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回到住的地方,習慣的看了一眼凌越的房門,看到前面著一張紙,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離的近一些,可以看的很清楚紙上的字。
出租。
這套房子本來也是凌越租的,難道他搬走了嗎?
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祈本能的想要問凌越況,只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個時間,他或許都已經休息了,而且兩個人都已經恢復了朋友的關系,沒有權利去干涉凌越的決定。
只是,畢竟是朋友,而且相了那麼久,竟然就這麼匆忙的離開,連告別都沒有,稍微有些不舒服呢。
打開房門,祈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半天也不知道想什麼,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翻個抓起來:“我到了。”
韓郁低低的笑出聲:“你倒是知道我想問什麼。”
“睿哥現在怎麼樣?”
“睡的跟死豬差不多。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凌越辭職了,你知道嗎?”
“本來不知道。”祈坐起,懶懶道:“現在知道了。”
韓郁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決定問出口:“你跟凌越發生什麼了?”
祈并不想談這個話題,淡淡道:“這個跟你沒什麼關系吧。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
祈的語氣讓韓郁有些不開心,他冷聲道:“我并不是很興趣,我只是詫異,當初你們的癡纏,現在怎麼突然分道揚鑣,既然跟你是朋友,我也只是想知道而已。”
的癡纏麼。
這話從韓郁里說出來,還真是夠古怪的。祈勉強的撐著神:“我們不說這個了,我今天實在是有點累,我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至于我跟凌越的事,就這樣結束吧。以后也別問。”
祈說完就想掛電話,韓郁猜出的打量,急忙出聲:“祈。”
“恩?”祈單手拿著手機,手指頭已經移到了掛斷鍵。
韓郁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有些快,他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每次跟聊天的時候,都有種想要一直繼續下去的沖,掛了電話之后,整個人就變得有些失落。
“你現在幸福嗎?”
祈的手指頭微微一頓,有些茫然的牽了牽角:“怎麼突然問這種有哲理的問題。我現在覺得一切還好,而且我很我現在的生活。”
“是麼。”韓郁的手指收,語氣變得輕松:“那樣就好,我就希你能這樣。”
祈微微挑眉,語氣稍微有些不善:“是不是我若是不幸福,你的良心覺得不安?”
“祈。”韓郁心狠狠的一疼。
祈話說出口,就已經有些后悔。
這麼長時間以來,已經已經調整的很好,可是剛剛卻還是沒有忍住,沖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連忙打著哈哈笑道:“開玩笑的。別介意啊,行了,韓郁,時候真的不早了,我睡了,拜拜。”
這次,沒有再等,而是干脆利索的掛了電話。
其實多知道韓郁的想法,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有一定的,甚至他對也應該有愧疚的。
因為找錯了人,甚至兩個人還差點結婚,結果最后是一場烏龍,所以他有愧疚,想要看著自己幸福。
可是曾經畢竟也相過,所以多心里也有些放不下,這種微妙的矛盾的心理,祈知道的清楚。
甚至都覺得,如果自己多走一步,甚至都可以為一個小三,并且還有可能功上位。
可是若是那樣,真的會瞧不起自己。
其實若是換位思考,米婭也的確是不容易,真心的人就是韓郁,但是韓郁卻認錯了人。
祈抓了抓頭發,無聲的笑了笑。
不管怎麼樣,都是過去的事了,韓郁就算再放不開,他也已經做出了選擇,他跟米婭頻頻高調出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也應該再消除僅剩下的那些放不開,然后努力投到事業中去。
也許這輩子,邊不會有男人,可是也不代表不會活的彩。
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中,參加了一場讓悵然若失的婚禮。
睜開眼睛的時候,鬧鐘已經響了好久了。祈有些無力的撐起,腦海中似乎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那場夢。
肯定是昨天想韓郁和米婭的事想多了,所以才會夢到。站在人群之外,看著韓郁西裝筆,而米婭穿著圣潔的婚紗,他們在結婚進行曲中,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夢中的,心臟作痛,那麼的難。甚至到了醒來,還是覺得不舒服。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甚至有些奇怪。
打開房門,看清楚門外的人,愣了一下。
曾雪學姐。
曾雪今天看起來稍微有些狼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黑眼圈有些重,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祈開門的時候,正準備再繼續敲門,所以打開房門的時候,的手還舉在半空。
“曾雪學姐,你怎麼來了?”
曾雪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在祈的房間里面找了半天,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才失聲道:“凌越呢?他不在你這里?”
祈一臉莫名:“凌越學長沒有在我這,我看他的房門口寫著出租,他搬走了我都不知道。而且昨天我聽到韓郁說他已經辭職了。”
“對。我找不到他。他的手機號碼也打不通了,他真是狠心,想要徹底的跟我們斷絕聯系嗎?”曾雪眼神有些泛紅:“他竟然這麼恨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我真的不想他,我只想有個真心的男人陪在我邊,這是他一直想啊要的,可是現在,他竟然放棄了。”
曾雪低聲道:“我真不敢相信。”
祈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學姐,你喝點東西吧。也許凌越學長只是想一個人安靜安靜,他肯定還會聯系你的。”
“不會的。他不會再聯系我。”曾雪著杯,苦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他也知道我是利用他。我心里放不開以前的那個男人,祈,我知道我是自私,可是已經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失去了我的那個人,我只想找個我的人。只是我沒想到,凌越對我,已經消失了。”
祈坐在旁邊,不知道該怎麼安。
這個世界上,果然最是傷人的東西。昨天晚上的林睿哥,還有現在的學姐,他們都有著不同的,可是最終還是被所傷。
祈這麼靜靜的想著,越發覺得沒有反而是最好的事。
“祈,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曾雪突然抬起頭,眼神著幾分說不出的意味不明。
祈點點頭:“什麼事?”
曾雪抿了抿:“我跟凌越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祈愣了一下。
曾雪自嘲的笑了笑:“這件事我覺得很丟臉。我甚至都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是我做出來的。我撒了謊,甚至凌越也不知道。他喝醉了,本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我以為我這麼說,他會留在我邊,但是你們的確分開了,只是他卻不肯在我邊。”
祈坐在辦公室有些走神。
沒想到會是這樣。
那天跟凌越分手,有很大的程度是因為這件事。
若是沒有這件事的話,或許他們還在談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跟凌越分開之后,心底有種的輕松,這種覺,甚至自己都不想去承認。
篤篤
祈回過神:“進。”
書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祈總,您要的咖啡,對了,有一位周安先生過來了,想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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