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婉姨的患解決之后,林飛的目又轉移到了曾景平的上。
看著林飛帶著笑意的面容,曾景平也會心的笑了笑,只是默默的將袖子慢慢卷起來,將黝黑壯實的手腕放到了林飛的手下。
林飛懸指搭腕,每次到了診脈看病的時候,他平素臉上的那種嘻嘻哈哈就瞬間消失無蹤,那嚴肅認真的表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時的林飛坐在那里就能給人一種莫名安心的覺,似乎有他在,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郭婉云俏生生的站在一旁,一雙眸春水瀲滟,只是林飛的側臉微微有些失神,有些迷醉。
“沒想到,這小子認真起來的樣子這麼帥!”郭婉云有些的思忖著,一抹淡淡的紅霞漸漸暈染在了的臉頰上。
對于這些,林飛顯然一無所知,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下那跳的脈搏之上,一雙劍眉時而舒展時而皺,那若有所思的表牽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就連平日里叱咤風云揮斥方遒的曾局長都好像孩子一般擔憂著,似乎生怕從林飛的口中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一旁的婉姨自然能到曾景平的張,那雙胰輕輕的在他的另一只手上一握,獻上一個恬安的笑容。
不知過了多久,林飛的手終于從曾景平的手腕上移開,雙眼一閉然后緩緩的睜開,開口問道:“曾叔,最近的工作很忙麼?是不是又有熬夜加班的況啊?”
聽到林飛的問話,曾景平微微一愣,旋即才有些尷尬的開口道:“呃,不瞞你說,最近確實有幾個案子比較棘手,前幾天的時候,我都一直在辦公室看卷宗,有時候不知不覺的就凌晨的景了。”
林飛聽著聽著,眉頭不的皺了起來,曾景平看著林飛臉上的表,心下也是微微一沉,聲音有些沙啞。
“怎麼?林飛,傷又嚴重了麼?”
曾景平那有些抖的聲音,將林飛從思緒中喚醒,林飛微微一怔。
“那倒也不是,曾叔,你不要太擔心。但你的傷,最難解決的就是那寒毒,那都是夜間的重寒氣長期從你的傷口滲進去淤積而的,所以如果條件允許的況下,還是熬夜加班,如果非要熬夜的話,最后邊放上一個暖爐之類的東西稍微驅散一些寒氣。中醫講究的是三分治七分養,平常生活里你也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曾景平看林飛說得非常認真嚴肅,他也深以為然的重重點了點頭,也將林飛的話聽進心里去了。
聽著林飛說得有些嚴重,一旁的婉姨看著曾景平有些埋怨,“都給你說了老曾!工作不要太拼命,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老給你說你也老不聽!”
“林飛,那老曾的傷到底嚴不嚴重啊,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說著說著,婉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頭又擔憂的看向了林飛。
雖然婉姨問得十分晦,但是林飛卻明白他們最關心的是什麼,只是淡淡笑著說道:“放心吧,婉姨,雖然有些傷有些反復,但并無大礙,只是礙于曾叔還會經常熬夜,我之前用的那種陣法卻是有些不適宜了。”
“第一次我給曾叔針灸的時候就說過,這陳年的老傷需要至一個月的針灸,而且采用的是最直接的排毒方法。但是用這種陣法最忌諱的就是寒氣的再次侵,所以今天我準備換一種針法。”林飛沉了一下,才向著滿臉疑的曾景平夫婦解釋道。
說到最后,林飛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了一靈。
“哦?”曾景平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林飛難道你還有更加好的治療方法麼?”
“那倒也不是,直接將毒素排出外的方式是最快捷和有效的,但礙于現實的況,我只能選擇另一種有些保守的治療方式,對于寒毒,堵不如疏,疏又分外,調和之下,腎氣自平,頑疾自愈。”
林飛的話說得曾景平一愣,他撓了撓頭有些茫然,索干脆豪爽的揮了揮手。
“你小子說得那玄玄乎乎的東西我也聽不懂,反正你是醫生我又不是,總之我是無比信任你的,這副子就給你了,你就看著持吧!”
說著曾景平就直接將上了下來,一雙閃閃發亮的虎目之中閃爍著滿滿的期待和信任,那種眼神,讓為醫者的林飛也是無比的。
林飛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堅定的重重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將針袋打開,神嚴肅,作謹慎的捻起鋼針,看著早已仰臥在沙發上的曾景平點了點頭,林飛便如電般飛快的開始下針!
針袋里一共108鋼針,細長短各不相同,而此時的林飛雙手都在不斷的從針袋起鋼針,手指著一個個奇怪的印訣,輕巧而準確的在曾景平的側腹部下著針。
那不停揮的雙手似乎已經舞了幻影,鋼針無聲無息的刺到曾景平的經脈之中,兀自或急或緩的著,二十余支鋼針似乎保持著一個和諧的頻率在不停的共振著。
這一切看起來無比的簡單和諧,但懸掛在林飛的額角那足足豆大的汗珠,卻無聲的出賣了林飛此時的虛。
要知道林飛之前施展的龍門十三針,也只不過是用了區區幾鋼針,但此時卻是足足數倍,而且林飛的手還是毫沒有停頓的意思,那一雙星眸中也慢慢的染上了一瘋狂!
畢竟之前是將寒毒導出外,而現在林飛要做的卻是將曾景平的完全平衡下來,讓導致腎氣難平的寒毒在完全的抑住,要達到這樣目的的難度是非常困難的。
就連一旁靜靜看著的婉姨都為林飛到了一擔憂,但是擔憂過后卻驀然涌起了一濃濃的之!
這份恩,深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