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西看著安舒那個樣子,角的笑意忍不住漸漸地加深,最后變了出整排牙齒的爽朗笑容。
“媽,早啊!”顧澤西對岳華微打了聲招呼,又說,“一個晚上沒洗澡,我上樓洗個澡再帶你兒媳婦下來吃早飯。”
岳華微看著顧澤西上樓的背影,一個勁地回味著顧澤西所說的話,他調侃的話語有著極濃的俏皮意味,看來這兩個家伙昨晚過得很愉快。
顧澤西上樓徑直走去浴室,浴室門居然反鎖了,這人真是可惡。
顧澤西敲了敲門,不滿地說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自私!浴室不是你一個人的!”
安舒正洗著澡,聽到顧澤西的呼喊,也大聲回應道:“我怎麼又自私了,我可沒說浴室就我一個人的。”
“你知道不是你一個人的,那還不打開,我也要洗澡!”
“等我洗完你再洗!”安舒說完也不理會顧澤西,徑直舒舒服服地洗了個舒服澡,昨晚可是出了不汗,得好好洗洗,讓自己香香的見人。
安舒終于洗好了出來,顧澤西一臉郁地站在門口看著。
安舒靠在墻邊,警惕的看著顧澤西,壯著膽子說:“干嘛這麼兇神惡煞的樣子?要去洗澡趕去啊!”
“一會兒再收拾你!”顧澤西說完,徑直走進了浴室沖澡。
安舒才不會給他收拾自己的機會,換好了服便沖到了樓下吃早餐。
可是一個還要上班的人,才不像顧澤西是個休假中的人。
安舒坐在餐桌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顧澤西已經休假一年了,他的傷也好了,是不是就要回到部隊里去了?
想到這里,本來無比興的緒一下子冷切了下來,以后是不是就要過上真正軍嫂的生活了?盼著顧澤西回來的日子,比相聚的日子還要多。
顧澤西已經收拾好自己從樓下走了下來,安舒抬頭看去,這是第一次,看顧澤西邁著兩條長從旋轉階梯上走下來,他邊走邊整理袖口的紐扣,那走路的樣子帥得讓人窒息!
顧澤西輕輕地走到了安舒對面,狠狠地瞪了一眼,并說:“快吃你的飯!”
“干嘛?”安舒不解地看著顧澤西,他又想做什麼。
“帶你去逛街,呵呵。”顧澤西抿輕笑,看著安舒的眼神充滿了中的男人的那種。
安舒還以為他真的要怎麼收拾自己呢!沒想到還有別的節目?
“逛街?你干嘛突然想要跟我去逛街,我可是要去上班的人,不是跟你一樣無所事事的。”安舒撇搖頭。
顧澤西不屑地“切”了一聲,說:“上什麼班啊!你已經被你們公司解雇了,你不知道?”
安舒一愣,抬眼驚訝的看向顧澤西,好半晌才問出聲:“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們公司已經答應我,讓你回家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了。”
安舒激地一摔手中的湯匙,瞪大了雙眼:“顧澤西,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那是一份我很很的工作。”
顧澤西也驚訝的看著安舒,竟然用了一個很希用來形容他的形容詞——“很很”!
“你這麼激干嘛?”顧澤西回頭看了看躲在廚房看著他們的容媽和小,小聲地提醒安舒,“你若是不想被家里那麼多曖昧的目荼毒,那今天就必須跟我去逛街。”
安舒坐直了子,剛剛就覺有無數的目聚焦在的上,現在被顧澤西一說,就更不自在了,只好埋下了頭,但還是不甘心的瞪著顧澤西:“我要回去上班!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工作。”
顧澤西輕笑:“笨人,我是騙你的。”
“啊?”安舒狐疑的看著顧澤西,這個可惡的男人,真是討厭的很呢!害得剛剛那麼激地摔湯匙,被容媽他們看到,一定印象特別不好了。
半個小時后顧澤西帶著安舒在大街上穿梭,他們就像是剛墜河的一般,不管看到什麼都覺得特別的激,整條街似乎都在回著他們的嬉笑聲和大腦的影。
安舒負責shopping,顧澤西負責提大包小包,這乍一看就是多麼幸福登對的一對兒。
他們逛著逛著,來到了一間珠寶首飾店,顧澤西突然想起當時他們結婚的婚戒都還是家里人給準備的,一點心意都沒有。
顧澤西看著那櫥窗擺出來的一副致的戒指和項鏈,一時心,拉著安舒跑了進去。
“顧澤西,你干嘛呢?”安舒見顧澤西拉著進了首飾店,一臉的不解,這可是一件價格不菲的珠寶店。
“給我媳婦兒挑結婚戒指啊!”顧澤西說的理所當然,致走到剛剛在外面看到的那組首飾面前,對服務員說道,“這套幫我給我媳婦試試。”
“好的,”服務員微笑著將那套首飾取了出來,遞給顧澤西。
另一個服務員微笑著說:“先生真是有眼,這款是我們品牌目前最新的一款產品,全球限量僅有三套,一套設計師送給了伊麗莎白王,還有一套則是設計師自己佩戴,這是唯一一套出售的。”
安舒一聽來了興趣,可是湊過來一看,那數字真是大得驚人,笑嘻嘻地推開,說:“不用了,我們看看別的就好。”
可是顧澤西確實徑直將上面的項鏈取了下來,親自戴在了安舒的脖子上。
并不是很大的鉆石,致的剛好落在安舒的鎖骨中間,將的鎖骨修飾的更加好。
顧澤西滿意的笑了:“只有這樣的珠寶,才能適合我的妻子。”
安舒抬頭著顧澤西,他的笑容如沐春風,溫暖人心,也輕輕地扯開了角,微笑。
一旁的服務員都看呆了,這對金玉怎麼看都是那麼的登對,再加上他們店里的這款價值不菲的收視,簡直將眼前這位打造的更加璀璨奪目。
顧澤西手摘下了上面的一對對戒,那是一對匠心獨的設計,男款的戒指剛好將款的戒指包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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