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然好。”宮巖說道:“我並不是貪心的人。”
“貪心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貪。”面男森地笑道:“你告訴了我一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信息,我不會虧待你的。”
掛下電話,宮巖有些失:“看來他並不打算與我會合,他會什麼時候行,我們現在無法了解。”
蘇柏突然手拿過宮巖手上的手機:“快沒電了,你們這裡並沒有充電的地方,看來電源是對方提供的,一旦沒電,宮山就必須與面男接,拿到新的電源,這電池已經只有一格了……”
宮巖說道:“手機沒電,我也不可能與他會面,到時候,這一招就行不通了。”
“我們要抓住這一次機會,”白墨軒說道:“這一回,除了要重創對方,還要逮到面男。”
宮巖點頭,他自知個魯莽,現在有了這麼一群朋友相助,他覺自己明顯考慮得更詳盡,從這群人上,他學到的更多,他來幾個手靈活的,讓他們去到最高的制高點,一旦發現對方朝駝峰山去,立刻通報!
這裡就能會出通訊的重要了,足足半小時以後,兩名探路兵才返回,對方作了,這惹得崔穎哭笑不得:“古有古的好,新有新的妙。”
“他們真往那裡去了?”宮巖有些拳掌,那裡已經布好了陷阱,就等對方套了!
眾人不人停留,馬上兵分兩路,從東西兩面包抄上去,離得近了,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而前面鋪設的陷阱已經凹陷下去,上面站著的人正焦急地向下張,更有心急地,已經放繩索下去,小山不握拳道:“哈哈,中套了!”
這裡的陷阱說來簡單,只是在地下挖些,上面作些輕薄的掩護,可是下卻是另有玄機,陷阱壁上上一些斜下方出的竹簽或是木簽,因為不論是人還是其他的一旦落陷阱,在本能的作用下是要迅速站起。而此時我們設置的這些向下出的竹簽或是木簽正好刺他們的。
陷坑陷阱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殺死,而是為了殺傷敵人,遲滯他們的鋒芒,因為一個人傷不能行走的話,會需要更多的人照顧他們,對方的行也會變得遲緩。
那些木簽中了七八個人的膝蓋與小,分別落在兩個陷阱裡,最嚴重的一個,直接被木簽中了脈,直朝外面噴,上面的人放下繩索,連拉帶拽地拉傷的人上來,面男的臉已經變得鐵青:“事不足,敗事有餘!”
“先生,他們這個樣子,本沒有辦法前進了,還有,那人給的消息不對啊,”其中一人說道:“我看有詐。”
傷最重的那個傷口被臨時捆住,依然“汩汩”地冒出來:“先生,救我,先生……”
“你們幾個,送他出山。”面男眼珠子一轉,冷聲說道:“還有你們,送傷的人回去休息,這裡顯然是個圈套,有我就足夠了,你們反而礙手礙腳。”
看著大批人馬撤退,宮巖有些不解:“這個人好奇怪,為什麼要打發這些人走?”
“一來表現自己恤下屬,二來自己可以單獨闖。”蘇柏說道:“恐怕他已經對龍脈了心思,這個家夥,膽子真大。”
“既然如此,宮巖,讓你的另一隊人馬撤退,盯著撤退的那批人,我們進去,和這個面男好好較量一番。”白墨軒說道。
宮巖點頭,馬上派邊的小夥子過去通知,就在此時,只剩下面男一人,今天的天氣已經放晴,地上的雪開始融化,但半山腰以上的地方仍是雪白一片,面男臉上的黑面格外地醒目,或許是眼花,宮柏居然看到面男臉上有一詭異地笑容,他看向前面的山峰,緩緩地向前走去,每走一步,就先搬起腳邊的石塊,向前砸去,十分謹慎,用這個法子,接連破掉好幾個陷阱……
“這家夥果然機靈。”崔穎說道:“只是他要怎麼搬開前的巨石?”
蘇柏看得眼睛都不眨,只見面男已經走到了巨石面前,他左右活了一下脖子,雙手就抱住了那塊石頭,只見面男兩條胳膊上的突起,足足鼓出好幾公分,子向下一沉,雙腳就向下陷進去一分公有餘!
“好強的力。”嶽青歎道:“他利用自己的力眨間發出來,真是拼了命了。”
面男以一人之力將大石移到一邊,看到那個口,間發出一聲異響,裡喃喃念道:“我們有希了,我們有希了……”
“他在說什麼?”蘇柏約看到面男的在,不發問。
“這麼遠你也能看到他的在?”崔穎很努力地看過去,毫也看不清楚:“你真是邪氣了。”
“人說話時,看上去只有在,可是都會產生反應的,只要細心觀察就可以看到,我不是視力好,我是有常識。”蘇柏急聲說道:“他已經進去了!”
一行人不再停留觀察,終於也快步追過去,輕巧地繞開那些陷阱,口裡接連傳來“忽忽”地聲音,宮巖說道:“看來他是發到機關了。”
口裡,面男的影正上下跳躍,不斷地避開突然打過來的竹竿,它們被安置巖壁的兩端,竹竿雖輕,但強力揮打過來的力量卻不小,黑漆漆地,面男手縱然矯健,但也敵不過這些數量眾多的機關,終於被到了腳踝,子跌落在地上不說,更是一下子撞到石頭上,這一下,恐怕都要氣絕而亡了!
蘇柏倒了一口氣,這宮氏一族設計的機關的確給力,再看地上的那個影子半晌也不,嶽青與白墨軒換了一下眼神,率先放慢腳步,慢慢地接近那個影子……
那個影子突然從地面上一躍而起,宮巖眼疾手快,突然沖向巖壁,一只手在巖壁上一探索,頂上一張大網直接落下來,面男從地上一躍而起子迅速地在地上一滾,雖然避開從天而降的那張網,但又了機關,又一竹竿呼嘯而來!
面男猝不及防,這一下子正中他的腹部,肚子都被打得凹陷下去,子直接向後飛出,蘇柏等人立刻散開,親眼看著面男的子落到地上,白墨軒豈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快步沖過去,不妨對方手上亮出一把刀,直刺向他的部,白墨軒避得及時,刀峰劃過他的手背,也淅淅瀝瀝地落下,宮巖飛踢一腳,將面男手上的刀子踢掉,順勢一肘子地擊打在面男的肚子上,這一打,讓宮巖面一改:“好!”
肚子的確是人上比較的地方,可是這面男的肚子簡直就像沒有大腸小腸一般,面男一提氣,肚子馬上向外一彈,這彈力讓宮巖的猝不及防,子向後一仰,被蘇柏扶住:“你沒事吧?”
“你們小心,這人的子很奇怪。”宮巖話音剛落,面男已經從地上彈了起來,他的表莫測:“我說過,我是一個死人,你們是對付不了我的。”
“我不信這個邪!”嶽青雙手合在一起:“至樂愚,至靜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氣。生者,死之。死者,生之!”
手下紅蓮已生,那紅籠罩住面男,他卻不為所,哈哈大笑:“無知小輩,符經的確殺傷力驚人,不過我雖然是一個死人,可是我會呼吸,我又是一個活人,符經是對付不了活的!”
白墨軒豈願意這一回合讓他逃過,手裡出飛刀,朝他胳膊擲去,刀子劃過他的,雖然有濺出,但傷口翻轉之後,居然迅速長攏,皮上毫無無傷,竟然似沒有傷過一般!蘇柏驚愕不已,這一幕只在小說裡見過,這是一種自愈的能力!
紅慢慢地淡下去,嶽青愕然,對方雖然植有氣,可是符經也傷不了他半分,白墨軒還在拔飛刀,面男居然步步近他:“現在你拿出來的哪怕是槍,我也不怕,就憑你們的手段,是傷不了我的子的,就算子彈可以穿過我的子,也要不了我的命,聽說過九命貓嗎?貓生九命,可是我不止九條命!”
民間傳說貓有九命,這種說法由來已久,可是從來沒有人有過合理的解釋,蘇柏心裡一,可惜現在並不是說話的時候,面男的上散發著一詭異的氣息,剛才他被竹竿打好幾次,又撞到了石塊,可是上一點傷痕也沒有……
“你們對付不了我的。”面男停下了腳步,看著眾人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很有就:“你們的這種表,我曾在無數人的臉上看到過,這個世界上,能夠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你們現在可以放馬過來試試。”
“我就不信邪。”白墨軒的頭頂冒出白煙,崔穎有些吃驚:“嶽青,他在做什麼?”
嶽青的面已經鐵青,快步過去,一把住了白墨軒的手:“墨軒,不要沖,你這樣是損已害人,有損修為!”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過恕我直言,現在哪怕是那個男人出現,也奈何不了我。”面男言之灼灼:“否則,憑你們的本事,早就可以解決我了,也不用等到今天,我不想和你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告訴你們也無妨,若是你們有什麼辦法,記得千萬要對我使出來,咯咯咯……”
他的笑聲有些神經質,他甚至取下了自己的面,出那半張猙獰的臉,蘇柏渾一震,這人既然擁有自愈的能力,為什麼臉上的傷痕還在?他上連火燒的痕跡也沒有,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你究竟是什麼人?”崔穎再一次問出來:“你費盡心思拿到《奇鬼志》,修煉裡面的邪法,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拿走黃金面是為了什麼!”
“想知道嗎?”面男攤開雙手:“我們不妨做個易吧。”
“易?”白墨軒震怒了:“你居然讓我們和你這個家夥做易,你憑什麼?就憑我們不知道你是誰?”
“不知道我是誰,你們就永遠不知道一切事件的答案。”面男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覺,你們是知道十二條龍脈的事的,只要你們告訴我十二條龍脈是哪十二條,我就把關於我的事全部告訴你們,如何?人有好奇心,有的時候會為了滿足好奇心付出巨大的代價,我有預,你們定會因為你們的好奇心而付出巨大的代價,如何,這筆易算不算合理?”
“滾你的。”蘇柏罵出聲來:“你這個怪,休想讓我們出賣這個,你和百裡桑一樣,都是有野心的人,你有本事,去問百裡桑!”
“原來你們覺得我和百裡桑是同一類人。”面男居然不屑地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利益可以讓人為一類人,可是,人與人始終是不同的,百裡桑是百裡桑,我是我,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我,這個世界上,像我這樣的存在,只會是唯一……”
他一邊說著,子上冒出黑氣,正如以前那般,眾人心裡一驚,馬上下意識地逃開,面男就帶著這一黑氣,朝山深走去,他毫無避諱地著機關,任憑所有的竹竿打在自己上,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