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我和馮銳兩個人一起去見得律師。
我把詳細況一一和律師說了,包括陳明朗給我下迷藥,還有陳明朗和馮銳的錄音。
說完之后,我看見律師的表有點的苦惱,我想這件事可能不是我想的那麼容易解決。
“律師,有什麼事你直接和我說就好。”再壞還能有什麼。
律師點了點頭,“蘇小姐,雖然你這些證據很充足,但是沒有直接的東西可以證明你的證據是真的,何況有證還不夠,你還需要人證。”
我看向一邊的馮銳:“難道他不可以作為我的人證嗎?”
我有一點的,馮銳是陳明朗一開始指使的人,再說我的手中都已經有他們之間的錄音,難道這還不夠嗎?
律師出為難的表:“蘇小姐,陳明朗那邊有你和這位先生的親視頻,所以他不能作為你的證人。”
我愣住了,因為陳明朗手中的視頻,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而我并沒有他和孫瑩瑩出軌的證據。
一瞬間我手中所有的一切證好像都變了廢料,沒有一點的用。
一下子就陷了死局。
和律師談完之后,我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必須要找到陳明朗出軌的直接證據,或者說有人愿意站出來指認陳明朗出軌。
可是還能有誰呢?
孫瑩瑩已經徹底的叛變了,這個人的野心太大,就算是說愿意幫我,我可能也不會相信。
剩下的就是阮寧了,我和只是見過幾面而已,況且曾經還有過陳明朗的孩子,在流產后我那樣嘲諷,現在又怎麼可能愿意幫我。
最后和律師流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什麼結果,律師說如果陳明朗起訴我們,我們勝訴的 可能很小。
沒有辦法,我只能先去醫院看看父親怎麼樣了。
我沒有讓馮銳跟著,一方面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另一方面是害怕父母看見馮銳之后會多想。
進病房之后,我看見母親正在給父親喂藥,臉看起來好了很多,但是畢竟年紀大了,不了驚嚇,這一下子恐怕是把平常的小病也給帶出來了。
“爸,我給你帶來了一些補品。”我把買好的補品給父親放在桌子上面,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來,就聽見父親嚴肅的語氣。
“卉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親板著臉,讓我想起來小時候。
父親年輕的時候基本上是白手起家,創建了公司,做事也是雷厲風行,特別是在年輕的時候,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害怕他。
自從我結婚之后,父親的開始不行,所有基本上大小事務都給了陳明朗去做,陳明朗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將公司做的越來越大。
一邊的母親看見父親這樣之后,用手肘輕輕了一下父親,小聲的說:“你干嘛呢?又不是我們兒的錯,你兇什麼啊?”
可是父親并沒有理會母親的話,著我:“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樣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一瞬間我覺自己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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