帶云公主過去嘗嘗?”
離云傾也不知是因為想吃羊,還是因為什麼原因。竟然就這麼跟著寧公子出宮了,而且不知不覺就到了那間熱鬧的酒樓前。
“云公主請!”寧公子紳士的請離云傾進去。
離云傾抬眸著熱鬧繁華的酒樓,抿輕輕一笑,抬腳走進酒樓。
“聽說沒有,皇甫帝都下三國令追殺千玨殤了,這次千玨殤必死無疑!”
“沒想到千玨殤是前朝余孽,也難怪皇甫帝定要殺了他!”
“千玨殤當初還救過福王一命,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出手相救。”
大堂的客人們全都議論著千玨殤的事,好似誰不知道此事,誰就沒面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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