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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奶爸》049,「食物中毒」

「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應該和豬心很像吧?……喂喂,雖然我沒有,但我以前的宿主可是整天大魚大,通過和他的思維共,我可是也知道味道的。」

白癡吞了一口唾沫,拿起調羹,從碗裏舀出一小塊心臟。這塊上還冒著熱氣,他吹了兩下,將它吹乾后,放進裏……

「……………………」

「呃……」瞳中出一抹難的眼神,「味道……還真的不怎麼樣。糙,嚼起來也很費勁。好了好了,你不用和我共這種味道了!」

說完,暗滅就閉上眼睛,再也不說話了。

對暗滅來說,這些可能真的不怎麼樣。但對於從來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的白癡來說,這些糙的難以下咽的簡直就是這輩子吃過的最味的食

這些心臟沒有加味,沒有油,沒有任何的調味料。因為貧窮,他甚至連最基本的鹽也沒有放。可即使如此,這些熱騰騰的食還是讓他品味到與以前從垃圾箱裏翻出來的完全不同的味!一想到心臟只有這麼一點點,以後再想吃就沒有了,他更是小心翼翼的咀嚼,要過很久才將這一口咽下去。

「啊~~~!嗚~~~~!」

看到白癡那樣板著臉,細細咀嚼的樣子,小麵包也饞了。張開手,向著白癡不斷的著。看到這小丫頭這麼急的樣子,白癡也舀起一小塊心臟,吹涼之後,用手抓著遞到邊。

「慢慢吃,不能立刻吞下去。」

質比較糙,白癡有點擔心小麵包會噎著。所以即使是這麼小一塊,他也沒有直接給麵包,而是只讓咬下一小口。

「啊~~嗚!」

小麵包張開,用那排白白的小牙齒咬了一口。對於從未品嘗過的滋味的來說,這應該也是人生第一次品嘗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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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可就在這突然之間,小麵包突然出一副十分難的表,將口中的完全的吐了出來!白癡一驚,急忙將抱離桌子。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吐了?難道是那塊心臟切片沒有

白癡將小麵包的那塊心臟放進裏,咀嚼了幾下。雖然質還是一樣的糙,但的確了呀?

「…………怎麼了。」

白癡著麵包,可麵包只能給他一種十分不好吃的表別著臉,面對剛剛還流口水的心臟現在卻是眉頭皺。抱住白癡,兩隻小手抓著他的服,看著那顆心臟時出十分厭惡的表

看來……讓吃這種東西還是太早了吧。

小孩子的比較纖細,這麼糙的也許是卡住了小丫頭的嚨。為防止意外,白癡也不再給麵包吃那些心臟,而是重新弄了一些麥片粥放在面前。面對這些麥片粥,小丫頭倒是出歡喜的表,小手抓著小湯匙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白癡搖搖頭,重新坐回座位。那些心臟可不能涼掉,不然這種味可是會大打折扣的。於是,白癡再一次的出調羹,舀向那隻碗裏的心臟……

「…………………………!」

劇痛,從腹部傳來。

這是一種十分突然的疼痛,突然的讓人本就難以抵擋。只不過是一瞬間,這陣疼痛就佔據了白癡的大腦,讓他剛剛還十分淡定的臉,變得如同雪花般蒼白。

嘩啦啦一陣響,桌子翻到,湯碗在地上砸碎。白癡捂著肚子,渾冒出冷汗,開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起來。

疼痛……白癡不是沒有品嘗過。在他一生之中曾經品嘗過兩次最為劇烈,讓他影像最深的疼痛。

第一次,是在剛剛遇到暗滅之時。那些鐵鏈鋸刀切割著他的骨頭時的疼痛,充分讓他會了什麼做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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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被坎帕電擊之時。那種電流遍佈全,皮燒焦,翻起,指甲裂的疼痛,告訴了他什麼做活下去的代價!

現在……這是第三次。一種真正的由向外發起的疼痛!這些痛苦不是像前兩次那樣侵蝕著他的和骨骼,而是直接摧殘著他的臟!他到渾上下都在燃燒,就如同有著無數條毒蛇在爬,在纏繞,將他的臟全部綁住,再進行肆無忌憚的撕咬。

轟隆——————!!!

暴風雨,在這一刻終於降下。瓢潑的大雨瞬間就取代了黑暗而深沉的夜晚,為這個世界的主旋律。瘋狂的暴風吹開木屋那扇不夠結實的窗戶,一把帶倒那隻玻璃油燈,將其中的火焰吹熄。轉眼,整座小屋就融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只有外面的那些閃電帶來的蒼白芒,照亮著這個世界。

「嗚哇!嗚……哇哇哇!」

看到白癡突然倒地,最擔心的莫過於麵包。在一片黑暗之中,整個人都從白癡的大上跌了下來,摔在地上。的手掌和膝蓋在這一摔之下全部破,中流出。可是現在,這個小丫頭卻沒有心思去管自己的傷勢。哭著,跌跌撞撞的爬到白癡的邊,搖著他。

「嗚嗚!哇,嗚嗚嗚!」

小丫頭哭著,搖著。面對突然被疼痛侵襲的白癡,顯然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可是的搖晃對於白癡有用嗎?那些淚水對於正在忍人生中第三次劇烈煎熬的白癡來說有用嗎?

「呼……嗚啊啊啊啊啊啊————————!!!」

太過強烈的巨痛讓白癡猛然間失去理智。他隨手舉起左手,猛地一掌摑到小麵包的臉上,將打開。他痛的在地上翻滾,渾冒出的冷汗讓他看起來簡直快要虛!可不管他怎麼掙扎,那些痛骨髓的痛苦依舊纏著他,讓他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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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掌打過的麵包趴在地上,左半邊的小臉漸漸的腫了起來。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印在的小臉上,顯得無比的目。

「嗚……嗚嗚嗚……」

白癡已經瘋了,被疼痛折磨的瘋了。在這個電閃雷鳴的暴風雨之夜,小麵包哭著,在牆角。那雙翠綠的眼睛驚恐的盯著眼前的白癡,但卻再也不像剛才那樣,上去搖晃了。

雷聲,從窗外傳來。蒼白芒瞬間驅走了黑暗。小麵包哆嗦著,躲在牆角,子,捂著紅腫的左臉,兩道因為太過害怕而流下的淚水已經匯聚在了的下尖上……

十分鐘之前,有人保護,照顧最親,最視作溫暖歸的那個人,現在卻躺在那裏,扭曲著,掙扎著。他那副原本即使冰冷,似乎也能出溫的臉現在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張流著口水,不斷搐的臉。外面的雷聲滾滾,每次響起雷鳴,小麵包就會不自的哆嗦一下。

沒有人會再幫了,沒有人會再保護。那個人此刻已經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搐,抖。漸漸的,這個人終於雙眼翻白,躺在地上,不了……

「嗚……嗚嗚嗚……」

瓢潑的大雨從窗外吹了進來,拍打在白癡的臉上。小麵包一邊泣,一邊大著膽子站了起來。依舊在哆嗦著,臉龐上的紅腫與疼痛讓不敢靠近。外面,下著暴雨。而的眼中,則滴下委屈的淚水……

等著……

在黑暗中等著……

小麵包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麼。就這樣等著,傾聽著外面的暴雨雷鳴,狂風怒嘯。

終於,大著膽子走上前,來到白癡的邊。看著這個抱過自己,背過自己,總是牽著自己的手的人,小丫頭抖著出雙手,再次搖了搖他……

沒有

再搖一搖……

依舊沒有。而且,手之十分的冰涼。

繼續搖……

冰冷的,從那雙小小的指尖蔓延而上,穿進這個小丫頭的心裏……

他不了。

這個打過自己的人不了。

剛才發瘋,發狠,看起來十分可怕的人……現在不了。

這樣的話,是不是不用再恐懼,不用再害怕了?

按照常理,的確應該如此。可當麵包真的確定白癡再也不會了之後,臉上浮現出來的卻不是安心,相反,卻是…………恐懼。

「嗚……嗚嗚……」

繼續搖著,搖的力氣越來越大。

「嗚嗚!嗚嗚……哇!」

兩道不同於剛才的淚水再次從的眼中滾落,那些眼淚取代剛才的淚痕,重新匯聚在了的下之上。

「哇哇——!哇——嗚哇————!」

小木屋中,傳出一個小孩的大聲啼哭!麵包真的害怕了,繼續大力的搖著,哭著。想要這個人站起來,想要這個總是擺出一副冰冷麵孔的人重新用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看著自己。此時此刻,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剛才這個人打自己的那一掌?臉上的紅腫是不是已經不疼了?五個手指印是不是全都消失了?

不。

紅腫依舊,手指印也十分的清晰。可是,卻依舊搖著。即使這個人醒過來之後還是會發瘋,還是會打,這個小丫頭似乎也顧不得了。害怕……害怕從此以後真的無法再看到他瞪著自己,真的害怕他會從此永遠的一,再也不能抱自己、背自己、牽著自己的手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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