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總算是派上用場了。”嶽青馬上拿出玉佩,朝著參娃扔過去,參果然驚慌失措,跑一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閑,趁此機會,嶽青與白墨軒將其卡在中間,嶽青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那顆人參,剛才還仿若孩活蹦跳的人參,一落到嶽青的手上,就變得服起來,白墨軒樂呵呵地說道:“想不到還有這種收獲,嶽青,看來這千年人參與你有緣,我不和你爭,全是你的,對了,你先拿紅線綁住它,小心給跑了。”
嶽青趕拿紅線出來捆住人參,然後面:“這怎麼可以,人參是我們一起抓到的,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分。”
唐三走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不用爭,嶽青,你原本就天賦過人,只是差一個機緣,在地下,我們當中只有你抓住了這顆人參,這就是你和它的緣分,是你的,你就了吧。”
白墨軒點頭:“沒錯。”
嶽青心激,雖然老爸一直說自己有天賦,從小難免有些自得,可是見識到白墨軒與唐三以後,嶽青始終覺得自己差了那麼幾分,暗地裡的確有幾分焦急,自己這功力要何時才能提升?現在好了,這可是傳說中的千年參!
崔穎醒來知道這件事也是興莫名,不過,那人參簡直和活的一樣,讓有些心悸:“這人參要怎麼服用啊?”
“最好的方法其實是生服。”唐三說道:“因為你不是普通人,這樣才能更好地吸收它的效用,嶽青,這是一次機會,服用千年參後,你的修為一定會更上一層,以前不能掌握的茅山都可以試上一試。”
嶽青說道:“茅山裡最難的莫過於降魔。”
有了這一段曲,之前憋屈的一幕就可以翻過去了,一行人順利地離開,待回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將男臉上所佩戴的黃金面給符羽去化驗。
崔穎則查閱了一些遼時的墓葬文化,原來的確有戴上黃金面這種風俗,一般用於皇室貴族,遼人稱其為“覆面”,其實早在遼以前,就有“覆面”的風俗,主要為“玉覆面”,有綴玉面罩和整玉面兩種,流行於中國西周至漢代。
覆面文化早有先例,但中原地區盛行玉,是因為相信玉可以防止靈魂出殼,可以保證不腐爛,遼人用金覆面代替玉覆面,就不知道是何含義了。
再說符羽拿著那個黃金面去化驗,證實是完全純粹的金制品,並不含有其它份,符羽還有一個發現,在黃金面側,發現了一些特別的份,已經證實是一些可以防腐的香料。
這個結論一出,眾人就明白,為什麼男的臉部會如此生了,大概在其子上,也塗有這種香料,崔穎很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當時正要掀開陳國公主臉上的黃金面,葉長青就適時地出現,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他故意而為之呢?”
“恐怕故意的份更多。”蘇柏說道:“他故意借著我攻破靈幡,目的就是為了帶走陳國公主的,面一取,面容就毀,他多半是不願意陳國公主的有損,要這麼說,我就要狗地分析一把了,難道葉長青慕陳國公主?”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白墨軒說道:“不過,他會把陳國公主的帶到哪裡去?帶走,又有什麼目的呢?”
“龍脈。”嶽青說道:“你們記得嗎?葉長青在九龍山的山裡曾經說過,我們有希了,那時候他剛知道十二條龍脈並匯有最強龍氣的事,顯得十分激與興,我想,他是不是在盤算著什麼,他所說的我們,會不會是指他與陳國公主?”
“三角嗎?”崔穎說道:“可是陳國公主已經死了,做這些還有意義嗎?”
“好了,不要再猜了,我有覺。”白墨軒說道:“他還會再來找蘇柏,當他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定會來,而且他一定不會傷害蘇柏,蘇柏可能是他最後的希。”
蘇柏一愣,看來自己要機靈行事了,否則,會發生什麼事,不會有人知道。
三天以後,柏淩突然就一頭大汗地來到了古董店,長這麼大,蘇柏鮮看到老媽如此驚慌失措,哪怕是自己被掏心窩子的那回,也沒見到這樣。
“老媽,你怎麼來了?”要不是蘇柏攔住柏淩,柏淩還在一個勁地往裡沖,已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與了。
“你爸昨晚沒有回家。”柏淩劈頭便說道:“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會不會酒店有事,所以臨時加班了?”蘇柏心裡一跳,沒錯,老爸是一個極負責任的男人,凡事必有代,尤其是對老媽,像不報備就夜不歸宿這種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打電話詢問過了,人家也在找他呢,他沒在,今天的生意沒辦法做了,有多食客是沖著他去的?”柏淩覺得現在不是炫耀自己老公的時候,趕話鋒一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崔穎與嶽青對視一眼,然後齊唰唰地看著蘇柏,蘇柏一愣,突然出一個開朗地笑容,他擁上老媽的肩:“哈哈,老媽,你果然上當了!”
“怎麼回事?”柏淩一拳打向蘇柏的口:“你和你爸是不是合著夥兒騙我?你們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警告你們啊,不許玩花招。”
“我得保,你殺了我,我也不能講。”蘇柏暗自慶幸,一周以後就是老媽的生日,這個謊必須得圓過去,以老媽的脾氣,一定會瘋了一樣找老爸,如果上葉長青,以老媽的能力,肯定會傷的,蘇柏的演技驚人,他撒地抱著柏淩:“媽,有些事提前講出來就失去神了。”
“真的?”柏淩歪歪腦袋:“想蘇打洪也不敢造反,你小子要是知道他在哪裡,告訴他,我不要什麼驚喜,他準時回家就夠了!”
“知道了,老媽,你趕回家。”蘇柏推著柏淩出去:“你這多疑的子上來了,什麼驚喜也弄得平淡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柏淩,蘇柏這才松了一口氣,最近自己未回家,柏淩並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老爸失蹤了,蘇柏的心砰砰直跳,剛才在哄騙柏淩的時候,蘇柏的腳底居然是麻的,蘇柏抬頭看嶽青:“年,一定是他幹的!”
他話音剛落,雪紛就拿著一封信走進來:“蘇柏,你的。”
蘇柏的手抖著接過來,展開一看,面鐵青……今夜十二時,北區廢石廠,你一個人!
蘇柏的一口牙齒都要咬碎了:“果然是他……”
“你一個人絕不可以,我們跟著你。”崔穎說道:“對方是徹頭徹尾的小人,不值得相信。”
“不,最要命的是,他現在完全是命令的口氣,本不容得我拒絕。”蘇柏說道:“你們忘記了,這個家夥本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遠的我們不知道,近的九案,還有那些髒,不行,我必須一個人去,你們不用擔心,在他達到目的以前,他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的,還有尋人蠱,你們最終也會找到我的所在,對不對?”
嶽青仍然有些遲疑:“你確定你可以?”
“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庇護我,這一回到我去保護我的父親了。”蘇柏說道:“我總不能一輩子站在你們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