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一行人抬著張霖一路朝外飛速離開,才沒走幾步路,他們頭上的燈就滅掉沒電了。好在蘇河他們裝備夠多,留下一盞燈在前面開路,剩下的人則全都跟在后頭。
進來的時候,一行人走的極慢,不過出去反倒卻是速度神速,一路飛快的順著小路爬上了地面,天空上滿是浩瀚星辰,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在不遠有一堆火,有人圍坐在那邊。
聽到有聲音從里傳來,他們早就一溜煙跑到了邊緣,看到是蘇寒一行人,有人喊道:“快去通知曾將軍,說蘇理事他們回來了。”
張霖被人抬去療傷,曾河圖也快速跑了過來,當他看到蘇寒一是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連忙問:“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去弄點吃的,要熱的,媽的,打了一架死了。”
有人連忙去準備吃的,曾河圖把他拉到一旁談,問:“底下有什麼?”
蘇寒怕說出來嚇著他,于是安道:“下面沒什麼,就是躲著一堆行尸,都被我解決了,沒什麼好說的。不過下面有很多,看起來不會倒塌的樣子,至于做什麼用,我不清楚,你看著辦。”
“?”曾河圖先是一愣,隨后一喜,笑著說:“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如果很大的話,咱們可以用它來做很多東西。”
“這些我管不著,就不管了。”
曾河圖攔下要離開的蘇寒,小聲問:“對了,和你一起上來的那幾個人,是誰啊?你們認識?”
“放心,我哥們。不過他們是淹城那邊的人,沒什麼問題,你放心吧。”
曾河圖是不放心也得放心啊,蘇寒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誰不敢給他面子,那就是找死。
“行,那你們這下去一路也累了,房間我都讓人給收拾好了,你們去休息吧,洗個熱水澡,啊。”
“行。”
蘇寒回到房間,已經有人送來了好幾瓶熱水,蘇寒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只有新生的痕跡。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在乎這麼點事,吃了點東西就打算睡覺。
剛躺下沒多久,就聽敲門聲響。
“誰啊?”蘇寒有些不耐煩,就怕是曾河圖那孫子。
“蘇寒,是我,蘇河。”
蘇寒一下坐起,走去開門,隨后說:“怎麼不去休息?”
開門后,只見蘇河是全副武裝,滿臉笑容,說:“哥們,我來和你道別的。”
“啊?”
蘇寒一愣,沒想到這一出,有些蒙圈的說:“不是說跟我混的嗎,怎麼還要走啊?”
“跟你混當然是舒服了,但是怎麼說呢,還是那句話,要是咱們兩個都混的差了,那就得一塊等死了。還不如咱們各自呆一個地方,到時候誰不好過了,就去投奔另外一個,不至于死在這里。”
蘇河笑容很純粹,這是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不參雜其他任何。
而蘇河說的話,他們在兩年前也說過,當時蘇河和他在一起,看到蘇寒兩人過的都不是很好之后,蘇河毅然決然放棄這里的工作跑去另外一個城市,當時離開的時候,他也是說的這句話。
此時他又說出這句話,而且還是放棄掉了跟著蘇寒吃香的喝辣的機會,這種選擇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的。
“行,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留你了。現在世道太,一定要保全自,知道嗎?”
兄弟二人相互擁抱后分開,蘇河笑著點頭,然后不如黑暗中,上了一輛吉普驅車離開。
蘇寒有些慨,真是狗日的世道。
再度躺會床上,他的睡意減淡了一些,突然想到了李雄,一個疑就出現在他的心上。
那就是到底如何才能變為變異者。
現在有一個問題已經有了很明確的答案,那就是變異者在覺醒之前,他是不會知道自己是變異者的, 只有在死亡之后才能激發那藏著的細胞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
這已經是一個肯定答案,蘇寒自己死后才覺醒,李雄現如今也是死后才覺醒,如果兩個人還不足夠證明的話,他有點后悔沒有問蘇河他們是怎麼覺醒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人,到底是如何變變異者的呢。
之前他一直都沒有去直視這個問題,現在李雄活生生的在他面前由死轉生,他就開始不得不去正視這個問題了。
這個世界從文明繁華被破壞至此,人類已經危在旦夕,雖然沒有權威的數據統計,但蘇寒能夠清楚,肯定是每天都會有人在死亡,而行尸的數量在逐漸增大。
但又有一個很好玩的事,那就是變異者可以憑借他能力大小去控行尸,為自己所用,所以行尸對于變異者來說,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
蘇寒翻來覆去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況,最后他腦子里都已經是一團麻了,干脆坐起,開燈翻出來紙筆,在紙上用最笨的方法,把幾個已知的因素寫出來。
寫出來后,又把有關聯的給鏈接在了一起,一個人皺眉看著紙上的字陷了沉思。
過了許久,他腦中終于靈一閃,想到了一個典故。
在圣經里就有個上帝滅世的故事,上帝覺得人類太過的污穢,于是想到了一個清洗計劃,又讓諾亞建造了一艘巨大的方舟,把每種都雙對的帶上船。上帝在等待了七天之后,開始不斷的下雨,水淹沒了世界上的最高峰,只有諾亞的那艘船上的生才活了下來。
那麼現在呢,現在是不是也是上帝的一個清洗計劃,又或者是一個人類的進階計劃?
清洗掉大部分的人類,然后留下小部分人類,讓他們進化,不至于在這世中人數越來越的消失。
蘇寒的眼神不由的炙熱了起來,如果事真的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那這個世界,不就變的更加的熱鬧了嗎?
想到這里,蘇寒不又開始細細劃分,他已經領悟了天地法則,如果這算只能算第一層的話,那麼在領悟天地法則之前,就只能做煉。
這就和所有的玄幻修真小說里的說的是一模一樣.
正興著,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余笑笑大步走進來,手里拎著那個死掉的將軍腦袋,甩手就丟給了蘇寒。
蘇寒反應極快,把腦袋拍飛在一角之后問:“干啥,吃了火藥?”
“他沒死。”余笑笑氣鼓鼓的坐到床邊,說:“這孫子玩了一手的,他的命門本不在口,你們走之后,我回去就是想看他到底死沒死,結果他不僅沒死,還和我打了一架。”
蘇寒啊了一聲,剛想問那家伙去那了,但是看到余笑笑的臉,以他的商而言,這點彎還是能繞過來,于是連忙說:“那你沒事吧,你沒事就是最好的。”
余笑笑臉稍緩,輕哼一聲,說:“我當然沒事,他本來就了傷,不是我的對手。但沒辦法,他逃跑能力太強了。”
蘇寒連忙陪著笑,起床給拿了瓶水,笑著說:“跑了就跑了,以我們的實力,殺他一次就能殺他兩次,沒關系,下回遇到他,看他還敢不敢撞死。”
余笑笑氣鼓鼓的點頭,悶頭喝了一口水,了鞋就上床躺在里側準備睡覺。蘇寒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問:“要不,我換個房間?”
余笑笑一瞪眼:“又不是沒一起睡過,怕什麼,我吃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