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二貨究竟搞清楚狀況沒有?嶽青皺起眉頭:“差不多吧,我現在告訴你這二脈的基本走向,你試著讓那些氣流順著小周天走,我也會幫你。”
崔穎這時候走了過來,就連錢人傑也在雷池陣後張地張著,嶽青看了崔穎一眼,有些頹然,臉蒼白,但他現在沒有時間去安。
“下方雙間的會是起點,從正面沿著正中央往上到下承漿,這是任脈,從會向後沿著脊椎往上走,到達頭頂再往前穿過兩眼之間,到達口腔上顎的齦,這是督脈,任督二脈若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
嶽青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蘇柏的頸後,用力一點,蘇柏明顯覺多了一氣流,這氣流的流向十分規律,馬上到達了嶽青所說的會:“你閉上眼睛,跟著我的這氣走,不要分神。”
蘇柏閉上眼睛,清晰地覺到了那流向明確的氣流,不知不覺中就被它牽引,這就像一場追逐的遊戲,蘇柏慢慢地投其中,還有些不亦樂乎了,他追逐著那氣流,這個過程中,他慢慢發現,那些個氣流都被引導起來,肆意奔走的它們突然守規守矩,循著小周天行進起來,的那種迫也隨之消失了……
“嘶”,崔穎看到蘇柏頭頂上冒出一縷青煙,像是頭發著了火,但馬上“噗”地一聲,那縷青煙就消失了,崔穎這一口氣還沒有吐出來,就看到那黑箭也從蘇柏的頭頂冒了出來,這驚得退後一步:“糟了,黑箭……”
嶽青早就發現了,只是要將自己的真氣從蘇柏裡離出來尚需要時間,這一下就給了黑箭可乘之機,黑箭直奔嶽青而來,這一回,直朝向嶽青的口……
嶽青毫無抵抗的餘地,雙眼瞪著那黑箭朝自己而來,錢人傑這才想到,自己為何要懼怕雷池?自己是六道之外的存在,任何道法對自己都是無效的,自己有被困的覺,只是心理作用罷了,錢人傑呆在界這麼久,碌碌無為,今天終於有他用武之地,他正要越過那雷池陣當一回英雄,沒想到有人搶了先……
那道銀遮擋在嶽青的前面,與黑箭正面對上,一道黑,一道銀,兩者正面迎上,頗有不分高低之勢,對峙了一陣,那黑箭自知不敵,“嗖”地一聲向上沖去,轉瞬間消失在空氣裡,嶽青回頭一看,出手的居然是白墨軒。
他站在眾人的後,也不知道他何時冒出來的,他穿著一定制的運裝,腳蹬一雙名牌限量版跑鞋,活似出來跑步路過這裡,事實上,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來搭救幾人的,他輕咳了一聲:“你可不要誤會,你們的閑事我可不願意管,我只是跑步經過這裡,偶然看到,我可不想背上見死不救的罪名,回頭被我師父責罵。”
崔穎只覺得好笑,這裡離市區足足有四十多公裡,誰跑步能來到這裡,還有,這裡離公道還有五百多米的距離,你再經過,也不可能專程越過來吧?
蘇柏定了驚,這才發現額頭上已是一頭的汗水,他手一抹,看了一眼,子突然一,嶽青急忙接住,看到蘇柏何止是額頭有汗,脖子間,後背心裡全被汗浸了,他沒有任何道法的基礎,剛才能夠循著自己的幫助完,已經是天賦的能耐了,嶽青的眼尖,看到蘇柏脖子上的菩提子項鏈,有兩顆已經裂開來……
“他沒事吧?”崔穎掏出手絹替蘇柏拭著汗水:“這臉都白得像紙一樣了。”
“回去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的。”嶽青這時候還不忘記吐槽他:“我看他倒像是嚇暈過去了。”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放他一馬吧。”崔穎搖搖頭,回頭看著白墨軒:“雖然你說你只是經過,不過還是謝謝你。”
白墨軒挑了一下眉,一幅理不理的樣子,比起之前來,現在的白墨軒是徹底不討人喜歡了,果然,男人除了要有一幅好皮相,也得有個好子才行。
白墨軒此時是站在荷花池子的上面,看著池子裡的髒汙濁,他肯定是不願意下去的,看著荷花池子裡還在閃的瓶子,又環顧四周,只覺得這個地方氣盛得很,他心裡一,與嶽青同時口而出:“這裡是地眼。”
對於這個新鮮名詞,崔穎從來沒有聽過,在的小說裡,也沒有提及過:“地眼,地眼是什麼東西?”
“氣最弱,氣最強的一個點稱之為地眼,每個城市都有,在古代,這樣的點上一般拿來建造縣衙,縣衙是煞氣所在,以煞鎮怨,道家所說,十善則仙,十怨則妖,”嶽青說道:“這種地眼氣十足,假如將冤死的孤魂野鬼吸引到這裡,每一個冤死的人,就等同於一世,十個,也就是十世,再結合地眼的氣,煞氣都無能為力,這將是一強勁的力量,我看,被搖布局引到這裡來的冤鬼遠不止十個,這個東西,現在是氣極重。”
嶽青將蘇柏給崔穎,自己朝那發亮的東西走去,近了,面一變:“他的作好快,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他取走了!”
原本裡面是將吸引來的冤鬼煉化丹藥,為了止那些孤鬼被煉,嶽青將自己的真滴了進去以作阻止,可惜並沒有完,搖就殺將過來,現在裡面的那些醬全然不見了,裡面還有些許腥味,是嶽青滴進去的味道,但在裡面閃閃發亮的,是幾只螢火蟲,它們正在裡面撲閃撲閃……
“搖不可能有空當取走裡面的東西,除非還有同夥。”白墨軒淡淡地說道。
“廢話。”蘇柏這時候居然睜開了眼睛,他只是無力罷了,耳朵還是好使的:“搖是攝青鬼王,他指使幾只攝青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話說得在理,白墨軒悶哼一聲,不再搭腔了,今天晚上,白墨軒的確是出來跑步的,不過在街上看到這幾人鬼鬼祟祟的,他還是沒忍住,好奇心讓他在糾結了十多分鐘後,還是跟了過來,正好遇上剛才的那一幕,這才出手相助,那個蘇柏,白墨軒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師父。
“那個……”錢人傑舉起手來:“其實,我有看到是誰取走了裡面的東西。”
錢人傑的確看到了,就在那黑箭困於蘇柏的時候,嶽青忙於替蘇柏解困之時,一只鬼影從荷花池的另一邊下來,接近了那玻璃容,取走了裡面的東西,是一只鬼,錢人傑詳細描訴了一番,蘇柏皺了一下眉頭:“奇怪,我怎麼覺這麼像一個人。”
“是奈荷。”嶽青說道:“怎麼會是?”
白墨軒不耐煩地說道:“事已至此,你們繼續在池子裡呆著吧,我先走一步。”
這群人真是要命,夠不利索的了,白墨軒一扭子,轉瞬消失在他們眼前,經過錢人傑邊的時候,白墨軒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原來真有這種類型的。”