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老套路,讓我別問。塵↗緣↙文×學?網
我之前幾天集聚的怒火都涌了上來:“這不就是聚珠嗎?用魂魄做的,你給我吃這個做什麼?那些魂魄不用投胎轉世的嗎?”
他見我已經知道了這珠子的,也就不瞞了:“這些都是不能轉世的人的魂魄做的,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我打落了他手上的盒子,聚珠撒了一地:“我不吃!我怎麼覺得我肚子裡的就是個怪呢?爲什麼非得用別人的魂魄養著?人不吃人,難道鬼還吃鬼嗎?我問過我三爺爺了,胎不需要這個養,他也沒見過活人吃這個的。你就實話實說吧,我肚子裡的究竟是什麼?”
他沒說話,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今天是週六,並不上課,我媽這時候也不在家,我媽的工作是沒有雙休日的,一個月才放一天假。
他戴著面,我也看不清他的表,但是他的眼神很可怕……
過了半晌,他突然說道:“你就那麼好奇是嗎?乖乖聽話不就對了嘛?爲什麼非要問個所以然?!”說完他將我按倒在了牀上,那些灑落在地上的聚珠瘋了似的往我裡飛著,他就死死的著我的下顎,我把那些聚珠都吃下去。
我的臉被得生疼,無論我怎麼打他踹他,他都毫沒有容。
等那些聚珠都進了我的肚子,他才鬆開了手。
我肚子裡的東西竟然又開始了起來,似乎很興的樣子,我越來越覺得可怕,吃死人的魂魄他很興?我覺得那些聚珠是通過我的讓他吸收,那種覺很明顯。
我哭無淚,我有種想拿把刀剖開肚子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的衝,我跌跌撞撞的朝客廳走去,死鬼閻王可能並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所以沒有阻止我。我到了客廳,翻出了削水果的小刀子發狠的往小腹扎去,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死鬼閻王的手住了我的手腕,奪走了我手上的刀。
他不是不防範我做出過激的舉,只是他本不慌張,我終究是個凡人,鬥得過他纔有鬼。
我手去搶他手上的刀:“閆琮桀!你就是混蛋!”我都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勇氣罵他的,我只知道當時我的確很上頭,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他的名字還是從李可言裡知道的,那天我被鬼附時,李可言和他都在場,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他的名字的。
他見我徹底瘋了,扛著我走到我房間把我丟在了牀上。這時候,他把刀子遞給了我:“別肚子裡的東西,有什麼不滿往我上發泄。”
我那時候本不會猶豫,直接奪過刀子捅進了他的口。他面後面的眼平靜無瀾,我卻在這一刀之後再也沒了勇氣……
我垂下頭無聲的落淚,他手拔出了刀子,卻沒有見一滴。
我哭累了,就傻坐著,他一直站在一旁看著我,一聲不吭。
我問他:“爲什麼我們家的人都得嫁給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玩了,也玩不起,說吧,怎樣才能跟你們這些間的傢伙撇清關係,就算讓我下十八層煉獄我也心甘願。”
他似是一聲嘆息:“等孩子出生,就放你自由。”
等我再次擡頭的時候,他早已經不見了。
我心裡有種奇怪的覺,他越是表現得平靜,我越覺得不安,心裡很煩躁。
那天之後,他並沒有再找過我,只是我隔幾天就會在我的牀頭髮現一個黑木盒子,他給我的盒子,我都快放滿屜了。
我想過找李可言問問,我以爲他多會知道點什麼,希從他裡知道些什麼……但是他明顯的知道,卻不願意告訴我,就用‘天機不可泄’忽悠我。
要考試了,我也沒心思再管這件事,只有在極了的時候纔會吃一顆聚珠。
進考場之前,我媽跟我說了好多,讓我放寬心,好好考,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
我爸也給我打來了電話,給我鼓勁,我轉走向考場,眼眶卻溼潤了。我沒把握能考好,這段時間一來,我的力都被折騰沒了。
“樊音!”
李可言住了我,我有些詫異他會來這裡。我轉過看著他,他走到我跟前小聲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關於你肚子裡的東西的事嗎?多的我不能說,只能告訴你那的確是你的孩子。好了,你進去吧,好好考試,畢竟你也是個平凡人,這對你的未來很重要。”
我沒有說話,轉走進了考場,未來,我有未來嗎?
……
考完試,我爸也從老家回來了。他們問我考得怎麼樣,我都只說還行。畢竟我沒什麼把握,勉勉強強吧。
考完試就輕鬆了,我媽還特意批準我假期可以玩電腦,平時電腦都是用來查資料的。
我用電腦看電視劇到深夜,有些困的時候,突然想上下qq,qq申請了幾年了,都沒上過很多次,等級還比較低,上面也沒什麼好友。
剛上了沒兩分鐘,來了個驗證消息,跟老人咳嗽一樣的聲音。
我點開驗證消息,顯示一個人加我,對方的id:白的夜。附加消息是:我知道你現在很困。
我下意識的同意了加他爲好友,他立馬發來了一個消息:“我知道你現在的境況,你害怕嗎?”
我當然不會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怎麼會知道我現在的境況?我回復說我不相信。
過了幾分鐘,他纔回復:我知道你樊音,生日是七月十五。
我覺得肯定是認識的人在跟我開玩笑,我覺得他也無聊的,問他是誰,他卻說我不認識他。我試著問他知不知道我現在所困的事,要是他說對了,我再相信他。
他竟然都知道,看著他發來的消息,我在電腦前愣了好久。
“樊家子,皆是人妻,你所困的,自然是你肚子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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