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奕承正有些走神,滿腦子想的都是柳姝,以及充斥在鼻尖的淡淡藥香。
“王妃,他可是大周的人!”暗五從來都不看好趙奕承,更是對他抱有很大敵意,“若是傳遞過來假消息,那我們......”
“趙大哥?”
柳姝直接打斷暗五的話,又了幾聲。
“嗯?啊!王妃有何吩咐?”
柳姝又將剛才的請求說了一遍,“我知道此舉很是危險,但趙大哥你是最合適的人了,但你若是不愿......”
“我愿意。”
趙奕承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脯,“確實是我最悉大周不假,秦王妃不必掛心。”
柳姝又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任務,確保秦王府上上下下都不會有一人空閑。
“王妃,我也想跟你一起。”青梔癟癟,“雖然我沒有武功,但是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能幫著王妃擋刀。”
“恐怕你還沒來得及擋,王妃就已經讓對方給刺死了。”暗五話糙理不糙,“就你那點能耐,跑的還沒有王妃快,去了只能拖后。”
玉箋也是好心勸,“青梔姐姐,我知道你想跟著王妃,但現在特殊時期,我們不能為王妃的拖累。”
“我知道,我就是害怕。”
青梔向來,尤其是大敵當前,也不敢有毫懈怠,剛才的話也不過是舍不得王妃而已。孰對孰錯,還分得清。
“放心吧,我現在可是有雪蛇的人,單打獨斗我還沒輸過。”
柳姝幫著鼓舞士氣。
但還沒等他們計劃實施,宮里就出了變故。
燕五闕駕崩。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以至于柳姝都沒有想到應對之法。
“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時辰之前。”
柳姝眉頭皺,事發突然,恐怕是皇后一黨下的手。
傳遞報的人剛將宮的事匯報完,魏福便拿著圣旨來到了秦王府。
“圣旨到——”
柳姝等人跪下接旨,趙奕承也混在人群當中不想被人發現。
魏福看到了柳姝,并沒有詫異原本應該在宮中的秦王妃為何會出現在秦王府,仿佛這原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魏福傳旨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抖,而柳姝也悉耳聽著圣旨的容,如果不出意外,繼承黃帝的應該是齊王,這是早就被燕修過手腳的圣旨。
但不對!
“當今齊王懦,秦王叛國,皇后近來垂簾聽政已有數日......”
后面的話柳姝已經能猜出來了,只覺耳朵里嗡嗡作響,皇后,竟然是皇后!千算萬算,沒想到皇后也知道那個圣旨所在的位置。
“魏公公,齊王本應是最合適人選,此番理由太過牽強。”
柳姝大膽提出質疑,臉上的表堅毅的讓人容,因為張,額前的發已經被汗水浸。
“這是先帝的旨意。”
魏福將圣旨往前面遞了遞,“秦王妃,接旨吧。”
暗五和青梔等人也是低著頭看了一眼柳姝,他們同樣知道這道圣旨意味著什麼了。
皇后帝主政,恐怕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天牢里面的燕修。
似乎是看出來柳姝的擔憂,魏福朝著眨了個眼,“秦王妃,你還有什麼擔憂的呢?”
柳姝接過圣旨,“魏公公辛苦了,新皇登基想必太過勞,不如在秦王府吃了夜宵再走?”
“也好。”
魏福朝著后的那些人招招手,“你們回去吧,我跟秦王妃敘敘舊。”
房間里只剩下柳姝和魏福。
“魏公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王宮。”
“齊王?”
柳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奴回去之后也是一個死,只是覺得先帝死的太過窩囊,也不想燕國落這等貨之手,便留下跟秦王妃說說清楚。”
“我這些日子一直都跟在皇上邊,他慌了,對于外面的大軍毫無還手能力。昨天更是打算收拾東西喬裝逃跑,但是被齊王發現了。”
“齊王直接將皇上到了太和殿,用刀指著他的脖子,讓皇上寫下了這一封圣旨。”
“想必秦王妃也很詫異,為什麼是齊王呢?”
柳姝拳頭攥的越來越,齊王的變化,恐怕是因為黎國的事。
果然,秦王府再一次被衛軍圍了起來。
這次的理由依舊是叛國,并且揚言要鏟除黎國余孽。
“魏公公,讓暗五帶你去秦王府的側門離開吧。”
“有勞秦王妃了。”
魏福嘆了口氣,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原本就不在年輕的他此時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送走了魏福,柳姝這才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后才慢悠悠來到正門。
帶兵的是齊王。
“皇兄,大晚上的過來圍攻秦王府,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因為齊王騎著馬,柳姝不得不抬頭稍微仰。此時的齊王穿鎧甲,面肅穆,整張臉都被影籠罩。
“柳姝,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
“修煉蠱蟲,殘害燕國子民!”
柳姝直了膛跟期對峙,其他的人也都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因為齊王來的太快,秦王府的不兵力都在其他的地方,一時半會難以及時趕到。
柳姝笑了,“我柳姝從來行的端坐得直,殘害燕國子民絕無僅有,齊王的借口怕不是太拙劣了一些?!”
的話擲地有聲,哪怕是面對錚錚鐵骨。
“這些解釋,留著給下面的弟兄們解釋吧。”齊王看出來柳姝是在拖延時間,遲則生變,“捉拿秦王妃,生死不論!”
秦王府不過霎時便熱鬧起來。
兩邊的人打一團,期人多勢眾,又都是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士兵,秦王府的人很快就自顧不暇。
只有暗五等人一直留在柳姝的邊,生怕傷分毫。
索,此時的柳姝也并不是手無縛之力之人,雪蛇飛速的在人群中穿梭,不過幾息,齊王的人便倒下去一半,秦王府這邊的力也減輕了不。
這是齊王第一次見到柳姝的戰斗力,心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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