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派出所里。
“名字,別,年齡,你自己說說你的資料吧,省得我浪費口水。”
警花李,著疲憊的眉心,不耐煩的瞄了一眼夏長云。
“……”夏長云心道,這姐姐還真有個。
嘭!
“看什麼看,再盯著我,我就,我就……”
李忽然想不起什麼合適的詞語了,想要狠狠臭罵夏長云一頓,可是夏長云看起來一臉的人畜無害,也是未年人。
工作紀要里面可是說了,對待老人和未年人,用詞一定要謹慎。
李頭一次發現,是這麼的討厭這部法律。
夏長云呵呵一笑:“友提醒一下,‘我就吃掉你!’”
嘭!
“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竟然敢跟人民警察開這種低級的玩笑,小心我告你侮辱警察,重重罰你!”
李惡狠狠的拍著桌子訓斥道。
旁邊的同事,怪異的看了一眼,暗道這警花妹紙,今天是生理期來了嗎?這麼火的脾氣!
“我好怕啊,警察姐姐,請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夏長云學著蠟筆小新的語氣說道,略帶沙啞,略帶驚恐。
“……”李,警察同事。
他們兩個被夏長云給逗樂了,但是兩人的份,又必須保持嚴肅的表。
這剎那間,就十分難了。
夏長云看著他倆鼓鼓的臉,都快為包子臉了,哪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再問你一遍,姓名,年齡,籍貫……”李強做鎮定的問道。
夏長云瞥了一眼李前的本子,上面分明寫著自己的詳細資料,還有些學生份之外的東西。
他暗中一驚,難道自己在結算幫里的地位,被警方知道了?
“哦,我夏長云,現在A區中學讀高三,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這一次我不是打人,僅僅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夏長云稍稍說了一下自己的信息,就轉了申辯容。
“哼,那十幾個人都住院了,你還說你是正當防衛?”李嚴厲道。
“姐姐,你不能這樣說啊,我雖然是打傷了他們,但那是他們要打我,我僅僅是自保的擋了一下而已。”
“比如那個紋的青年,他要打我和陸青,我就想著用腳擋一下。”
“沒想到,他自己沒有站穩,而我最近又經常跑步鍛煉,力氣大了一點,他就自己摔倒,然后傷了。”
“你們都是專家,應該看得出來,他上的傷勢,就只有我用腳擋的那一下而已。”
夏長云這樣一說,李和男警察都是面吃驚的神。
他們沒有想到夏長云這麼清楚,他們已經得到過醫院的檢查清單了,那家伙的確是只有一腳之傷。
剩下的,都是組織挫傷,也就是倒地后重自傷。
接著,夏長云又將其他的十幾人,明明非是本校學生,還帶著甩之類的東西,進本校范圍要打他。
然后他出于無奈,為了保護自己和同學,這才出手的。
而且每一個人,他都是只打了一下而已!
男警察和李無語了,因為正當防衛的標準之一就是,面對傷害做出保護作;當對方的傷害行為中止或終止時,不得繼續反擊對方。
夏長云的確做到了。
李和男同事開始利用話,想要引出夏長云一些話語,結果夏長云就是重復這些話。
就連李問他是不是男的。
夏長云也是回答,黃銘在自己教室留言辱他,并且帶人來學校威脅他。
面對這樣的夏長云,李和男警察無奈了。
不過李的神,倒是變好了很多。
因為從這些表現來看,覺得夏長云是一個好學生,并不是社會上的混混,最厭惡的就是那些不讀書,整日游手好閑的家伙了。
不久后,李忽然問道。
“前天晚上,A區大酒店旁邊的巷子里,有六個人被打傷了,然后還有人報警,你知道他們都被抓起來了嗎?”
夏長云笑道:“那就恭喜姐姐立功了,六個匪徒被抓,為民除害啊!”
“那幾個家伙長得高大的,你有沒有看出,他們曾經是軍人?”李耐心道。
旁邊的男警察不解的看著,搞不懂問這些干什麼?
“哇,姐姐你好厲害,竟然抓住了六個退役的軍人,這說明你的功夫,比男的厲害多了。”夏長云恭喜道。
“那就恭喜夏同學了,竟然做好事不留名。”李拍掌祝賀道。
夏長云暗糟糕,一不小心就餡了,這警花還真是厲害啊。
因為李沒有說那六個人是男的,還是的。
而他卻說了對方六人是男的,并不是或男混合。
這就表示,他是見過那六人的。
間接的承認了,那天晚上打倒那六人,并且報警的人,是他夏長云。
“雖然我們都知道黃銘他很流、氓,傷害了很多同學,警察都奈何不了他,我今天教訓了他,但姐姐你用不著這樣祝賀我。”
夏長云苦笑道,故左右而言其它。
“黃銘那人,他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壞事,我們自然是知道的,”李堅定道:“你也要相信法律的公正,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夏長云微微一愣,有些不懂的意思了。
這到底是敷衍他呢。
還是在說,警方已經注意到黃銘的不法行為了?
李繼續說道:“只是,我說的是前天晚上,你在A區大酒店旁邊的巷子里,幫助我們警方抓獲的那六個男劫匪……你是個見義勇為的好學生。”
咚咚咚。
就在這尷尬的一刻,門被敲響了。
“開門,是我。”門外傳來一個男聲。
男警察不解道:“局長?”
“對,是我,你們不用審訊這位同學了,有人來保釋他了。”門外的局長說道。
李喝男警察打開門,都是吃驚的看著來人。
“葉小姐?!”
來人正是同人堂的那位麗的老板,看著被扣在凳子里的夏長云,出得意的神。
“小男人,你這會,夠衰了吧?看你以后還神氣不神氣得起來!”葉小姐戲謔道。
男警察和中年男子局長,兩人驚呆了,沒想到堂堂葉大小姐會這副語氣。
李卻是盯住了夏長云,危險叱道:“你,到底是什麼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