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凝有些不自在:“你……怎麼來了?”
“偶然路過,聽說這里來了一位落魄的貴,想著進來看看。結果還真是沒讓我失啊,穆雨凝,你都墮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著有朝一日能重回你原本的位置呢?不過這樣的地方,倒是也跟你現在的份符合,上不得臺面。”
今天接連看到穆雨凝被幾個低下的人辱,按理來說彌賞南應該很滿意的,可是又覺得有些難以言說的不太舒服,以至于他今晚不控制的來到了工作的地方,想看看現在的生活,更想看看有沒有繼續勾引男人。
“這里的男人,就算你跟他們上了床,他們也幫不了你什麼,看到我就跟耗子看到貓一樣跑了,還是說,你就是缺男人,所以才來這里工作?也對,這里的男人的確是不挑。”
彌賞南一只手搭在沙發上,慵懶的看了一眼,里說著最刻薄銳利的話,一刀刀桶在穆雨凝最敏的心底。
二人相久了,他當然知道出豪門的穆雨凝里都帶著骨氣,一朝落魄這個樣子已經夠讓人難了,他還要把淋淋的事實講給聽,告訴翻盤有多希渺茫,殺人誅心,莫不如是。
穆雨凝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來說這些話告訴,讓認清楚自己現在這個陪酒的份。
可是如果偏不呢?
“職業不分高低貴賤,有人用腦子賺錢,有人用,我不覺得有什麼可說三道四的。彌總是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知道這樣的道理吧?”穆雨凝扯了扯角,對上他眼中的折辱,大大方方的回應著:“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嗎?那彌總還大手筆的包場下來,的確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說來也奇怪,對著那幫下三濫的男人有些懼怕,畢竟他們還不知道要用什麼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數來對付,可是對上手握大權的彌賞南了反而不怕了,他顧及面子,很多事反而做不出來,也是因為知道他想看到什麼樣的,偏偏不會如他所愿。
“你適應這里倒是快。”沒想到穆雨凝居然不生氣,彌賞南倒是覺得變了一些,“既然如此,那該有的一些職業道德該有吧?去跳支舞,讓我看看你都學到了什麼。”
他的角帶著諷刺的笑容,已經把當了最低賤的陪酒。
即便如此,穆雨凝也是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出半分生氣的模樣,他越是想看跳腳的樣子,越不如他所愿!
他不就是想看到心比天高的跌落到這個位置該有多麼的不甘和憤怒嗎,偏要給他展示適應的極快的一面,讓他明明白白的看到,到了哪里也能過的很好,沒了他,照樣可以活下去!
夜總會的人都走完了,也沒有人放音樂,穆雨凝也沒有去舞臺上,就站在不遠的空地上慢慢的跳了一支之前學過的舞蹈,也是之前在大學的迎新晚會上跳過的那一只溫如水的倫。
作都記得清清楚楚,只是多年過去再不復之前的,反倒是多了一些力量融合在其中,有一種別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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