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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思念無聲》第92章 殺人?

江南離開之后,我又翻看了一些熱搜新聞,包括司穆樓的微博。

  但司穆樓從始至終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好像都不在乎這件事一樣。我卻知道,黎悅肯定會找司穆樓鬧。

  只要是司穆樓跟我沾染上一點關系,黎悅都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只是沒想到,黎悅的報復竟然會來的這麼快。

  因為沒有了盧偉的護送,這些日子我都是自己走讀上下學,今天因為采訪的原因,我走的有些晚。

  好在學校周邊的環境都很安全,明亮的路燈,來往的車輛行人都多。

  走著走著,我就覺得不太對勁,總覺得后有人跟著我。

  借著路燈,我確實能看到一個被拉長的影子,總是不不慢的跟在我后。

  我回頭的時候,對方依舊沒有躲起來或者停下來的意思。

  可能是正好順路?

  我掏出手機,假裝在給人回消息,故意放慢速度甚至是停下,等著后的那個人先走。

  等他路過我的時候,我也沒有看到他的正臉。

  這個人大晚上還帶著墨鏡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我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怪異的穿著打扮,讓我將對方自然而然的歸為了不法分子。

  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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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個人與我肩而過。

  我的后背都被冷汗打,看來是我想多了。

  在解除危險警報之后,我才重新收起手機往回走。

  然而,就在我放松警惕之后,邊忽然停下一輛車,接著便有幾個人從車上快速竄下來,抬著我的胳膊和便塞到了車里。

  “別出聲!”

  剛上車,就有人用冷冰的匕首抵住我的嚨。

  “你們是什麼人?”

  說話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聲音都在抖。我也用余看到了剛才路過我的那個人。

  他們是一伙的!就是沖著我來的!

  “我們是什麼人你別管,只是你礙了別人的眼,我們不過是拿錢辦事。”

  為首的是個左眼亙穿一道傷疤的男人,他坐在副駕駛。

  我張的閉上,腦子里飛速運轉應該如何逃離險境。

  刀疤男的電話了。

  “喂?放心吧,人我都已經抓到了。”

  我被坐在汽車的角落里,兜里有我的手機。

  但這一次,我并沒有如愿的撥通電話,在我還沒有來得及拿到手機的時候,就有一只手將手機從我兜里掏了出去并扔到車窗外面。

  “看點,這人機靈得很。”刀疤男囑托道。

  “知道。”

  我旁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哪怕是眨眼這種微小的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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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越開越偏。

  我的心也跟著越來越涼。

  就算是我有機會從這里跳車出去,荒無人煙,沒發求救,最終也會被這群人追上,除非......

  我腦子里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除非這些人死!

  怎麼殺死他們?

  “就在這吧。”

  刀疤男命人將車停下,“市郊,大晚上的沒人過來。”

  “嘿嘿嘿,刀哥,我們有機會嗎?”

  市郊連路燈都沒有,我甚至看不清說話人的臉,只是覺到隨著他說話,一惡臭從他的里飄出來。

  我強忍著干嘔,企圖再次跟這些人談條件。

  “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錢,給了你們多,我可以加倍。”

  “加倍?”

  刀疤男嗤笑一聲,“就算是當了司穆樓的,人,你手上的錢應該也不會有很多吧?我們的價格,你給不起。”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給不起?”我強裝鎮定,生怕這些人聽出我的怯弱。

  “這個數。”

  刀疤男在我眼前比了一個數字三。

  “三十萬?”

  “百。”刀疤男一只手住我的臉來回看了兩圈,“別說這個,你還值錢的,就你自己夠我們全年的開支了。”

  “六百萬。”

  我開口談條件。

  “刀哥,真的有六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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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哥,真的翻倍了。”

  幾個人詢問刀哥,從他們的語氣中我就知道,至說話的這兩個人,心了。

  “如果不夠還可以再加。”我打算趁熱打鐵,“我也可以用錢買你們的消息。”

  刀疤男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在思考這筆單子合不合適。

  “你們想一想,我只用六百萬買一個平安和消息,就算是你們花三百萬做了某種事,你們就能保證一直逍遙法外?還是你們覺得我會吃了這個啞虧?”

  刀疤男抬手拍了拍我的臉,“你給出的條件確實力,但就像你說的,誰知道你給錢之后會不會把我們給賣了。”

  “不會。”

  “你拿什麼擔保?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兒子嗎?”

  半死不活?

  我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就炸了,“你們把小寶怎麼了?!”

  “別咬人,控制孩子的不是我們。”刀疤男嘿嘿一笑,“而是比我們要更殘忍的地下組織。”

  我掙扎的更加厲害。

  但終究是敵不過男人的力量。

  我被刀疤男摁在車座位上,“謝謝你剛才提醒,為了以絕后患,我們也要做的干凈點。”

  我心里咯噔一沉,真的是打算滅口?

  “黎悅找你們來的。”

  “你確實聰明,但可惜,聰明沒用對地方。”

  我忽然停止掙扎,營造出自己放棄抵抗的意思,“怎麼說我也是跑不了了,能讓我死的明白點嗎?”

  “壞人都死于話多。”

  刀疤男一下子將他上的襯衫撕扯下去,下一個是子。

  其他人默契的從車上跳下去,還關上了車門。

  我已經知道刀疤男要做什麼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毫無還手能力。

  所有的希都在我兜里的那一錄音筆上。

  “可以輕點嘛?”我主摟住刀疤男的脖子,說著讓自己都惡心作嘔的話,“我怕疼。”

  刀疤男又給了我一掌,“果然是個賤,人!”

  “這也算是死前的了。”

  刀疤男對我已經放下戒心。

  我的外套被扔在了前面的座位上,我單手摟著刀疤男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企圖將那件服拽過來。

  一切順利!

  我又從兜里出來那個錄音筆,一端很尖銳,下了狠心,拿筆朝著刀疤男的脖子就捅了過去。

  但,就算是尖銳也不如刀子,錄音筆是刺進去了,但并沒有對刀疤男造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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