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吃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抱著頭,心一片絕,此時此刻,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人就是馮薇:“媽媽,媽……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來帶我走吧,我想回家……”
一邊哭一邊喊著媽媽,或許在一個人最生無可的時候,唯一也是最牽掛的人就是母親。
鱷魚們毫不會因為穆雨凝喊著母親和害怕的樣子停下作,此時此刻他們都十分齊心協力,分頭行的咬著籠子。
訓練員在一旁神張的看著園的場景,這個籠子是他們花重金打造的,上一周才剛剛投使用,理論上來說,按照他們這個工作強度的話,半年之鱷魚是不會咬開的,可是他也沒想到這次全部鱷魚幾乎都撲上來了,而且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他十分擔心籠子的況。
“彌總,如果再不讓人出來的話,只怕事就無法控制了。”他還是忍不住上前說著。
彌賞南背著手,站在最近的距離看著那群鱷魚慢慢踱步在籠子上方的樣子,像極了他和穆雨凝現在的狀態,只可惜,穆雨凝從來搞不明白兩個人的地位,甚至以為可以有反抗的力量和余地,也是時候讓長長教訓了。
“不急,再等一會。”
鱷魚把籠子弄到了池子的最邊緣,跟彌賞南只有一扇兩米高玻璃的距離,所以他也能清楚的聽到穆雨凝喊媽媽的聲音,而他只覺得諷刺。
尚且還有馮薇的名字可以念叨,可他呢?對陳麗淑下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這一天?
“吼!”
又是一只鱷魚張大對著籠子猛的撞了過來,里的唾和生的殘骸直的摔到了穆雨凝的臉上,抖的更加厲害,手也抖的厲害,抹了好幾次都沒有把的殘渣從臉上拽下來。
籠子的可以說是度秒如年,知道彌賞南不會讓死在這里,可是被這麼多鱷魚圍著,甚至可以到它們的興和看到獵的激,彌賞南又如何能預測。
現在可以很明確的一點是,他并沒有要讓出去的想法。
而且籠子也被咬了有一會了,再堅固的鐵,恐怕也無法應對如此尖銳且數目眾多的牙齒。
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再尖出聲激怒它們,同時捂住了耳朵不去聽它們的聲音好讓自己可以稍微踏實一點。
在巨大的神力下,穆雨凝罕見的突然想到了小時候一家三口出去郊游的快樂時,那個時候穆家還沒有發達到鼎盛時期,穆禮杰每天都要為了生意半夜回家,馮薇永遠都會給他留一盞燈等著他回來再一起睡覺。
還記得穆禮杰還跟說過:“等咱們的小公主長大了我親自給挑一門好婚事!或者雨凝自己選也可以,但是男方家庭肯定要經過我審核,不然雨凝嫁過去吃了虧怎麼辦。實在不行,留家里也可以,咱們養一輩子!”
原本已經忘記了的事在這樣兇險的場景下再度回憶起來,卻更加顯得人是非的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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