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的人,后退兩步自己跌倒在地上,戰戰兢兢連字都說不全,“二……二……二小姐……二……小姐?”
見地上的穆景甜依舊沒有靜,管家慌了神,他想也不想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往別墅跑去。
此刻他已顧不得穆家其他人,進了客廳拿起電話便打,可是因為人老了本就記憶不太好,外加此刻的慌,本靜不下心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電話。
按錯了重按,錯了再重按,再錯再重新按,不斷的重復著一個作,此刻除了這一通電話打出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點什麼。
幾分鐘后,管家的額頭前已經急出了汗,但依舊沒有將電話打出去,當他再次拿起電話要撥的時候,被一個白如紙的手按上了電話,阻止了他的作。
管家僵的抬頭,看到眼前臉白如紙,頭發上不停的往下掉著水珠,整個人如同水鬼一般站在他面前的穆景甜時,一屁跌坐在沙發上,連牙都在打,更是吐字不清,“二……二……”
“你要打給誰?”穆景甜聲音沙啞,拼著最后一點點力氣站在客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管家。
管家并不能分別眼前的人是到底是穆景甜本人,還是穆景甜的鬼魂,他剛才了好幾遍地上的人可是都沒有靜的。
心中再怎麼害怕,他還是回答著問題,“打……打給……爺。”
穆凌峰?若不是因為他,會這樣?會三天不回穆家?會被這幾個人刁難?會現在如水鬼一般站在這里?
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穆凌峰,若不是因為他,就那有那麼多的事。
將事分析一遍后,穆景甜睚眥必報的格,自然將穆凌峰算到了仇人的一列里,若沒有他便沒有那麼多的事。
那麼現在告訴他又能怎麼樣?讓他特意跑回來嘲笑一番?還是他濃于水的妹妹~辱一番,他跑回來再給一個甜棗?然后將吃干凈?
在穆凌峰面前這種虧本的賣買做夠了,以后再也不想。
“今晚草坪上的事不許說出去。”淡淡的看著管家說道,語氣十分堅定,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此刻雖然狼狽不堪,雖然如水鬼一般,但管家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氣場。
那是一種氣場的東西,他只有在爺上才看到過的東西,連穆凌華都沒有,今天他竟然在穆景甜上看到了。
管家差異又不安的看著景甜,這個孩變了,剛才說話的口氣,完全不像是在穆家生活了十幾年的穆景甜,似乎不是穆景甜……
管家帶著疑的眼神打量著穆景甜,穆景甜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只是一眼便讓管家出了一的冷汗。
犀利的眼神里,威懾力極大,如果說剛才他還在想要不要聽穆景甜的話,那麼最后一個眼神足以讓他閉,因為他看到了殺氣。
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這是管家從穆景甜的眼神里看到了訊息。
給了管家警告之后,穆景甜托著疲憊的子回到房間,反鎖了門,進了衛生間將自己扔在浴缸里泡了一個澡之后,這才起收拾好準備睡覺。
此刻的大腦是空白的,什麼都不想去想,當剛躺到床上的時候腦海一閃而過一個畫面,猛的坐起來看著窗戶,蹙眉……
半個小時后再次關燈躺上了床,但愿放在窗戶上的東西可以讓睡幾天的安穩覺。
半夜穆凌峰忙完事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他走的時候景甜還被幾個人為難,縱使他相信以景甜的能力解決這幾個人沒有問題,但他依舊很擔心。
剛剛開車進了院子,便看到主路上全是水,將車開到別墅門口停下,下車。
客廳的燈沒有關,難道們幾個還在為難景甜?
穆凌峰微微蹙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然而進去之后他并沒有看到幾個人,而是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十分頹廢的老人……管家。
聽到人有進來,管家這才回過魂來,忙從沙發上起來,忐忑不安,戰戰兢兢的跑到穆凌峰面前兩米開外低頭問候,“爺回來了。”
穆凌峰上下打量著管家……一不好的預由然而生,管家是一直跟在老頭子邊的人,并且管家是一個十分嚴以律己的人,他從來不會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見過管家這麼狼狽。
鞋子是的,服上有泥土,連神都有些呆滯,肯定是有事發生了。
“出什麼事了?”他冰冷的聲音在夜里顯得格外有王者風范,偌大的客廳,他靜靜的站在那里一不,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踩地腳下。
管家又出了一冷汗,但他只能忍著,只能保持鎮定,不想讓穆凌峰看出來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爺是找什麼事?”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管家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穆凌峰眉頭鎖,沒了多耐心,“管家如果不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事,那麼可以趁早收拾東西走了人了,這麼些年你在穆家也算是白干了,連主子問你的問題都不知道,看來真該回家養老了。”
如果說面前的人是穆景甜,那麼穆凌峰便有足夠的時間等繞彎子,等耍小心思,等不說實話,等的借口。
可面前的人并不是穆景甜,那麼他一點耐心都沒有,連一分鐘都不想多待,更多的是想早點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他的話說的十分直白,也十分徹,威脅力十足。
意思相當明確,如果不知道我在問什麼事,那麼你就可以回家養老了,管家在穆家這樣的環境下干了半輩子又豈會不知道?
不過……相比穆景甜最后一個眼神,他還是決定撒謊到底,被辭退,總比沒了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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