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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賢妻:寡婦鰥夫一堂親》第六百四十七章 幕後主使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敢在哀家的眼皮底子下下毒?」太后整個人都有點懵了,突然就拍了一下桌子,明顯就很生氣。

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是細思極恐,那個人下毒的目的,難道是為了嫁禍於嗎?

「到底是什麼況?讓人查了就知道了,只是在那之前,可能需要挨個排查,看林軍有沒有遇到可疑的人?。」許了沉思中,隨後才一本正經的道。

其他的人也都在思考,只不過這一次就去除了一些不可能的人。

先前就有妃子推陸圓懿下水,那妃子都已經沒了,所以完全可以排除。

「暫且只能如此。」元休沉聲道。

只是宮裏的人這麼多,這個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竟然還有人下毒想要害皇後娘娘,那個人也太狠心了吧。」

「我看是想要害皇嗣才對,畢竟如今只有皇後娘娘懷孕了。」

有幾個宮圍在一起討論,各執己見,但就憑藉他們一番討論,反倒是吃了很大的瓜。

在路過的時候,就聽到了們所說的話,這下心中不免多留意了一些。

上次的落水事件,這一次的下毒,串聯在一起未免也太過於巧合。

「見過攝政王妃。」其中有宮發現了許,慌慌張張行禮。

尤其是還被聽到了們的背後討論,這下指定是要罰了。

「你們昨天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比如說鬼鬼祟祟的,行蹤詭異的人?」然而許卻是直接詢問,甚至還舉了一個例子。

有些疑,但看到對方但並不打算計較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奴婢倒是發現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而且還特別像之前夢嬪邊的宮香兒。」旁邊的宮站了出來,絞盡腦般回想,才很是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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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那麼這樣的可能反倒是更加大了。

「好,我知道了。」許抓住了關鍵詞,說完就直接走了。

沒想到當時的網之魚,會在這時候出現禍端,果然該狠心的時候就絕對不能手

去詢問林軍的時候,正好就是那天晚上巡邏的人,據他們的描述,許也就記住了一些特徵。

元君羨得知消息后,就趕去幫忙查找。

最終在一個廢舊的屋子裏面找到了宮香兒。

「你為何要在禮上下毒?你可知謀害皇嗣的罪名是死罪。」許從外面走進了小屋中,眼中卻帶著幾分冷意,質問道。

儘管知道事有所蹊蹺,但是一個小小的宮必定知道些什麼,否則不可能如此大膽。

「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奴婢什麼都沒有做,而且自從莫名娘娘被死之後,奴婢就一直在這裏。」香兒趕否認,說著就低頭哭泣了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奈何兩人依舊很是冷漠地看著香兒,完全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就算你要胡扯也要說個清楚,這個小屋裏面什麼都沒有,可你的服卻完好無損,甚至是像新換過的一樣,你覺得我真的好欺騙嗎?」許輕嗤一聲,明擺著就是不信,直接就把對方的破綻給指了出來。

要不是真的仔細看過,換做平常人可能就真的被這個宮給騙了。

「跟廢話做什麼?不說是嗎?直接殺了。」元君羨突然就拔出劍,放在了宮的脖子上。

香兒瞪大眼睛,停止了哭泣,眼中滿是恐懼。

「別殺我,我招供就是了。」香兒因為害怕,這下什麼後果都不敢去想了,只要能夠保住命,那什麼都願意說。

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元君羨,果然這效果就是高,看來有時候還是需要稍微威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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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要是你騙人,那麼本王就能夠讓你首異。」元君羨並未放下劍,只是把劍稍微隔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冷聲道。

香兒渾都在抖,就怕元君羨真的一生氣就把給殺了。

「奴婢是戶部尚書趙余派過來的人,之前一直潛伏在宮中,只是並沒有機會下手,而這一次戶部尚書是讓奴婢在禮上下毒,至於緣由奴婢也不知。」香兒抖著招供,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好在說完整了。

兩人聽得很仔細,不過重點卻是在戶部尚書趙余。

「除了下毒以外,戶部尚書還讓你做什麼?」元君羨拿著劍又進了一分,繼續追問。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只是下毒,那麼可能達不到最終的效果。

「真的只有這件事了,其他的沒有了。」香兒重重點頭,就怕他們會不相信一樣。

尤其是一個人在恐懼的況下,那麼說出來的事是最為真實的,當然也不排除一些意志力比較強的人。

「戶部尚書現在在哪裏?」許朝著元君羨點了一下頭,他就將劍收回,許才走到了香兒面前,詢問。

看來戶部尚書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那麼必定不會留在原地,很有可能就在某個地方等待著消息。

「奴婢也不知道。」香兒搖搖頭。

接下來不管許怎麼問,可香兒的回答依舊是一樣的。

「娘子,戶部尚書的事給我去辦,而這宮也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了。」元君羨主提議,還不忘記加了一句。

香兒原本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逃走的,但還是被發現了。

另一邊。

趙余就在京城的一個巷子裏等候,只是他看時辰到了,卻依舊沒有人出現,只好寫一封信,用鴿子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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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只是那鴿子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也就不得不讓人去多想。

元君羨在巡查人的時候發現了一隻鴿子,就用石頭將鴿子打了下來,正好就看到有一封信。

他把信快速拆開看,鴿子並沒有放走,直到看完信中的容后臉大變。

「相公,怎麼樣?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許小跑著到了元君羨面前,直到徹底緩過氣來后,才詢問道。

「這是戶部尚書給那個宮的信,看來他們真的是裏應外合。」元君羨將那一封信拿給許,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戶部尚書就是幕後主使。」許看完信的容后,用力攥了信,咬牙切齒道。

要不是提前把宮給找到,恐怕還真不知道幕後主使會是京城裏的人。

「既然這鴿子是聯繫那個宮的,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看這鴿子究竟會飛到什麼地方?」元君羨忽然就看向了鴿子,頓時就有了個主意。

「不錯,就這樣做。」許聽到這話之後,眼前一亮,贊同的點點頭。

元君羨讓人準備了紙和筆,並且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重新綁在鴿子上,並將其放飛。

然後他就帶著人跟隨鴿子的方向而去。

趙余在看到信鴿飛過來之時,趕把信給取下來。

可就在他看的那一刻,就有一群人把他給包圍了起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趙余將信給握在手裏,很是警惕的看著來的人。

難道說他的事已經敗了嗎?可明明應該是萬無一失才對。

「不必多說,帶走。」元君羨冷冽的聲音響起。

林軍們將戶部尚書趙余給抓了起來,並且直接帶到刑部的大牢。

被丟進大牢的那一刻,趙余整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難道攝政王就是這麼待人的嗎?」趙余心中很是慌張,可表面上還是表現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屑的諷刺道。

只要他一直表現出很無辜的樣子,那麼他就絕對不會有事。

「是嗎?可是你的人都已經招供了,你就算是再怎麼否認,似乎作用也不大。」元君羨輕嗤一聲,一步步走向趙余,不急不緩開口。

「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這一定是激將法。」趙余冷笑,擺明了就是不信。

可偏偏就憑藉他剛剛所說。就算是變相的承認了那個宮就是他的人。

「本王都沒有說你的人究竟是誰,你怎麼又能確定本王所說的是激將法?」元君羨冷眼看著趙余,反問。

這時候要是還不能讓人明白,那麼這麼多年就真的算是白活了。

「你是在誆我!」趙余難以置信的瞪著元君羨。

「那倒沒有,是你自己承認的,另外你為何要讓人下毒害皇后?」元君羨不置可否,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冷聲質問。

他好歹也是知道朝廷上的一些況,可戶部尚書跟陸圓懿之間,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大的仇怨。

然而趙余閉口不言,真要是就這麼承認了,那估計是小命都沒有了。

「你要是不肯說出來,那是想要刑罰嗎?」就在這個時候,許卻忽然出現,手中就拿著幾銀針。

哪怕是不用去怎麼言語,但是手中的東西就已經足夠構威脅。

「千萬別,我說就是了。」趙余整個人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改口。

「那你最好是不要騙我,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言語中夾帶著幾分威脅。

「是我指使那個宮在禮上下毒的。」趙余害怕之下,還是選擇了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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