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夙看著劉夢詩手挎著一盒糕點,瞬間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初自己與袁學傅打賭,為的就是爭一口氣,以此證明子也是可以登上大雅之堂的,沒曾想,如今倒是給太學府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聽說劉夢詩最近也托父親轉來了太學府,這孩子家家的來此也不慕學習,一心只想靠近自己的小白。
存的不止是激當初救命的恩吧?
見沒人理,劉夢詩討了個尷尬,抬手拾起糕點盒,擺放在聽水清白玉石桌上,臉上笑意不減。
自顧自說了起來,“這是小妹自己在家做的梅花,這個季節梅花開的艷麗非凡,小妹想著無人采摘便折了幾株,可惜小妹的家父時常公務纏不在家,便帶來給殿下與公主嘗嘗。”
今日本想親自帶來給八殿下嘗嘗自己的手藝,花前樹下,二人對坐品嘗糕點,言笑晏晏,豈不好?
可誰知三公主也來了,倒是有點添堵。
壞了自己私底下和殿下親近的機會。
鐘離夙支頤,一點也不想吃的梅花,“無人采摘可也有人欣賞,為了一己私,折了枝頭傲雪梅花,倒是可惜。”
“也沒什麼可惜的,這些東西,本來也是折來給人用的,反正它開在那里也是開,做糕點吃到里也是吃,不如為我所用。”劉夢詩笑著,心底有不悅。
這個公主好多事,自己做的糕點,還挑三揀四。
只要能給殿下吃到,就沒什麼可惜的。
打開的盒子里面飄來一濃郁的梅花香味,那巧的糕點上攪著深紫紅的花瓣。
鐘離夙定睛一看,知道劉夢詩闖禍了。
一個侍郎家的千金,家中雖有小錢,可這種梅花是太學府特意栽種到華庭的骨紅垂枝,劉夢詩不識貨,不知道這梅花昂貴的很。
用太學府這種品相的梅花來做自己的糕點,劉夢詩可真是大手筆!
就是不知袁學傅知曉了,會不會氣的半死?
或許這老頭子終于可以認識到,自己還不算是最禍害的一個。
劉夢詩擺一掀出里面層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更顯得段窈窕,還特意往季闕白邊挪了挪,小涂著好看口脂,笑意招呼。
“殿下來吃呀?”
季闕白只是看書,并未有靜。
劉夢詩也不惱,依舊滴滴的挪到季闕白跟前,素手輕巧拾起一塊梅花,含移到季闕白眼前。
“殿下看書挪不開手,那不如小妹親自喂您?”
季闕白目不斜視,冷冷道,“不必。”
“怎麼會不必呢?這可好吃了~您一定沒嘗過小妹的手藝,嘗過之后回味無窮。”
劉夢詩又要湊上前,鐘離夙忍不住了。眼疾手快捉住劉夢詩快要過去的手,角帶笑,卻半點笑意全無,“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兵部劉侍郎家的千金吧?”
劉夢詩款款一笑,面帶三分,“正是小。”
鐘離夙格外刻板,“想必侍郎家也是極重兒家教養的,這男之間授不親的話就不必本公主多說了吧?”
(此書內容不全,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駱三姑娘仗著其父權傾朝野,恃強淩弱、聲名狼藉,沒事就領著一群狗奴才上街。對清陽郡主來說,這種人敢在她麵前撒野,她伸根手指頭就弄死了。直到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叫駱笙。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國公府的嫡女,嫁與將軍為妻,助他成為一代名將,卻被夫君婆婆厭棄,懷孕之時,他寵愛小妾,以剋星為由剖腹奪子,更拿她頂罪屠之。殺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殺心機姐妹,誅惡毒繼母,奪回母親嫁妝,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劍下。重活一世,她不再癡戀,可偏遇那不講道理的霸道元帥。「我這個所謂國公府嫡女說白了隻是個鄉野丫頭,配不起元帥,不嫁!」「嫡女也好,鄉野丫頭也好,本帥娶定了!」「我心腸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帥若不想後院血流成河,最好別招惹我。」「本帥不納妾,隻養狼,專養你這頭女惡狼,事不宜遲,春宵苦短我們來吃肉,為本帥生一窩小狼崽子!」
上一世謝洛笙傾盡一切為夫君謀求大業,卻遭夫君和庶妹算計,最終身首異處。重生十五歲,這一次她不再任人欺凌,緊閉心門,行事雷霆,一改軟弱,就在她復仇事業風生水起之時,她最避之不及的妖孽男人以強硬姿態站在她的身邊,吐氣如蘭,“夫人,放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