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此話一出,算是徹底將了人一軍,好好的在后面呆著不好嗎,非要上來裝,蘇寒又是一個不喜歡看別人裝的人,所以這一掌是直接甩在了人的臉上。
人語氣停滯,沒想到蘇寒居然在這種場合就敢直接回絕。原本的打算就是用這句話來將一軍,沒想到自己卻被立刻反將一軍,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張春林連忙攔住人不讓再繼續說話,陪笑著說:“各位不要見怪,這是我的孫,脾氣了一點,但不是惡意,不是惡意。”
蘇寒既然開了口,就沒打算再沉默下去,冷哼著直接撕開窗戶紙,說:“我說張老,您今天來,求和是假,探查消息才是真吧。你忌憚那個未知的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你們帶來危險,是不是?”
張春林見此,也不再猶豫,嘆息一聲,說:“這麼說也不是不對,畢竟淹城那邊可是住著近十萬的居民,我不希這個世界再有生靈涂炭。”
蘇寒看了眼俞輝山幾人,見他們不打算開口,干脆就一條道走到黑,拍了拍手,鼓掌道:“好一個心懷天下,那你們過來示威的時候,就不怕那幾炮轟死了居民?別跟我在這假惺惺的,你要是想合作,咱們就盡釋前嫌合作,你要是不想合作,我們也不至于為難您一位老人,好吃好喝的招待。”
張春林是一臉惋惜。
蘇寒說到這里,隨后又說:“不過,說到合作,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合作的方法,不知道淹城那邊,愿不愿意了。”
既然打探消息不,要是真的能有合作的空間,張春林當然不會拒絕,點頭說:“蘇理事,你可以說一說,要是可行,我回去和他們說去。”
“你也說了,現在這個世道不好混,人類遭到近乎毀滅的打擊,咱們也沒有必要去各自防護,還不如團結在一起,然后吸納更多的人類,擰一繩,建造人類未來的城市。”
張春林有些猶豫,說:“這……其實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這一條實施起來太過的困難啊。現如今外面的行尸可是以億計算,華夏人口多大十幾億,就算保守估計,人類還能存活幾億,外面可都散布著十億的行尸,想要匯聚起人類,可十分艱難啊,淹城能夠今天的局面,也是花費了好大的力啊。”
蘇寒知道他的意思,只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到人心險惡世道艱難,更多人不是死在行尸的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淹城和自由城相距四百多里,如果要談到合作,一旦出事,得到消息恐怕就已經太遲了。”說到這里,他看向眼睛男,問:“有地圖嗎?”
男人看了眼張春林,得到同意之后,點頭說:“有的。”
隨后地圖拿出來攤在桌上,蘇寒走到跟前,拿起桌上的一只鉛筆,說:“我閑著沒事研究了一下地圖,發現在我們附近,有一個軍事基地。”
他指向地圖上的一個點,隨后又畫了一個小圈,說:“軍事基地附近基本上都是攻難守易,而且可以容納的人口很多,更有全套的軍事設施,再加上里面說不定會有存活下來的士兵,和許多的槍械設備,以那里作為基點,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張春林看了一眼,笑著說:“蘇理事,那里我們已經去過了,有很多的行尸全都聚集在那。曾經那里是一個收容所,估計也匯聚了不人。后來估計是因為病變還是什麼原因,導致里面的人全都死了了行尸,我們想要拿下那里,是難如登天。”
蘇寒只是看著他,笑而不語。
張春林立刻就明白了,聲音都不由的提高了幾分:“你們,要用那個武?”
“如果淹城有想法,你可以先回去和自己人商量商量,然后再拿出一個有效可行的方案出來,咱們再進行下一步的商討。我的意見就是這個,我說完了。”
說完,蘇寒丟了筆,朝著俞輝山使了個眼,就出了門。
蘇寒回到俞輝山的辦公室里等著,不過五分鐘,他們三個也都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曾河圖有些疼,開口就說:“蘇理事,這麼大一塊,就應該我們吃了,為什麼要告訴淹城還要和他們合作?難道我們沒有實力拿下這塊嗎?”
蘇寒搖頭說:“當然不行,這個道理,我想城主和理事長應該能想明白吧。”
張啟恒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說:“蘇理事這麼說是有他的道理的,現在淹城的人知道咱們這有武,他沒有外恐怕也是想分一杯羹。要是咱們就這麼獨吞了,說不定就會引來其他人的嫉妒,說不好就是腹背敵,要是拉上淹城,有了一個盟軍的同時,還能讓他們閉,也算是一個雙方互贏。”
俞輝山問:“但是就這樣貿然的拋棄掉這里,去那里,一下子混合在一起,會不會不利于我們的發展?”
蘇寒說:“要是以這里作為長期發展的據地,我也覺得不怎麼妥當。”
幾人都沉默不語開始思考這件事的可信,曾河圖直接拿出了地圖開始考察,他如果沒有伍,就應該是個軍事迷,立刻就看出了那里的好,指著一塊地方說:“我覺得可以。”
“怎麼說?”張啟恒問。
“既然我們是主方,我們可以率先把四周的居民區都給占領住。而且,這件事就算等確定下來,也過了很長時間。這些事,足夠咱們做很多事了,比如,的去把里面的一些重要資源拿下,或者是占下一些地方。等到我們合作,我們早就占據了優勢,他們也只能啞吃黃連。”
俞輝山皺眉問:“難道他們就不會拒絕?”
“那就給他一個沒法拒絕的條件。”蘇寒此時笑了起來,隨后畫了一個大圈:“幾位都是干大事的人,區區一個軍事區有什麼了不起?難道,不想占據這一整片江山?”
說完,他一掌一拍,直接拍在了以自由城為原型的地圖上,這一掌,可是囊括了好大的一片疆土啊。
幾人眼睛一亮,蘇寒都能看到他們眼睛里的熾熱,每個人對于權力都有一種癡迷的追求,越是接近過權力,就越不能拒絕這種快。
而且他們也知道,只要有蘇寒在,在這種可能是無窮大的。
所以他們的眼神,更加熾熱了。
蘇寒把這一幕看在眼里,沒有出聲,只是拿起手,說:“至于和淹城那邊的談判,我就不參與了,我想你們肯定有一個心理尺度。如果你們確定,我倒是可以盡快提上行程,沒有問題,我明天帶上十個人,就去那邊查探況。”
曾河圖也不猶豫,說:“那我和你一塊去。”
蘇寒想了想,雖然有些不愿,但想到邊的確需要一個專業人士,干脆點頭答應,說:“那行,那咱們現在就這麼說好,明天我們七點準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