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夜不語詭異檔案 第七十九章 稻草人(下)

《夜不語詭異檔案》第七十九章 稻草人(下)

不對,他應該沒有帶走任何東西,否則他也不會留下寫有“黑山鎮六街十五號,我有東西寄在那裡,有緣人可取之。”字樣的紙條了。

那麼,他留下的東西究竟在哪裡?到底是什麼?還有一個疑,三十年前,有個村姑的變做所謂的厲鬼索魂,的臥室就正好在現在這旅館的地下室……它們之間是不是也有什麼聯繫呢?

“喂,你怎麼了?什麼呆啊?”小三子對一直呆坐著不的我大了一聲。

我極不願的回過神來。

那小子又向我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對了,姥姥不是要你找雪韻姐的嗎?或許我有辦法,你今天晚上八點,在河邊的那棵老榕樹下等我,不見不散!”

說完後,他就急忙跑掉了,連讓我拒絕的機會都不給,都不知道那傢伙搞得神神,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寂靜的夜,上弦月優雅的灑下黯淡的芒,照在榕樹四周的大片土地上,這不但無助於視野的提高,反而讓眼前模糊了起來。好冷的夜!我打了個冷,該死,都八點十五分了,那傢伙竟敢放我鴿子,看我明天怎麼整死他!

冷的不了,正想打道回府時,突然看到一個黑影飛快朝這裡跑來。“對不起,有一些東西要搞定,所以遲了一些纔到!”小三子低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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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了什麼?”我接過他背上背的袋子翻看起來。

不看還不怎樣,一看真被嚇了一大跳,那袋子裡裝得滿滿的全都是稻草人,樣子和幾天前,在河邊看到他們尋找張雪韻的時一模一樣,只是尺寸更小一點。

“你就是爲了準備這些?”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老兄,我們現在是要找丟失的,我還以爲你會有什麼好辦法呢!結果又是老套。現在想幹什麼,招魂還是讓走出來?”

小三子沒有理會我的諷刺,指著前邊的山坡說道:“等一下我們到了那山坡,你朝左邊走,我往右走。每走三十步就抓一把稻草人用力甩出去,有多遠丟多遠。我們到坡頂會合,如果張雪韻的在那裡的話,稻草人就會站起來。”

我不可置信的往袋子裡那些平平無奇的稻草人看了一眼,“真有這麼神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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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子衝我笑了笑,“這些稻草人可以氣。你剛來這個鎮上的時候,不是見識過它怎麼找到雪韻姐的嗎?相信我沒錯的!”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就算這些玩意兒真有那種魔力,那你怎麼知道一定會在這塊山坡上?”

“能不能不說?”小三子爲難的看著我,見我毫不猶豫的搖頭,他嘆了口氣,“今天早晨是我第一個現雪韻姐的不見的,本來我還懷疑是你因爲某種目的走了,但不久便推翻了這種想法。然後我想到了雯怡,那麼自己的姐姐,一定不願意雪盈姐死後被燒掉,連個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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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的山坡又說:“這個小鎮就掌大一個地方,每家每戶都是認識的。基本上又沒有空閒著的房子,想要藏東西很難,想要藏一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唯一的選擇就只有那個山坡。

“從小我、雪韻姐和雯怡就在那裡藏東西,可以說這是我們的基地,那個山坡雖然不大,但是地下有許多大小不一的暗口即使在白天也很難看出來,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把雪韻姐的藏在這裡!”

“真是采的推理!”我鼓掌道。

還是俗話說的對,看人不能看表面,小三子這傢伙看起來又憨厚又沒頭腦,居然會有這麼強的邏輯思維,不過說真的,他的方法倒是值得一試,至比我現在毫無頭緒,不知道要從哪裡手強多了!

夜很暗,從頭頂灑下的月,更是爲這個山坡徒增了一份森的覺。北風呼嘯著,夾雜著寒氣如刀般割在臉上。如果是在家裡的話,相信我現在應該一邊喝著熱呼呼的巧克力牛,一邊蹺著二郎坐在按椅上舒服的看電視吧。唉,越來越不懂自己在想些什麼了,有福不會,偏偏爲了滿足自己任的好奇心,跑到這裡來罪!

一邊在心裡默默數著步子,一邊自艾自怨,隨手又將一把稻草人用力丟了出去。自己應該是無神論者吧,雖然漸漸開始相信,世界上有很多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事件,但現在的我又在幹些什麼?學那些我一向都看不起的神,又灑那些無聊的稻草人,又在禱告希它們快些應到張雪韻的氣,有沒有搞錯?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變個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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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手裡的稻草人,這些東西真是做的醜!越看越醜!它們不過是稻草做的人形而已,難道這樣就真的會被賦予某些力量嗎?

雖然自己確實看見,被丟到河裡的稻草人,違反任何理學原理停留在湍急的河流中心,但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萬一那只是個巧合呢?只是那裡有一個暗渦流,或者有什麼東西把稻草人掛住了,如果真是那樣,竟然會蠢的相信的我豈不是糗大了?

山坡已經走上了一大半,越想我就越沒有信心,算了,灑完這最後一把,我看我還是回旅館去吧。我裹了裹外,在袋子裡又抓起一把稻草人用力扔了出去,正要轉打道回府,突然一幕畫面映眼簾,我吃驚的呆了過去。

只見落在枯黃草地上的稻草人猛的起來,就像有生命一般。它們用纖細的手桿撐起,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我爬過來,徹骨的寒氣頓時從腳底升起,爬上背脊,又爬上了後腦勺,我幾乎覺頭都豎直了。

恐懼!是恐懼!那種悉的恐懼覺,在我的腦中還記憶猶新,一如我又回到了昨晚的午夜。

我全怕的抖,只到有什麼東西緩緩的向我移,出刺耳的難聽噪音。

那噪音就像有什麼笨重的在尖利的石頭上拖行,又像是用指甲在的玻璃上用力的劃

但沒想到這居然是我聽到的最後一聲音,突然眼前一黑,到黑山鎮的第三天晚上,倒黴的我第二次被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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