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這一聲是含怒而出,語氣嚴厲無比,李愔總算會了一把這位開國的皇帝的威氣勢,把他也是嚇了一跳。
李元昌面土灰,雖是不願,但還是慢慢走到了李淵面前,他在李淵的幾個兒子裡面年齡算是很小的了,比李愔大不了幾歲,李淵也只是把他當做頑劣的孩子看待,此時卻是要家法置了。
李愔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新泡的抹茶,這李元昌如此刁難他理應讓他吃點苦頭,而且他作爲晚輩不能手,這李淵是他的老子,讓他點皮之苦他也無法屈。
苦著臉站在李淵面前,李元昌閉上了眼睛,小時候李淵也罰過他,雖說現在長大了幾歲,但他還是無法違逆李淵的意思。
“啪!”的一聲,李淵掄圓了撣子打在李元昌的大上,李元昌的立刻呲著牙“哎呦”了一聲,沒想到李淵的力氣還很大,這東西打在上,尤其是大上是火辣辣的疼。
李愔愣了一下,這李淵還真不是做戲給他看的,這一下是實打實的,現在他倒是擔心李淵會把他從現代買的撣子給打壞了。
狠狠了李元昌幾十下,李元昌被李淵打的是不時發出慘,李愔見差不多了,道:“皇祖父,算了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怎麼說我們都是李氏皇族的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
李淵也是有些累了,微微著氣,對一臉可憐相的李元昌道:“今天這是愔兒爲你求,否則我絕不輕饒於你。”
了兩側的大,李元昌如蒙大赦。立刻回到座位上,李淵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李淵道:“這件事是由你而起,錯本在你的上,來到益州不向愔兒賠罪。反而跑到棋牌室中鬧事,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面。”
到了這時,李元昌再也不敢端著皇叔的威風了,他一來有錯在先,而且李淵還是向著李愔,不放下段。這趟恐怕是白來了,於是他道:“父親,六郎,煤炭的事錯是在我,我向你賠罪,看著我們叔侄的分上。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在和我計較了,我保證,以後再也給你搗了。”
李愔心中暗爽,但是臉還是平靜如水,現在河東道積累了大量的優質煤炭,這是李愔的確想要的。因爲益州這邊煤的品質的確是不如河東道的,特別是用於製作焦炭的煤,所以李愔也不想和李元昌鬧得太僵,免得影響益州的經濟發展。
李元昌的道歉也算是誠懇,李淵點了點頭,他現在不是作爲一個帝王,而是作爲一個正常的老人,他還是不願意看見叔侄仇的,他把目看向李愔,這件事的主權在他的手裡。因爲是否採購河東道的煤炭只是他一句話的事。
“皇祖父,我可以重新收購河東道的煤炭,但是因爲這件事,益州的商業到了很大的損失,爲了彌補這種損失除非河東道把現在已經出產的煤炭用原價的一賣給我。否則我是不會收購的,當然,在之後生產的煤我可以繼續按照原價收購。”李愔悠悠說道,不從李元昌上拔下一層皮,李愔怎麼甘心。
“一?你還不不如去搶!”李元昌聽到李愔的話,頓時暴跳如雷,五的價格他們就等於是給李愔白白乾活了,何況是一。
李愔繼續道:“那你們採我煤礦的事怎麼辦?這個損失又如何計算,頂多二,如果皇叔不答應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盛唐商會蒙了這麼大的損失,我要是答應了,我的一幫手下也不答應啊!”既然是談判,李愔當然是死命低價位。
“這……”李元昌惱怒地說出一個字,接著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他這回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看著李愔淡漠的表,李元昌心想如果不答應的話恐怕是本無歸了,有一點總比什麼都沒有了,只是回去以後,恐怕那幾家的商人是再也不會跟著他做生意了,“好吧,二就二,不過,運輸要你算你們的,否則這批煤炭就是扔到河裡,我也不買!”
“好,就這樣定了!”李愔出了燦爛的笑容,這讓李元昌心裡怪怪地,他心知自己是吃虧了,但是不明白他是吃了多虧,他又怎麼會知道李愔哪有什麼損失可言,都是騙他的而已。
李淵見二人商定了這件事,心裡也是放了心,他心知自己雖是太上皇,但是沒有一點權力,手太深反而會惹得雙方都不滿意,在謀詭計中度過一生的他又怎麼看不到這點,所以,也只是看著,“你們兩個商量好就行了,我老了,也懶得管這些事,我還是回我的棋牌室繼續和幾個老傢伙打麻將去。”,李淵站起來走。
說起棋牌室,李元昌的又上來了,他道:“六郎,這撲克牌是你發明的嗎?”
李愔道:“不是,這是從其他地方傳過來的。”|
“能不能也給我準備幾副牌。”李元昌期待道,他很想帶幾副撲克牌回長安,但是他讓管家把益州轉了一圈,本就沒有賣的。
“這個你問皇祖父要就行了,棋牌室裡多得是。”李愔把麻煩甩給了李淵,對初學者來說撲克很容易上癮,免得最後出事讓他來被黑鍋。
李淵道:“拿上撲克就回長安去,不要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了。”,對這個頑劣的兒子,李淵是頗爲頭疼。
得到李淵的首肯,李元昌興道;“是,父親。”
煤炭的事三言兩語就被解決了,李愔站了大便宜,既然和李元昌已經見了面,他也不能真的不管不問李元昌,傳到外人耳朵裡,只怕會被脊梁骨。晚上的時候李愔擺了家宴,把李淵也上一起吃了頓飯,又讓榮達給他安排了行館居住,也算是把禮數盡到了。
酒飽飯足以後,李元昌趁著李淵不注意對李愔道:“六郎,能不能先借點錢票給我用用,我帶的錢都被輸了,借的這錢就當抵押煤炭的錢了。”
李愔莞爾,但還是提醒道:“小賭怡,大賭傷,輸的一乾二淨,你可不要到父皇面前告我的狀,說我開了賭坊榨取民脂民膏。”
“這怎麼會,我還指以後經常來益州賭錢玩呢!”李元昌說道。
李愔眼睛轉了轉,計上心來,道:“若是皇叔能在長安拉一些貴族豪商來益州的棋牌室賭博,我可以給皇叔購買籌碼的價格來個八,”
“八?此話當真!”李元昌喜道,八的話,這一萬貫就可以省下兩千貫,不是個小數目。
“當真!”李愔道,這長賭必輸的道理李愔是懂得,最後很多錢都流了賭場,而同時吸引來的賭客還會大肆消費,這樣對益州的經濟也是有利的,就如同拉斯維加斯,本來是個貧苦的小城,最後州政府立法開賭之後,很快繁榮起來,每年趕往那裡的賭客都會給那裡帶來大筆的收。
李愔心裡同樣也有這個打算,在民間止私人賭場,只在益州城開設大型的豪華賭場,吸引賭客的到來,同時在賭場裡他還打算出售各種高消費的食品和飲料,把主要的目標放在富有的貴族和商人上,而李淵的棋牌室目前只是小打小鬧,供他玩樂的地方,真正的大型方賭場正在建設中,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竣工了。
李元昌聞言和李愔喝了一杯酒,他還真有這個打算,一個來太無聊了,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來也熱鬧,反正很多像他這樣只有個頭銜的貴族一天到晚閒著也是閒著,能找個樂子是最好了。
李淵著兩個人有說有笑,以後兩人已經和解了,也是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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